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就是他。”虞甜把银子放到重奇那一边。
只有寥寥几块碎银子,看起来分外寒酸。看来这位红色裤衩啊不对,这位重奇不大被人看好啊。
许是她出场的方式太过引人注目,人群里有人好心提醒她:“姑娘可想清楚了?耶鲁可是拿下了连续两年的第一,实力不容小觑!”
“是吗?”虞甜摇摇头,眼神惋惜:“那他今年可遇到对手了。”
有耶鲁的忠实拥趸顿时不乐意了:“小姑娘,不懂可不要瞎说!省得闹了笑话待会儿下不来台!”
面对那人质疑的眼神,虞甜恬不知耻:“没事,我脸皮厚,多高的台子都下得来。”
大概是从未见过如此不要脸的人,说话的人一噎:“……”
“行!那就等着看吧!”他气哼哼放话。
说实话,单看台上的情况,两人实力旗鼓相当,那位叫耶鲁的大汉看上去确实占据上风一些,几个回合,重奇都差点儿被他绊倒。
那人得意洋洋地看向虞甜:“我就说吧,耶鲁的实力是不容置疑的!”
然而他刚说话这话的下一秒,他就被打脸了。
情况直转而下,一直处于劣势的重奇突然发力,跟不要命似的,耶鲁猝不及防到了这时候他还能爆发出这么大的力气,身形一个踉跄。
下面人群里顿时爆发出一阵惊呼。
耶鲁顿时有些慌了神,想重新稳住下盘,然而这时候已经晚了,他的一瞬间惊慌露出的破绽给了重奇可乘之机。
最终,这场比赛以耶鲁倒地而结束。
胜负已分,重奇赢了。
他并未露出得意的表情,沉稳着脸上前拉起地上的对手,耶鲁站起了身,释然地笑了笑,拍拍重奇的肩膀:“可敬的对手!我输了,你很厉害,我们来年再战!”
重奇露出洁白的牙齿:“你也很厉害。”
两人相视一笑。
台下的人还有些没回过神来,很快,有人带头欢呼起来,叫起了重奇的名字。
“重奇!重奇!”
刚刚怼了虞甜的人脸色十分精彩。
“你赢了!”
他还是干脆利落地认了输。
虞甜笑眯眯道:“侥幸而已。”
她在众人哀叹声中把银子揽入怀里。
今日的开销又有了。
与此同时,终于后知后觉她不见了的父子二人也找了过来。
“娘亲,你在干什么?”傅明礼一脸惊讶望着她往口袋里装钱,眼里闪过一丝不敢置信。
娘亲不是告诉他不能沉溺于赌博的吗?
被小孩儿当场抓了个现行,虞甜脸上的笑容僵了僵,清了清嗓子冠冕堂皇道:“咳咳,我这是在自己热爱的领域发光发热。”
没错,她爱的不是赌,是钱。
“走!请你们吃好吃的!”
就这么一句话,傅明礼瞬间忘了自己要说啥。
坐在街边摊前,傅凛知望着碗里的条状物,眼神透着微妙:“这就是你说的好吃的?”
傅明礼挑着那滑溜溜的像面条又不像面条的东西,一脸疑惑:“娘亲,这是什么?”
虞甜喝了口热腾腾的汤,顿时舒服的眯起了眼:“这个叫过桥米线,你们吃了就知道了,味道不错的。”
“过桥米线?”傅凛知和傅明礼面面相觑,看了看碗里,“哪里有桥?”
对上两双求知若渴的眼睛,于是虞甜又生生忍着馋意,将过桥米线的由来讲了一遍。
“相传有位秀才在岛上读书,娘子每日为他送饭,做的就是他爱吃的米线,途中会经过一座桥,可是每当到了岛上的时候,米线都已经凉了。”
“有一天书生的娘子无意间发现,鸡汤上覆盖鸡油,可以让汤保持温度,到了岛上也还是热的,于是人们为了纪念这位秀才娘子,就有了过桥米线的叫法。”
她说完,赶紧嗦了口米线,生怕这两人没完没了问个不停。
“原来如此!”傅明礼点点头,一脸感慨,“这位秀才娘子对她夫君真好!”
傅凛知却嗤之以鼻:“若是我,定不会叫我娘子如此辛苦劳累,天天两头跑。”
他说完,皱了皱眉:“奇怪,我为什么说的这么顺口,我有娘子吗?”
虞甜:“……”
傅明礼:“……”
总之到了最后,两人还是成功被这碗米线折服。
虞甜意犹未尽:“突然很是怀念螺蛳粉的味道。”
傅凛知问出疑惑:“螺蛳粉又是何物?”
傅明礼若有所思:“我在书上见过,螺蛳就是田螺吧?莫非是把田螺煮进粉里?”
他想象不出来,“那样能好吃吗?”
虞甜一脸高深莫测地摇头:“不止,反正那味道一个字,绝!闻着奇臭,吃起来奇香无比!去了岭南我带你们去吃!”
也不知道这里的岭南一带有没有螺蛳粉。
“臭?”一听到这个形容,父子二人顿时露出嫌弃的表情,委婉拒绝,“那还是算了吧。”
父子俩的思维再次诡异地达成一致:为什么会有人喜欢吃臭臭的东西!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