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途遥远,项公可缓行,及至项公到得南瓯,良这方自会有良策送至。”
张良对着项梁躬身一揖。
项梁看着张良,半响不置可否,张良坦然面对。
“项公……”
在一旁的邓季此刻忍不住欲要出声。
“如此,梁之性命,项氏基业,就拜托子房、邓陵公尔。”
项梁打断邓季的话,对着张良深深一揖。
“愿为项公效死。”
张良对着项梁躬身回礼。
……
“此等玩弄诡计之人,叔父为何如此礼遇?此去南瓯,且看藉为叔父将贼将屠睢项上人头奉上给叔父。”
项藉看着跟随邓季和虞子期离去的张良,不屑道。
“吾侄切记,此等言语今后只得闻与你我叔侄之耳,不可言与外人。
张良其人乃大才,奈何不能为吾项氏所用,
吾三请其同往南瓯,皆被其婉拒,想来已同那邓季有所密议,欲要托庇与那人府下尔。
以其才识,定不会被拒之门外,今后吾项氏或还需借其之力,只可交好,不可恶了其人。
此次南瓯,乃是汝之首战,汝需切记,万事皆需听吾之命,万不可随性而为,
兵败事小,吾项氏荣辱寄与汝身,若是有何闪失,汝让吾有何颜面对大兄?如何同项氏祖宗交代?”
项梁盯着项藉,声色俱厉道。
“侄儿谨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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