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着,赵检看着一直冷脸吃饭,偶尔回他们句话也有些生硬的宫绍谦,暗叹声。想想,觉得也许摆下老资格冰蓝可以听点。望着冰蓝呵呵笑,“冰蓝也算我看着长大的。呵呵,我第一次见到你时,你才四岁多点,从小长得招人喜欢。你杨阿姨回家来羡慕得不得了……”
“爸!注意措词啦!”赵检女儿严肃地敲桌子。
“嗯?”赵检愣望女儿。他说什么了?
赵检家庭气氛宽松融洽,女儿继续指摘父亲的不是,“什么叫我妈回来羡慕的不得了?为什么羡慕?我很差吗?”
赵检夫妇大笑。
赵检急补救,“不差!我女儿是越看越耐看型的,和你爸我一样。”
噗--“爸你更要注意措词了!和我妈一样还差不多,和你一样有什么耐看的?”
“咦,你这丫头!女儿像爸,我不耐看能轮到你耐看?”
一家人都笑。宫绍谦也脸上舒缓许多,看看冰蓝。没听到般,闷头吃她的。又闷。
赵检父女是默契地互相捧损着活跃饭桌上的气氛,让来客更放松些。看冰蓝无动于衷,交换个眼神,赵检又继续,“冰蓝呀,叔叔实话说,你很多方面都比云云强!从小学习也比她好,你阿姨真的没少羡慕过。不过呀,我这丫头痛痛快快,有什么说什么,自己不别扭自己的性格,还不错。这样,首先自己赚便宜。其实别扭着别人也首先别扭着自己,是不是?呵呵,这点,我们都得向云云同学学习下!特别……”赵检说着转向儿子,“小松!拗!得好好向你姐姐学习!”
赵检儿子白起眼来又拗去父亲一眼,继续挑拣着吃饭。
“呵呵,”赵检又笑向冰蓝,“绍谦工作忙点,和家人有时没耐心交流。我看他有这毛病!可是,绝对是个有责任心的人,不会做那些不负责任的事情。这点我相信!呵呵,他一些臭毛病你多体谅点!俗话说,千年修得同船渡,万年修得共枕眠嘛,缘份不易呀。互相多珍惜,好好过日子。……你爸你妈也放心!”
冰蓝回,“我知道赵叔叔,我没有和自己别扭。我也是有什么说什么,和云云一样。我和宫先生可不是修的那个什么万年的缘分。如果说缘份,我想,肯定是哪辈子宫绍谦落我家门前一摊狗屎,我不小心踩到了。这缘分恐怕到不了万年千年,一年半年,一月两月,就罢了,太长了怕宫先生也一一还不来。我想宫绍谦那几辈子未必检点,到处遗臭,脏过许多人的脚,所以才这辈子这么喜欢签情人,好多女人后面还排队等着他去签呢……”
宫绍谦脸越来越铁青成一块。忽然起身,抓了冰蓝的胳膊离座,带着离开。
“绍谦!绍谦……”赵检后面唤几声。没挽住一点脚步。
宫绍谦带冰蓝出了赵家,把她塞进车里回家。杜母不用看宫绍谦的脸色,只看宫绍谦带着冰蓝走进来的架式就紧起嘴巴,缩到一边去。冰蓝给拽着一路踉跄,几次要跌到,一点挣扎下的机会没有,给宫绍谦风卷着上楼。
看这样,冰蓝外面又惹回不小的事来。宫绍谦不生气还好,生起气来真有将人咬死掐碎的可能。以前宫绍谦阴了脸时杜母一般不太敢说话,但可以暗里护佑冰蓝,不让受太大损伤。
可如今,冰蓝不是以前的冰蓝了,这两个一个比一人左性,哪个她也不敢乱上去说话了。
杜母一脸惊慌,眼巴巴看着冰蓝给拖拉着上楼。
“呃……”楼梯上冰蓝脚跟一歪,整个身体拽下去。
宫绍谦往上一提她,意欲提起来继续走。冰蓝脚上的高梯鞋已经脱落,脚一沾地,疼。又呃一声。
宫绍谦身体一俯,胳膊又夹起她来,继续上楼。冰蓝此时脚上的疼倒也不那么感觉明显。虽然是故意要气疯宫绍谦,可如此状态的宫绍谦也不仅让烁分心悸。
怦怦心头乱跳:这次真生气了!会怎么样?过程怎么样她接受,只要结果是从此把她赶出门,再不要相见就好!
午后两点多才醒来冰蓝,睁开酥脆的眼睛,眨巴下,脑子里也清醒了,可身体与手脚都熟透的感觉,软成一堆,一动不想动。
却忽然听到楼下有动静,动静还不小。楼梯塌了?墙壁倒了?冰蓝眼珠转转,想去看看什么情况,可实在懒得动。罢。楼倒房塌正好,看什么!
可冰蓝猛跳起身拿出身衣服,冲卫生间去。她一下又想到,万一是地震了,她可不要赤条条来,真就**裸去!
事实是,没地震,楼梯也不塌,墙也没倒,是宫绍谦回来了。早饭吃的晚,一上班就一通忙,到现在刚觉得饿,问得冰蓝午饭也没起来吃,想想,赶回来想和她一吃。
说不出的性急,大步地往楼上迈,想早一分钟看到冰蓝。一脚踏上最后一层楼梯,一滑,几乎仰着跌下来。
努力平衡着身体,想让脚站住,却,脚下打油一般,重心已经不稳的情况下,脚下更难立稳。蹬蹬蹬退下一半楼梯后,还是,仰面朝天跌到一楼地面。落地时,上半身翘起,没伤到头部。可也跌得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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