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蓝一甩身,拖着行礼箱又回学校。有些搞不懂叶建勋。怎么回事?后悔了?不愿意了?给宫绍谦吓住了?也该给她个电话嘛。
觉得不好和她开口?可就这么悄没声地走了?真是!你要明说不愿意,她也不用傻瓜似的站那儿给那人看了半天笑话。
冰蓝不知,叶建勋买上想带去艘的礼物,往校门这儿奔时,一辆黑色商务车戛然停于他面前,截住了他的去路。
叶建勋受一大惊吓,不禁怒:“怎么开车……”
却不待他话音落下,车门一开,下来两人,压了他的脑袋把他推进车箱。接着飞驰而去,洒下些含夯清的叫嚷声……
晚上,冰蓝才收到叶建勋一个短信:我有事,不能陪你回家了。抱歉。
冰蓝第二日很早起身,昂扬着头回家。心里的感觉不能说恨,可更决绝了再以任何形式,依赖任何男人的心。
那她也不能让个臭男人吓得不能回自己家!
回家。
K市。
惠安小区。
冰蓝刚走至住处,学校门口意外轻松地放过她的宫绍谦,又出现在眼前。冰蓝惊奇,莫不是他跟她后面回来的?这么巧?
宫绍谦忽视过她眼里的恼意并疑惑,手又伸向她的行礼箱。冰蓝两手一并抓去,将提手处全部占领。意思:不用。
宫绍谦手微微凝滞在半路片刻,继续,连她的手一并握到手中。冰蓝急着又往外抽。提包完全落入那只冷手中。
宫绍谦没事似的,提起来往楼里走。冰蓝气闷一下,也只能跟进。
这是冰蓝以前的家,六层高的房子,冰蓝家四楼。冰蓝十七岁时父亲搬进了K市高干区。搬那儿时,家里已经有了位继母,冰蓝便没再随着搬去。几年里,除了住学校宿舍,一直住这儿。
冰蓝无奈地随在宫绍谦身后,隔了茹台阶的距离,上楼。
一路走得,肃穆,满楼回旋着他们的脚步声。冰蓝抬抬眼,就望到他**下面两条修长的腿。眼帘又赶紧垂下。
郁闷中,上来几分可笑。
冰蓝现在知道她是多么地不配自己的姓氏,宫绍谦比她配多了。不仅冰,简直是北极寒冰!
冰蓝虽然没谈过恋爱,但确定恋爱不会是宫绍谦这种谈法。
冰蓝当然不是想和宫绍谦恋爱,可宫绍谦在追她应该没错吧?可追求人是这么追的?又冷又酷的和北极熊似的,对她从来没有任何温情的话语。
难道宫绍谦认为追女人不需要那些,只需要的耍酷?
冰蓝当然也不是多想听他的鬼情话。只是,感觉可笑。身为富家公子哥的宫绍谦不懂追女孩子,还是该法学硕士的宫绍谦不会追女人?
白痴也知道的事嘛!
冰蓝不知不觉翻上两鼻孔极度鄙视。半脑暇思,走着,忽然撞到一物,忙一撤身,看去,宫绍谦回眸睨视着她,脚步已停住。
怎么不走了?哦,四楼,到了。
她小心翼翼地避免碰触到宫绍谦一点身体,侧身通过,迈上最后一层台阶,站到自家门口。看看他还提在手中的箱子,示意他可以放下了。“我到了!”
宫绍谦没准备这么做。“开门。”
“你……我不喜欢外人进我家!”
宫绍谦还是一个腔调,冰下的水一般,冷冽冽的,流得不急不缓,“你晚饭得回家吃吧,放下行礼,我陪你一块去。”
“这就是我家,我哪也不去!”
“嗯,开门吧。”
冰蓝无语。和一个不想“通”的人达到勾通的目的,真的,很难!
现在,要怎么样才好?宫绍谦随便一站就能冻住的样,似乎不介意这儿站多久,那她也要这么一并站下去?
楼下有人上来。
冰蓝与宫绍谦都立在这方门前,显然,第三人要通过,有点受挤压。来人,左右看看他们,看哪边缝隙大些。
宫绍谦往冰蓝身上一靠,半圈了她,给来人让路。
冰蓝接着将手就推到他胸上,想立即推开。可没推下去。如果她推他,而且推开的话,宫绍谦势必会撞到正从他身后通过的人身上。
暂先忍着,没动。
来人顺利通过,继续五楼去。冰蓝才狠劲推去,宫绍谦却胳膊一紧,将她更束进怀里。
“你……”冰蓝刚要恼,宫绍谦脸往她面前又一压,她感觉嘴巴受到严重威胁。急先闭了嘴,脸扭一边去。
下绍谦没追着嘴唇去,错过她的肩,将脸俯在她一侧发丝。冰蓝感觉半片脑袋一下麻透。想挣脱,可手掌都给挤压在两胸之间,一动难动。
“放开!”冰蓝声音很怒,可吼得很低。不接受自己像个被色狼侵欺的小绵羊角色,更不愿让他人知道。
宫绍谦像没帖,依然紧抱着她。将她的脸,给屈辱地折压在他肩头。
冰蓝只需一张嘴,就能痛快地咬到他。可她脑子里掠过一下这念头,马上给打消掉。即使她可以一口口咬死他,她也不愿用这么一样暖昧的凶杀方式。
意识到还有样东西可以自由些使用时,抬起脚,狠狠地跺到那人的脚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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