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个以前跟在我身边的佣人。”
楚慕天瞟向牧渐问道：“人呢？”
“回主上，安排到别的地方去了。”
夜蔷薇看向楚慕天，“可以让她回来吗？我刚习惯了她，现在突然又换了一个人，我有些不适应。”
楚慕天握住夜蔷薇放在桌上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一下，嘴角微弯，“当然可以。我知道你的心情，就好比我已习惯你在我身边，如果你不在的话，我会心里空空的。”
“谢谢。”夜蔷薇不着痕迹地缩回了自己的手。
“安排去哪儿了？还不快点让她过来！”楚慕天命令道。
“扫地。”牧渐回答道。
夜蔷薇蹙眉问道：“扫地？扫哪里？扫整个庄园吗？”
“回夜小姐，是的。”
夜蔷薇冷笑一声，“你们这些男人也真够狠的，竟然让一个瘦瘦小小的女孩子扫这么大一片地？”
“牧渐，你是怎么安排的？还不快让人回来？”
“是，主上，我这就去把她叫来。”牧渐觉得自己实在冤屈啊，当初让小芽去扫地的可是楚慕天开的口，显然他的主子已经忘了这茬事了，他也只好替楚慕天背黑锅了。
那时候，夜蔷薇刚从庄园离开，盛怒之下的楚慕天迁怒到了小芽身上。
他对着佣人命令道：「把这房间里的东西都给我扔得干干净净，我不希望再看到那个女人用过的所有东西。」
那时的他觉得夜蔷薇太脏了，他不想让她的任何气息存留在这栋房子里。
他叉着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然后他看到了小芽，小芽那个时候正在和其他佣人一起收拾东西。
楚慕天看到小芽就会想起夜蔷薇，所以他指着小芽冷声道：「还有你，立马在我眼前消失！」
小芽立马跪了下来，「主上，求你不要赶我走。只要能留下来，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虽然在楚慕天这里工作，时刻提着脑袋，但薪水确实很高，小芽家境困难，她不想失去这份工作。
「那你去把这庄园里的每一个角落都给我打扫干净，我要是有看到一片落叶，你就知道下场。」
小芽哭着磕头，「谢谢主上，我现在就去，现在就去！」
就这样小芽从那个时候起，就起早贪黑地在庄园扫地，前段时间还好，落叶不是很多，可这几天入秋了，风一吹，那树叶像雪花一样，飘飘洒洒地落下，她刚扫完，又有新的飘落，她一直扫不干净，一直扫不干净。
“等一下，我也去。”夜蔷薇放下了筷子，站了起来，她一听牧渐的口气，就觉得小芽应该是还在扫地的样子。
夜蔷薇既然起身了，楚慕天也只好跟了上去。
有佣人把他们带到了小芽还在扫地的地方，路灯下，小芽单薄的影子被拖得很长，她弓着身子还在扫着地面上的落叶，夜风中看起来极其可怜。
“楚慕天，你太过份了。”夜蔷薇瞪了楚慕天一眼后，跑向小芽。
楚慕天只好去瞪牧渐，牧渐只有打碎牙齿和血吞。
“小芽，我回来了。”夜蔷薇走进，冲着小芽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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