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王闻唯有想办法,将女儿的罪责,降到最低了。
王若莹接收到了父亲的暗示,自然也明白,要将一切都推给王若周了。
“是他,是堂哥说要帮我报仇找回场子的。”
王若莹现在唯一想的,就是自己绝对不能死。
她还没有嫁给祝蛟,说什么也不能就这样离开人世。
“父亲,你不是说要将我们王家的绝学献出来吗?求求你们,饶过我这一次!”
云暖眯眼,这个王若莹还真是自私,为了自己能活,就将自己的堂兄推了出来。
王若周在被她推出来之时,吓了一跳。
对上了王闻那含有警告的眼神,便什么都明白了。
如今,唯有他将这一切认下,才有可能保住王若莹。
他在王家的作用,就是随时出来当一个替死鬼。
思及此,王若周两眼一闭,心一横,“没错。事情的确是我挑唆的。都是我主使的。你们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素莲的眼珠子转了转,想想之前王闻许诺给她的那些好处,便趁机道,“院长,既然王若周才是主使,那我们是不是可以考虑一下,对王若莹从轻发落?”
云暖再次乐了。
这一次,笑得当真是满含讥讽。
月流木的脸色也相当难看。
只是在场都是他的前辈,太难听的话,实在是说不出口。
“你们是不是把别人都当成傻子?那化功散是从王若莹的身上搜出来的,而且我月三哥也一口咬定,就是王若莹先算计了他,才有了后面的事情。你们父女俩在这里演戏给谁看呢?”
云暖如此轻谩的态度,将王若莹彻底激怒了。
她来地晚,并不知道眼前这一位,就是那个传得沸沸扬扬,可以打败一名半圣强者的云暖。
“你是什么人?凭什么这么说?我告诉你,事情就是我说的这样,你别想着再来诬陷我!”
云暖干脆不再看她,“院长,你怎么说?”
事情是什么样的,不是他们父女俩串串供就行的。
正如云暖所说,在场之人,谁也不是傻子。
更何况,院长考虑的是,这月、云两家现在都只是派了一个晚辈过来,并不曾有长辈过来施压,已经是很给他们学院面子了。
若是事情闹大了,谁的脸上都不好看。
“此事,就按我们规矩来办。”
“多谢院长。”月流木再次起身拱手行礼,做戏总要做全套的。
王闻懵了!
“院长,若是一本飞影不够,我们还有其它的。我们王家还有一门棍法的绝学,若是不嫌弃,都可以一并送给学院。只求院长能饶过小女这一次。”
王闻显然是还没有看明白。
这件事情,真正能做主的,是那两位!
武学秘笈,自然是每一个习武之人都想得到的。
没有人会嫌弃自己会的多,技多不压身这个道理,谁也懂。
可问题是,为了两本秘笈,就得罪了烈国的两大世家,他们是不是傻?
素莲听到了两本秘笈之时,两眼就已经开始放光了。
到了她这个层次,想要从内力上再有突破,已经很难了。
再说,她原本也不是什么天资聪颖之人,如今能待在学院,也不过是看在了她身后的长辈的面子上罢了。
一个武尊初期的实力,其实走出去,并不是很惹眼的。
所以,她这几年,将重心都放到了钻研各类的武技之上。
在她看来,内力修习太过艰难,而且还得看契机,否则难以得到提升。
可是武技就不同了。
她可以多学一些东西来防身,增强自己的防御力。
只是,刚要开口说话,就被院长一个冷冰冰的眼神给定住了!
已成定局,再无挽回的可能。
云暖提出来,在当着他们的面来惩罚这对兄妹。
院长自然是没有道理拒绝。
能在云家面前卖个好,还是很值得的。
毕竟,王家跟云家这样的烈国第一大家族来比,压根儿就什么也不是。
云暖亲眼看着小五给他们二人服下了化功散,然后拖下去,开始行杖刑。
小五和云暖交换了一个眼色,彼此的嘴角,都是微微翘起。
重重地打了十杖之后,王若莹便受不住,直接晕了过去。
王闻也是关心则乱,竟然直接就拿出了两本武学秘笈,强行塞到了月流木的手中。
“月公子,都是小女的错,还请您高抬贵手,饶了小女这一次。”
此时,王闻才意识到,只要他肯开口,院长一定不会让人再继续行刑了。
只是这么一思索,又是两杖落了下来。
王闻已是心如刀绞。
哪怕是女儿名声坏了,也总比丢了性命要强!
云暖倒是对这个王闻有了几分新的认识。
至少,他没有在王若莹如此落魄之际,将她给舍弃了。
应该也不算是一个太坏的父亲。
只不过,再怎么样,月流风的仇,也不能不报。
既然这东西是对方主动送上的,那也就怨不得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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