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自己都有些怔愣，他刚才……明明是在观察白小迷，没有要直言的打算，在她的目光注视下，心神似乎恍惚了，心底的话不假思索的就冲出了喉咙。
九长老落在小迷身上的目光，不自觉带着狐疑与审视，刚才那短短一瞬间的失神，对他，是破天荒的经历，他想不明白自己的心神为何会在那一瞬突然出现了凝滞，仿佛丧失了思考能力，只剩下本能式的应答。
这感觉……似乎像是中了语惑之术……但这不可能！
白小迷只是普通人，普通人虽能修炼天衣媚衣之术，但注定功力浅薄，不可能影响到修士的心神，能仅凭三个字就令他在不经意间受到语惑之术影响，修为至少要比他高，可他从未听说过有人能将这门功法修炼到天衣无缝的境界！
更不可能是眼前的小姑娘能为之的！
普通人终其一生，也达不到那个境界！这与勤奋无关。
九长老镇定自若的平静表情下，莫名有些心惊，总觉得眼前慢悠悠小口喝着白粥的小姑娘给他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危险感觉——真是见鬼了，他居然对一个未觉醒的小辈隐约有种惧意。
“好。”
还是一个字。平淡地听不出情绪。
小迷喝完最后一口粥，放下筷子，慢条斯理地拿手绢擦了擦嘴，端起了茶杯，摆出一副静待他开口洗耳恭听的架势——刚用完饭，聊天消食倒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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