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国这不冷不热的态度。
落在鲍春妮眼里,那就是对自己的轻视。
她始终坐在沙发上,左腿搭在右腿上,双手交叠。
一看这阵势,生南雅就知道,生南国今天这顿毒打,不会少的了。
“南雅,去妈妈房间,取鸡毛掸子来。”
“好的。”
生南雅起身,心情极好。
那鸡毛掸子,可是专门为了教训生南国定做的。
打起人来,可是好疼的!
她等着看生南国一会怎么哭叫求饶。
“听你姐姐说,你在学校得意地很呢?”
端起茶喝了一口,鲍春妮开始秋后算账。
“剪了她一头引以为傲的长发,还霸占她的手机书包,打了将家少爷,生南国,你可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漫不经心的撕了一根棒棒糖含在嘴里,南国走过去坐下。
“过奖了。”
‘叮’的一声,鲍春妮重重的将手中的茶杯磕在茶几上。
“生南国,我有叫你坐下吗?”
“我看几天不教训你,你这皮又痒了。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教养。”
“也改改你那令人作呕的态度。”
“啊……”
尖叫声响起,打断二人的对峙。
生南雅拿着鸡毛掸子气势汹汹的跑了出来。
看着南国,一脸要跟她拼命的样子。
“生南国,我今天就打得你跪在地上,像只摇尾乞怜的狗,给我求情!”
鲍春妮房间有一个半人高的半身镜。
生南雅去取鸡毛掸子,特意照了下。
这一照,可就真的不得了了。
她看着镜子里丑兮兮的人,直接愣住。
怎么都不愿相信,镜子里那个像被拔毛的人,会是她!
她那一头引以为傲的黑长直,居然被生南国剪得……
就像鸡尾巴,短得头皮外露。
难怪,她会觉得后脑勺很凉快。
天呐,她今天一下午,就顶着这一头鸡尾巴一样的头发……
难怪南嘉,会那么讨厌她!
拿着手里的鸡毛掸子,生南雅不受控制的朝南国挥下去。
如果南国躲避不开,这一下打下来,保定皮开肉绽。
南国是回来,跟生家断绝关系,好搬出去。
可不是来打架的。
但如果,她们想打架,她可以奉陪到底。
看着张牙舞爪的生南雅,南国嘴畔一抹冷笑。
伸出脚去,
‘砰’的一声,生南雅整个人朝前扑倒,额头撞到茶几角。
顿时鲜血直流。
额头一痛、一热,生南雅手一摸,粘稠湿热。
“啊啊啊……”
她立马坐直身体,看着手心一片血红。
视线都被模糊。
“妈……”
看她这样,鲍春妮慌忙起身,眼里满是心疼。
“我的南雅……”
一旁,南国捡起掉在地上的鸡毛掸子。
拿在手里把玩着。
抚摸着那柔顺的毛羽,上面可沾了不少原主的‘心血’呢!
看着头破血流的生南雅,鲍春妮快速转身去了房间。
取了医药箱出来,手脚伶俐的给生南雅包扎伤口。
漠视着眼前的一幕,南国周身气息极冷。
从包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断绝关系书,丢在茶几上。
声音轻飘飘的:“签了。”
伤口包扎好,鲍春妮也彻底爆发。
“生南国,你真是翅膀硬了。”话说着,鲍春妮起身,就要去抢南国手里的鸡毛掸子。
‘啪’的一声脆响。
‘啊’,惨叫声响起。
生一天开门进来,愣生生被吓住了。
站在门口,脸色苍白。
鲍春妮伸出去的手,吃了一鸡毛掸子。
顿时肿了起来,红紫红紫的。
看上去,很疼啊。
生南雅连哭都忘记了,惊恐的看着这一幕。
刚刚,生南国是打了妈妈,是吧?
她觉得头皮发麻,生南国真的……
不受控制了。
“想打我?”看着鲍春妮,南国声音冷冷的:“你还嫩了点。”
‘啪’,又是一鸡毛掸子挥下去。
力道刚刚好,鲍春妮疼得尖叫出声。
……
楼下居民听到楼上的声音,叹了口气。
造孽哦,又虐待女儿了。
这家小女儿,也是可怜啊。
半个小时后,生家客厅,一片狼藉。
坐在沙发上,南国周身气息懒懒的。
手指点了点茶几上的纸张。
“签了。”
话落,白得晃眼的手递了笔给鲍春妮。
看着她伸过来的手,鲍春妮吓得身体一缩。
“拿着。”南国语气极冷。
颤颤巍巍的接过笔,鲍春妮已经被打懵了。
此刻浑身上下,疼得她晕头转向,浑浑噩噩。
“你,过来。”抬眸,指了指站在门口的生一天。
白着一张脸的生一天,又害怕又忐忑的走了过去。
“南国啊,爸爸知道自己懦弱无能,没有好好保护你……”
“闭嘴。”冷喝一声,南国打断生一天的话。
“把名字签了,按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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