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没良心的,我那是怕你被燃放的鞭炮伤到,不是我胆小,懂?”
在叶宇脸儿上捏了下,叶斌没好气给了句。
“我反应快着呢,才不会被伤到。”
叶宇傲娇地轻哼了声。“有没有听说过大意失荆州?没有的话,那你可知道千里马也有失蹄之时?”
叶斌问。
“大意失荆州我不知道,千里马也有失蹄之时这个我知道,但我……”
叶宇尚未辩驳完,被叶夏含笑的嗓音打断:“你三哥是为你好,免得你被燃放的鞭炮伤到,你得领情,不可那样和你三哥顶嘴。”
熟料,叶宇扮了个鬼脸,笑呵呵说:“我是在逗三哥玩儿,不是是非不分,不知好歹。”
“臭小子,让你逗我玩儿!”
揽住叶宇的肩膀,叶斌把人带进屋,将叶宇头上戴的**帽扔到炕上,屈指就在其脑门上弹了下。
“三哥你能不能轻点,疼死我了,好没有兄弟爱!”
揉着脑门,叶宇鼓起腮帮子,一双眼睛圆瞪。
“你才知道你三哥我没兄弟爱?可惜晚咯!”
叶斌上炕,笑得满脸恶趣味。
“坏三哥,我决定和你这个春节冷战。”
叶宇气呼呼放话。叶斌不以为然:“要说到做到哦,不然你就是小狗狗!”
结果,叶宇没搭话,手脚利索上炕,脱去棉外套,转眼便钻进热乎乎的被窝,背对叶斌呼呼大睡。
“不错,很有出息,务必记得要坚持哟!”
熄灯,轻掀开被角躺好,叶斌嘴角噙笑,对着叶宇的后脑勺悠悠说了句。
“无聊!”
叶宇在装睡,听到叶斌所言,禁不住无声吐槽:“幼稚!”
翻过除夕是新年,一大早,村里的娃娃三五成群上这家去那家,看到大人就拜年,一个个嘴巴甜得像抹了蜜似的,捂着鼓囊囊的衣兜,生怕拜年得来的零嘴儿调出来被身后的小伙伴捡去。
叶夏家和村里其他住户一样,迎来一波又一波前来拜年的小娃娃,听着一声声奶音儿送来的祝福,叶夏脸上始终挂着姨母笑,着叶红叶彬二人给小娃娃们抓糖果花生瓜子。
在欢喜热闹的气氛中过完大年初一,初二这天中午,叶夏和叶红刚做好火锅,喊陆向北和叶斌叶宇围坐在堂屋里的火炉旁正欲动筷子,
这时院里传来女子的哭声和男子忍着怒火的安慰声,抬眼望向堂屋门外,叶夏见来日是章焉识和齐妙小两口,不由起身,目中染上疑惑,请两人进家里坐。
“这是怎么了?”
由于怀着身子,加之家离得远,坐火车太过拥挤,担心路上有个好歹,章焉识和齐妙就没有回家过春节,昨个大年初一,
这小两口还好心情地过来串门子百年,今个究竟因何事,一个哭得止不住,一个双目赤红,压抑着怒火,心里琢磨不出根结所在,叶夏只好出声询问。
她眼里的关心不带丝毫作假,看着叶夏,章焉识一个大男人终还是没忍住,抬手在眼睛上抹了一把,放带着难以遏制的怒气哑声说:
“吃过午饭,妙妙说想在外面散会步,顺便来找你说说话,没成想,在村道上我们遇到知青点几个女知青,她们盯着妙妙的肚子,
张嘴就说……张嘴就说妙妙的肚子月份不对,说妙妙绝对是在和我领证前就有了身孕……她们就像疯狗一样,完全不给我和妙妙面子,当着村里人的面……”
章焉识没再说下去,听到这,叶夏自然大致明白事情经过,若是按着月份来计算,齐妙的肚子是已高隆起,
毕竟六个月的胎儿正是成长最快的时期,放在夏天,或者春暖花开、秋季,孕妇穿的薄,孕肚不要太明显,
然,眼下是冬日,是除夕过后第二天,人们穿得厚实,即便齐妙孕肚明显,但在棉服遮掩下,看起来其实不是很明显,
而章焉识口中说的那几个女知青,难道有火眼金睛不成,能穿透齐妙身上的棉服,知道其孕肚到底有多大,就此猜测齐妙府中孩子的月份?
但不管是何种原因,那几个女知青明显是在没事找事,故意要坏齐妙小两口的名声,往严重点说,是在断齐妙二人的前途,在要两人的命,要齐妙肚子里孩子的命,心思不可谓不恶毒!
“知青都没回家过年吗?”
叶夏敛起心绪,随口问出这么一句。
闻言,章焉识回应:“只回去两三个,大多数留在知青点过春节。”
“你们遇到的女知青里面该不会有之前遭你们麻烦的那两位吧?”
叶夏只差说出王晓霞和姚青青的名字,因为就她对知青点那些女知青不多的了解,
再结合齐妙和章焉识领证前差点被王晓霞和姚青青坏了名声的那件事来推测,叶夏想到今日这小夫妻遇到的女知青中有王、姚二人不足为怪。
章焉识点头:“就她俩说得最难听,好像她们什么都知道一般,嘴上完全不把门!”
攥紧拳头,章焉识咬牙痛声说:“如果不是妙妙拉着我不让我动手,我定抽烂她们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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