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乐阳、严杰等人和周志还很客气,这是唐支队的司机,开车把他们拉过来,进了饭店忙前忙活的照应,不能慢待了人家呀。
于刚柱那边儿在听唐晓棠跟他说话,没有顾上和周志招呼,几个年轻人热情地把周志拉过来了:“师傅,你别忙活啦,有服务员呐,快坐快坐。”
周志那儿还乐呵呵地客气着:“不忙不忙,你们坐你们坐,我不着急。”
他是不着急,谢志敏可是有点儿急眼了,他急赤白脸地站起来说道:“哎、哎,你们几个怎么说话呐,什么师傅师傅的,别特么的瞎喊。”
陈乐阳等人愣住了,心说这咋还不能叫师傅了,看着也比我们大不了多少,莫非还得叫他叔叔呀。
严杰在众人里岁数最小,连忙对着周志改口道:“那个---叔,你快坐啊。”
聂劲东抬手给了他个大脖溜子:“你瞎叫啥呀,这是---”
唐晓棠笑得合不拢嘴,点着聂劲东道:“大眼儿,他们没见过小志,想咋叫就咋叫吧。”
她收住笑声,站起身走到周志身旁,大大方方挽住周志的胳膊,对陈乐阳等年轻人说道:“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爱人周志,这家店是他的,所以给我们服务是他这个老板的分内工作。
你们爱叫他姐夫叫姐夫、爱叫哥就叫哥,叫叔叔我也没意见啊,不过以后就得叫我姨姨啦,哈哈哈哈----“
这下陈乐阳等人傻了眼,忙不迭地称呼着周志:“姐夫、姐夫、姐夫---”
周志笑着回应:“哎、哎,快坐快坐,没那么多讲究啊,叫叔就挺好,回家我的地位就见长啦,呵呵---”
唐晓棠嗔怪地推了他一把:“叫你叔,那我不跟着你成了老阿姨啦?”
周志嬉笑着说:“别价,你也可以叫叔啊,我不会在意的。”
唐晓棠剜了周志一眼,轻捣了他两拳说:“把你美得,赶紧找地方给我坐下,大伙儿都饿了,让人把菜上的快点儿。”
周志往后跳开,抬手给唐晓棠敬了个海军礼:“Yes_Sir,马上安排,”转身跑出了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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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家已经是凌晨四点半了,为了缓解大伙儿的压力,唐晓棠在吃饭的时候让人们喝了点啤酒,她自己以白酒相陪,这时略带微醺。
唐晓棠三十六岁啦,又空着肚子熬了大半宿,毕竟不是二十七八岁那会儿不知疲倦的时候了,一瓶老白汾下去稍稍有点上头,不过她的兴致很高。
散席时她跟于刚柱说:“刚才吃饭的时候我不让大家谈工作,你也记着点,吃饭就是吃饭,不要还把工作挂在嘴边。
有时候暂时放放脑子,调整调整状态再接着干,会更有效率。
告诉大伙儿,都给我回去睡个好觉,下午三点会队里开碰头会,这个案子不是那么容易搞的,心急也没有用,先把精神养足了。“
周志帮唐晓棠换了拖鞋和清爽的睡衣穿上,唐晓棠要喝茶,周志给她调了一杯蜂蜜水递在她手里:“姐,咱们不喝茶了,喝点蜂蜜水缓缓酒,早点儿睡觉,白天还得忙活呐。”
唐晓棠娇嗔地说道:“这点儿酒还用缓呀,再开一瓶我跟你单来,看谁把谁喝趴下。”
她靠着周志仰卧在沙发上,语气有些惆怅:“年轻真好啊,看看乐阳、严杰他们,一个个生龙活虎、劲头十足的样子,我那会儿比他们还要劲头儿大呢。
现在真是有点儿老了,精力有点儿跟不上啦。”
周志给唐晓棠揉捏着肩膀,专注地凝视着她的俏脸,深情地对她说:“你就是所处的位置不一样了,操心的事儿多,是心累啦。
要说老了我可不同意,那天咱俩去打拳,你忘了那个大姐问你啥了?
她说姑娘啊,你这几下子跟你哥学的挺有样的,真看不出来呀,呵呵---“
唐晓棠把头滚到周志怀里,搂住他的腰呢喃道:“小志,你真会说话,我就爱跟你待着。
可是人总是要老的,我可不想成了个老太太,那样子丑死了。“
周志潇洒地拍了拍她的香肩:“那有啥呀,有我这个老头子陪着你呐,你也想得太远了,到那个时候还早呢。
起来起来,咱们去冲个澡睡觉了。“
唐晓棠星眸迷离,吊住周志的脖颈,吹气如兰声若仙音:“我要你一起------”
二零零六年八月二十七日十五时,刑警支队小会议室里,一大队一中队全体、二中队、三中队部分队员,以及唐晓棠、于刚柱、李跃华等人聚在一起,正在开案情研讨会。
二中队中队长杜华伟带着四名队员被抽到省厅上专案,三中队中队长李健和三名队员让唐有志借到郊区分局搞一起碎尸案,韩峰的二大队人手不足,四中队跟着韩峰他们下去了,家里就剩下这十多个人了。
唐晓棠上来先给大伙鼓着劲儿:“别觉得咱们人少啊,在座的都是咱们支队的精华,兵在精而不在多,我相信通过大家的努力,再加上兄弟单位的有力配合,拿下这起枪案没什么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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