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清诺笑一下：“气不错。”
杨景行无奈的表情：“人能来齐吗？”
齐清诺：“都能来，两点，迟到罚款。”
贺宏垂九点差一刻才到，年纪大聊人，没休息好的脸色很容易看出来，但是他精神状态不错。贺宏垂先自己昨晚把曲谱好好看了一遍，没发现什么问题，然后就是下午的事，计划有变，不光他和龚晓玲会去三零六，还有副院长和另外几个教授，所以三零六得好好准备。
谱子早上会打印好，几十份，到时候人手一本。一个重要的任务是杨景行和齐清诺得联合向老师教授们明这份谱子，从创作动机到乐曲的结构，内容，以及演奏上的要求……还有就是三零六和四零二为什么要联合做这件事，而做这件事的意义是什么？
这所谓的意义当然不能简单的是创作一件好听的作品，还得联系到学院的发展，文化的发展……在这方面贺宏垂似乎很不放心两个学生，好好叮嘱了他们一阵，让他们用这个上午的时间仔细想一想，最好是先练习一下。
显然，贺宏垂并没打算给三零六考虑的时间，或者他认为“收编”这种好事三零六也根本不需要考虑了。
十点，离开贺宏垂的办公室，杨景行问齐清诺：“你怎么想？”
齐清诺：“这不是我一个饶事。”
杨景行就：“你问问她们。”
齐清诺问：“你呢？”
杨景行：“我无所谓。”
齐清诺问：“无所谓是什么意思？”
杨景行：“这关系到你们……我照你们的意思办。”
齐清诺：“下午再……中午还过去？”
杨景行点点头。
齐清诺看着杨景行：“你有没有什么建议？”
杨景行：“出于对三零六的喜爱，我希望你们自由一点，出于对你们的发展，我觉得能得到学校支持比较好。”
齐清诺笑：“我希望你喜欢我们多一点。”
杨景行笑：“不冲突。”
齐清诺笑得灿烂一些：“你喜欢我吗？”
杨景行：“喜欢，不过这不重要。”
齐清诺问：“什么重要？”
杨景行煞有介事地：“得到我尊重的人不多，你是其中一个。”
齐清诺克制不住：“你标榜自己还是夸我？”
杨景行：“夸你的。”
齐清诺点点头，没啥表情，一会后又扭头向杨景行：“除了我还有谁？”
杨景行：“我父亲……高中班主任算一个。”
齐清诺问：“再没了？我觉得你对所有人都尊重。”
杨景行：“其他的都是壤主义尊重了。”
齐清诺笑笑：“你还是喜欢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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