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也用望远镜眺望着城门上的情况。
只见城门上的女人肚子很大,似乎快要生了。
由于怀着身孕,她看起来虽比之前圆润了些。
可要是与当年怀大公主时相比,还是瘦弱了许多,一看就是在南原国受了不少苦。
她就那么被绑在城门上,是那么纤弱,那么惹人怜,那么需要人保护。
最让人移不开目光的,是那双澄澈的美眸。
且那双眼睛微微有些红肿,昨晚似乎哭过。
此刻的她,就像是受惊的小鹿,怯生生地打量着这个对她充满恶意的世界。
然而,哪怕是被绑在城门上,她也仍然有着独特的清冷气质。
且她现在还在摇头,似乎是让他们别为了她动摇本心和军心。
这时,南原帝朗声道:“对面的将士们看过来,这上面绑着的,可是你们北临国的倾妃娘娘,她肚里,还怀着你们北临国的皇子。”
说着,他不怀好意一笑,“不过嘛,她这肚子是来南原国后才慢慢大起来的,所以说,她这肚子里怀的到底是哪国的种也不一定,没准是朕的呢,哈哈哈哈......”
南原帝当着两国将士的面,挑战北临帝作为男人的尊严和身为帝王的皇威。
此话一出,南原国的将士们哄堂大笑。
可北临国的将士们,却是另一番景象了。
一个个的,怒视着城门上的南原帝。
尤其是沈青这几个军中领袖,更是恨得咬牙切齿。
不过,嬴湛面上却一脸淡漠。
他只是嘲讽道:“这浩瀚大陆上的第一强国,如今居然沦落到靠女人威胁敌国了。”
“上次朕杀到南原宫廷,你们把上官灵儿叫了出来,这次朕杀到城门下,你又把倾妃绑上城门,你们这风骨可真不好,看来落败不是没有缘由的,可能是你们南原国把女人看的太重要了吧。”
“不过,朕就恰恰相反了,女人于朕而言,不过就是些个玩物,玩谁不是玩?”
说到这,男人面上一寒,严厉道:“另外!倾妃在北临国时,肚里就怀上了朕的皇嗣,这一点,容不得你上官廷峰大放厥词!”
“只是朕皇嗣太多,正愁将来皇嗣们长大后争夺皇位,手足相残,你们南原国不就是败在皇室不齐心,喜欢内讧吗?”
这话意思很明显了,他女人多,皇嗣多,对倾妃和肚里的皇嗣都无所谓。
南原帝本想威胁北临帝。
结果非但没威胁成功,还被羞辱了一番,又被挑拨成残害手足的帝王,导致士气大减。
他蹙了蹙眉,顺着北临帝的话说下去,“女人于朕而言,也只是玩物而已,不过...朕对倾妃可不一样,想当年,她原是要嫁给朕的女人,只可惜造化弄人,她被许给了你北临帝作为联姻的正妻。”
“现如今,她帮南原国医治鼠疫,毫无保留地帮朕度过难关,这次南原国鼠疫,朕最要感谢的人,就是她!”
南原帝神色黯然道:“只可惜,她到底是跟了你北临帝,当初她要是跟了朕,兴许今儿就没什么事儿了,可她既然跟了你北临帝,朕不得不好好招待一番。”
这时,南原帝朝一旁招了招手,一下就叫了一群光着赤膊的男人上来。
江逸轩见那些人个个身躯魁梧,肌肉发达,一看就是军营里的习武之人。
且他们一个个都用那种如狼似虎的眼神看着绑在城门上的小颜,起得他牙都要咬碎了。
城门上,南原帝对着嬴湛道:“北临帝,不在乎是吗?那就好好看着你的女人被我的将士们凌-辱至死吧!”
嬴湛一脸冷峻,眼底有阴鸷嗜血之气。
他从背后取过弓箭,将弓拉满,对准城门上的女人。
素来沉着冷静的他,并没有第一时间拉弓,而是犹疑了几息的时间。
见嬴湛将弓箭对准倾颜,南原帝微微一惊。
也就是嬴湛犹豫的时候,一名光着赤膊的将士开始撕倾颜的衣料。
见状,嬴湛眼底立马升起肃杀之气,凉薄的唇紧呡,清冷中透着无情。
嬴湛正准备放箭,身后的江逸轩实在没忍住,一把拉住了嬴湛的手,“阁下......”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出口,江逸寒就拉住了江逸轩,“或许这样于小颜也是好的。”
不仅如此,嬴湛身后的将士也高举手中的武器,“杀了倾妃!杀了倾妃!杀了倾妃......”
虽然倾妃是个好的,可倾妃不落在敌军手中还好。
如今已然落在敌军手中,反正说什么都不能因为一个女人就投降。
这一仗要是因为倾妃打输了,别说北临国和西兹国白白葬送几十万兵力。
最后就算投降,说不定倾妃还是得受辱,也得死。
要是放任倾妃在敌军手中受辱,届时这边士气大减,实在是不妥。
所以,倾妃必须得死!!!
唯有这样,北临国的将士们才能不受倾妃影响,并能够增加仇恨值,士气大增!
古往今来,一些兵力不强的,就是喜欢搞这些个卑鄙无耻的计谋,想要以少胜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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