欧阳明凄凉的笑了，良久她艰难的从嘴里吐出一个“好”字。
鬼知道，她为什么爱的这么卑微，只怪当年……
―――
慕白和曲悠然动身去特殊调查组。
事情的进展已经发展到了最后阶段。
曲悠然坐在车上，莫名的有些紧张，她不安的看着窗外，脑海里全是最近发生的种种。
慕白做在一旁，默默的看着她。
“在想什么？”
曲悠然没回头，“我有点害怕，万一猜想是真的怎么办？”
不管怎么说，被双胞胎姐妹杀死，是多么惨绝人寰的事。
“我也担心，时间太久了，已经没有办法验证了。”而且慕白也没带白可来。
“还有……”
忽的被慕白环住肩膀，搂入怀里……
“慕白……”
曲悠然心扑腾扑腾的，来的太突然了……
“想那么多干嘛，有我呢。”
慕白答道，缓缓的松开曲悠然，曲悠然红着脸坐直了身体，低着头。
“我有我的办法，你只要在旁边陪着就好。”
慕白给曲悠然吃了定心丸，曲悠然心安了不少，默默的点了点头。
到了调查组，陆海已经等候多时了，“按照正常程序，这三个人，已经不能关在这里了，但是情况特殊，上面允许再给我些时间。”
陆海又道，“你们打算怎么审？”
慕白：“用我的方法审。”
陆海有些许的犹豫，他有点担心慕白胡闹。
曲悠然看出陆海担心，“没事，我也在，你放心就好。”
陆海尴尬的笑笑，了解后发现，曲悠然冲动起来，比慕白还可怕。
“对了，你拜托我调查的，已经有结果了，你看……”
陆海把手上资料递给慕白。
慕白打开文件，曲悠然探着头凑过来看。
是穆小芸的病历，病历上写着有中度抑郁症。
“你猜的没错，”陆海对慕白说道，“穆小芸曾经患有抑郁症，长期服用治疗抑郁的药物，确实有自杀的倾向。”
“所以如果当年，警察认定自杀的是穆小芸，就会理所当然的认为穆小芸是自杀，不是谋杀，却不知道原来真正死去的是穆小冉。”
曲悠然倒吸了一口冷气，“当年为什么警察，就这么肯定死的是穆小芸，为什么就没有再近一步调查。”
如果不是孙福主动找上门来许愿，真相也许永远都不会浮出水面。
陆海神情不自然，曲悠然问的话，他无从回答，一来不是他负责的领域，二来也许牵扯的东西太多。
“不要纠结这些了，我们还是先进去审问吧。”
慕白说道。
陆海点头，带两人去了审讯室，来到真正的穆小芸所在的房间门口。
刚要打开门，慕白忽然道，“我要先见杜小东。”
陆海怔了下，转身打开杜小东的房间。
――――
审讯室里的杜小东，面容苍白憔悴，完全往日的光彩，似乎短短几天内，苍老了许多。
他透过眼镜片，茫然空洞的看向曲悠然和慕白。
情绪突然激动，“你们是律师吗，你们是我的律师吗，你们……”
“我们不是律师，”慕白打断了他，“不过我们可以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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