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得两天，算有了头绪。
乙元芕看大门西边、马棚前两株枣树，还吃不成。
靳澄湛在楼上书房，低头看萝莉。
乙元芕抬头看他，不认真读书中不了状元。
甄纬表示，他可以考状元。书都不难。
屈延庆有点自卑。
乙古哲、乙罗彦都是读书晚，但屈延庆、靳澄湛读书晚比他还精。
屈延庆憋足劲儿，状元是不想了。
坊正使人来传话，就是前边的铺子要卖。
这糕点铺，卖桃酥、花生酥、龙须酥、绿豆糕、枣泥糕、桂花糕、玫瑰饼、核桃饼等。
乙元芕尝过，味道还行，没几个人买。
包子铺也可能这样，赚不了钱就是赔本，赔到回家种田。
靳澄湛从窗户、直接翻下来。
其他人惊叹。想练这样的本领啊。
乙罗彦觉得特别的帅。
乙渠觉得该用脚踹。
靳澄湛理理头上荆钗、身上布裙，陪萝莉出去转转。
乙渠很心塞。
乙元芕、靳澄湛出门，出巷子就到铺子。
铺子南北三丈，东西不到四丈。
靳澄湛觉得蛮大的。很多小店不到十平方米，甚至二三平方，地方小、租、税都少，人来了还显多。这个铺子就卖这些，人少更空荡荡。
后边有个天井，左右厢房，最后边住人。
若是不卖东西，住一家人还是宽敞，天井还能弄个花园。
掌柜心情不太好：“六百两不二价。”
靳澄湛一笑。
乙元芕就看掌柜中招。
靳澄湛没别的意思：“糕点还不错，但你经营不善。你看南街那小铺，给你都足够，剩下银子在中间买个院，你不想就算了。”
掌柜四十来岁对两个姑娘也没好气：“你懂个屁。”
靳澄湛笑：“你不卖，多一天亏一天，你高兴就好。”
掌柜：“我高兴个屁。”
妇人出来，却是问靳澄湛：“换小铺真行？”
靳澄湛给她算：“这一月五两银子税，小铺一月一两，我这若卖得好，以后还能帮你。”
掌柜藐视：“就你？”
靳澄湛不在意：“当我多事。”
妇人骂掌柜，两人对骂一阵，有客人也不管。
乙元芕无语。这能开下去才怪。
有人就是挣钱好，赔钱就打架、都是别人不好。
妇人赌气，三百两要卖。
掌柜怒的打她。
靳澄湛一把抓住掌柜手腕。
掌柜抽、抽、把手抽不动，靳澄湛手一松，掌柜一屁股坐地上。
乙元芕说：“大家是街坊，你们是一家，和气生财。谁又没欠你几个大钱。”
掌柜爬起来，惊疑不定，但银子很咬着：“不看看我这地段、这大小，租出去一月得十几两。”
靳澄湛拉着乙元芕走。
掌柜只能喊：“最少四百五十两。”
靳澄湛说：“以后想生意做好，四百两。”
掌柜凶。
靳澄湛看他一眼。
掌柜憋气。
若非坊正逼他，他绝对不卖。坊正一般人是惹不起。
妇人觉得四百两、肉痛也还好。
小铺一个月二两银子都能租，中间比这大的院子就二三百两。
这铺子，最好之处是后门一开对着后边院子的后门，非常方便，下雨都不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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