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烟笑了，然后很自然的说着：“其实我最想问你的一个就是，你是真的……有喜欢过我嘛？不是为了你计划的敷衍或者是伪装。”
问这句话的时候，言烟的眼睛直直的望着慕霖，还是依旧倔强的要等一个答案。
慕霖面对这个问题，犹豫都没有犹豫的就不假思索的开始看点头：“当然了！我……喜欢你，不是喜欢过我现在也还很喜欢你。”
之后自嘲一笑：“虽然我知道现在对你说这些可笑了一些，但是……不得不说，我是真的在不知不觉之中喜欢上了你，很喜欢很喜欢那种。”
听到慕霖这段真心实意还流露出感情的一段话，钟意这个吃瓜群众在系统号空间里面嗤笑一声：“这个慕霖也还真是可笑，现在最后才说我喜欢我很喜欢你不是很迟了嘛？”
有句话叫做迟来的深情比草还轻贱，所以有什么用呢？
言烟听到了慕霖说出来了时候笑了：“好！”
那个样子就像是一下子都放下了的样子。
只是言烟那个放松淡然的笑意，让慕霖一时之间开始有些紧张的感觉了，仿佛下一秒自己面前的这个就会消失在自己面前那种抓不住的感觉。
“那你呢？你是不是……”
一向是不怎么喜形于色的慕霖现在很是慌乱的样子，开口说到一半又不知道自己到底要怎么说起来了。
不过看着他那个样子，言烟笑了，像是知道他要说的什么一般，开始说着：“你是不是想问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慕霖点了点头。
在寻求过了小七可不可以说之后，言烟就开始缓缓地就先还是已经不在讲述自己的事情一般：“我和一个系统签订了一个协议，我要求一个人帮忙完成我的心愿，然后就现在这个样子了。”
说着，言烟还无奈的摊手手。
那个洒脱的样子，慕霖听着再次开口的时候仔细听的话可以听见他的声音已经开始有那么一些颤抖了：“所以……你付出了什么？”
他不是傻子，虽然言烟话里面并没有提及自己到底是付出了什么东西作为代价，但是他知道肯定很重要。
“灵魂！”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言烟看了一眼慕霖说出来。
她居然会以灵魂为代价，让人完成她的心愿？
慕霖一时间居然有些开始情绪险些有些控制不住了的样子，强忍住现在自己情绪不崩塌之后他咬牙脱口而出：“烟烟你疯了？你虽然再恨我，但是你也不能够拿自己的灵魂……”
言烟“噗呲”一声像是有些自嘲一笑：“不然呢？都已经这样了，我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办法呢？”
这话说的慕霖居然开始有些哑口无言了，归根结底都是因为自己。
那个时候的他足够自信，可是并不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觉的时候居然喜欢上了她，所以这种自负也就导致现这个样子。
慕霖低头半晌之后才开口：“所以……你以灵魂为代价的……心愿什么？”
说到了“以灵魂为代价”这几个字的时候，慕霖实在是语气有些重了一些。
言烟也没有藏着掖着，坦白：“护着言家，不要再重蹈覆辙！还有就是……想想问问你有没有喜欢过我？这些她都已经帮我做到了。”
听到了言烟的回答的慕霖一下子愣在了原地，因为自己所以她那些在乎的人都死了所以她才有了护住言家这个心愿，还有一个就更是了……她还是想要知道一个答案。
他想起上次在言家的时候，确实问过了自己，但是自己当时说了什么？现在已经有些记不清楚了，但是……他真的后悔了！
明明自己已经重生了一次不是吗？但是自己却一点改变自己想要改变东西的能力都没有。
慕霖嘴角一个苦涩无比的笑意：“终归是我！可是老天……我既然都已经重生了一次了，但是为什么还是一点也改变不了结局呢？”
看着慕霖这个样子，言烟也是第一次看见。
不可否认喜欢就是喜欢，即便是他做了这么多，但要是说心里面真的是一点喜欢都不剩下了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言烟叹了一口气，然后开口说出来了一句：“索性，我所有的愿望都已经完成了。”
“对不起对不起！烟烟……”
看着慕霖那低头看不情绪的样子，但是听说话的声音的话还是有些哭腔的感觉的。
他真的后悔了，但是……对于自己做过的，现在已经无力回天了。
言烟只是笑了一下：“其实我真的有很喜欢很喜欢你的，只是可惜那种好喜欢在你杀了我所有在乎的人之后，就彻底不应该在了。”
“烟烟，你走了之后……我真的后悔了，我……言家还有几个在外面历练的年轻子弟，我有好好的为你护着，让这些人重建言家的。”
听到慕霖居然还这样做了之后，言烟显然也是有些意外的，但是也只是如此罢了。
“好了，我知道了！”言烟只是说了这么一句。
之后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在离开的时候最后只说了一句：“其实我还是早知道你居然会让我丢失那么多的东西的话，我宁愿自己从来不曾遇见你。”
因为慕霖，所以她已经丢了那么多自己在乎的人了。所以她就在想……要是自己从来不曾遇见他的话该有多好啊！只是没有如果。
慕霖听到言烟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一言不发，在最后感觉到言烟闭上眼睛要离开了时候，抬头大喊：“言烟！你不要走，你回来好不好？”
最后那句“你回来好不好？”，声音低低的到了一种低到尘埃里面一般的感觉。
只是可惜要走的人终究是要走的，这一点无论是谁也改变不了。
再一次睁开眼睛之后，就是已经吃完了一波瓜的钟意了。
她有些咋舌的看着慕霖那个黯然伤神的样子，那副已经情绪崩塌了的样子。
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自己当初做的，这现在对于他来说也算是受到了惩罚吧！反正钟意感觉……真的是非常的解气来着。
钟意“啧啧”的一声，她知道现在慕霖已经知道了虽然还是一副躯壳但是里面的人已经不一样了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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