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化意武器,也有这样的神奇力量,当操纵者对某一天道的领悟已经接近规则。
那么他手中的山可以化为剑,水可以化为刀。
但是眼下这等直接将灵气转换为实物,并如此自然真实的造物阵法,实在是高深得让人无法想象。
手里握着那壶新制的酒,妖娆脸颊上露出被噎住的表情。
安以沫很快也明白了一切,同样震惊地盯着地面发呆。
“造物……没有想到是真的造物!这得达到什么样的境界,才能拥有如此神威?难道真有人可以通过掌握规则,而达到创造一切的高度?”
安以沫情不自禁地呢喃,完全被地上精妙画卷所震撼!
在她的想象里,也只有令世界伊始,鸿蒙初开的那个传说中创世之神可能随心所欲地化物。
可是眼下的场景,明显打破了她固有的想法。
此时安以沫借用烙印在地面上的神秘痕迹……创造了物品!
“呃……主人,我觉得我们得快逃!”此时莫西愣愣地看着天空,而后指向头顶,弱弱地对安以沫说道。
被莫西一提醒,安以沫这才抬头一看。半空中此时有无数一模一样的酒壶正在跌落。
只不过里面通通都没有美酒,直接像暴雨一般向地面的三人砸来!眼底被那些翻滚的壶遮蔽所有光线。
“哇!刚才土灵气输过头了!”安以沫一吐舌头,抱着头就冲出百米之外。
那造物之图的灵气控制极为繁杂,安以沫在触发的时候用了过量的土灵气,所以盛酒的壶被多造出来数百枚。
莫西自然比站在阵眼上的安以沫跑得更快。
在安以沫跑出数十米后,身后就响起一阵噼里啪啦陶器砸毁的声响。
再回头,满地都只剩下破碎的残片。看到那么多残片。
安以沫这才感觉到体力极为空乏,很可能自己在激发图阵的时候。
身体内的所有土灵气都不知不觉地灌入了造物阵里。
毕竟第一次使用这种神秘的东西,她完全拿捏不到分寸。
待陶罐子完全掉落,安以沫这才再次走上前去。
两个人脑袋晕晕,有些发呆。
安以沫更是下意识地一直托着那盏被自己“造”出来又盛满酒的酒壶,目光落在脚下造物阵上。
她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想把这造物阵记在脑海里。
可是不过用心记忆了阵法的十分之一,她就顿时觉得胸闷气短,脑海里的记忆瞬间消失一空。
这种事情本来不可能发生在她的上,因为安以沫自信自己的精神力本就超过常人。
若是让她记忆其它东西,再多十倍都不在话下。
可是地上这繁杂的造物图她却记不下来。
这明显是图纹本身不让任何人复制它的力量。
比震墟石碑第七碑的法则之力更加玄妙,毕竟第七石碑只是在安以沫面前演化万法大道。
而此烙印在地的图纹却是直接运用法则进行组合与创造。
前者是理论,后者是实践,前者是基础,后者是运用。
能看到别人做和自己模仿,是完全不一样的概念。
没有真正掌握造物的能力,除了借用地面上无法带走的图阵以外,没有别的办法重复它的神奇之处。
安以沫好好想想,也就明白了自己记不住这造酒图的原因。
可是莫西却还不放弃,从自己的储物袋内拿出笔纸想要拓印,结果刚拓印图纹的一小半,那纸章连同它握笔的手就一同无火自燃起来。
描绘着轮廓的纸章瞬间在空气中灰飞烟灭。
“主人……这这这……这太神奇了!”一边甩着手上的火舌,莫西一边惊异地大叫,眼睛里写满震惊。
也许天道不允许这等与天同高的规则印记出现在世界上,所以凡是妄想将它绘于纸上传世者,通通都会被天道湮灭。
“只有这大地的材质有问题。”看着被烧的莫西,安以沫突然有了灵感。
“看来地面有抗拒天道的力量,所以只有把造物痕迹镌刻在地面上才能不被天威泯灭。”
她蹲下身子,用手指轻轻地触摸光滑的地面,无论用神识还是其它的方法,都不能判断地面是以什么东西制成。
仿佛它并不属于众人已知的任何一种材质。
因为莫西第一个在天空中找到“天道痕迹”,在相当长一段时间内误导着安以沫认为这个奇异时空中最玄妙的地方隐藏于灰蒙蒙的天外。
但是现在看来……还是神秘的大地更值得人思考。
“我在想……”安以沫摸着自己的下巴。
“那些漂浮在天空中的所谓‘天道痕迹’,是不是地面上一些阵符残缺后,规则之力散失在空气里留下的余威?”
安以沫眨了一下眼睛,觉得自己的猜想没错。
因为她已经找到几处大大小小地面画痕,也不知道被什么怪力破坏,有的画痕已经残破得无法辨析。
而且怪力的痕迹无处不在,好像这片宁静得犹如死地的世界里曾经经历过一场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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