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暖暖还没到。
可段述却到了。
宁长意与他大眼瞪小眼半晌。
还是段述先开的口：“五殿下，风姑娘同我说过你今日要来，先坐下吧。”
宁长意嗯了一声，挑了个离他最远的位置坐下，坐下时，还故意发出动静。
风暖暖还没来，就让他碰上了这人。
“段述。”宁长意先发制人。
段述面前摆着茶杯：“五殿下若是有什么话，那但说无妨。”
他说话的时候一直带着浅浅的笑意，换做旁人大抵会觉得他很有教养。
而落在宁长意眼里，就怎么看也不不顺眼。
宁长意皱了皱眉：“我想问你，你近日与风暖暖都在做什么？”
“这……”
段述罕见的顿了一下。
见状，宁长意那心里的不安又扩大了几分，愤然起身：“你不是说但说无妨吗？！”
“的确。”段述颔首，“五殿下稍安勿躁，只是风姑娘不在，我也不好背着她说。”
“……”宁长意脸色一黑。
紧接着，段述的话又在宁长意头上添了把柴火。
“风姑娘未曾同五殿下提起吗？”
宁长意抱臂，一点也不服输：“她今日叫我来就是要告诉我，所以你提前跟我说也没事，我早晚都会知道。”
段述勾唇：“那还是烦请五殿下再等等了。”
宁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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