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让我听得,浑身冰凉,好好照顾?如果我办不成是不是就变成了‘特殊照顾’?
但是我有什么可反驳的吗?一介女子,有什么能力放抗。
“希望我妈妈安然无恙,否则大家谁都不会好过”讪讪的笑了笑,随即转身恶狠狠的盯着他。
明显的看到他一阵错愕,但随即掩饰那一份惊措。也许被我刚刚的阴冷的话语给震住了吧,其实我从未用这种语气说话,只是碰触到我最低忍耐限度罢了。
“那是当然”
“来人,送蒋太太回家”
直到坐到加长版的林肯车内才有一种恍如噩梦的感觉,手心沁出的冷汗,内心狂跳的频率都证明着此刻回家意味着什么,但是我有的选择吗?
妈妈这样心地善良的人儿,却因为我卷入这场纠纷中来,要怪就怪蒋泽涵你做事太绝了。
我承认,也许做了这件事后,面临的可能是一场毁灭性的灾难,但是我不后悔,即便是粉身碎骨又何妨呢?
对于妈妈,我永远都是自责,连保护亲人的能力都没有。
眼泪无声的落下同时,在内心也相对挚爱的妈妈说声“对不起”。
看着透视镜中,尖尖的下巴,晶莹的面孔,一双美眸早已被泪水掩盖。
快速的擦干泪水,这种憔悴的面容不能让蒋泽涵精明的眼睛发现丝毫,失踪一夜,他不会这么容易打发,希望等会自己可以幸运的蒙混过关。
隔着玻璃看到不远的别墅,很明智的下车离去,虽然心有余悸,但是还是掩饰住恐惧的心里,按起了门铃。
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门却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开了,看着将皇失措的馨园,除了她身上特制的可爱女仆装之外,差点就让我以为她正要出去。
“小姐,你可回来了”声音难掩的激动,随之而下的语声俱下的泪水。
“我这不回来了,少爷呢?”我有些心虚的看着哭成泪人儿的馨园,安慰似地轻拍她的肩头。
“对,对,我要告诉少爷去..”馨园擦干脸上的泪水,非一般的跑开。
弄得我惊愕一会才反应过来,不由得苦笑一下,真是对他家少爷紧张的要命。
正在我不安的准备踏入客厅的时候,突然看到满地的狼籍,到处都是玻璃碎片,还有摔碎价值千万的古董。
“你们统统给我出去”低沉磁性中带着彻骨的冰凉,但是如此沙哑的声音还是很少听到的。
但是条件反射的身体顿时一凛,难道他要让人全部出去,对我施暴?
继而又是一声玻璃的碎地声,几个面生的保镖面露惶恐的即刻出来,连同馨园出来时也对我面露担忧的神色。
“站那干什么?是不是失踪一夜,脑子也进水了?”比之前更冷的声音突然在我头顶传来,与之而来还有强势的被他抱起。
这种冰冷的话语,还有他霸道的抱起,那种眩晕感,突然肚子那里一阵绞痛,胸口一阵酸意袭来……
刚刚他那寒光一闪,忽然觉得脖子一凉,让人情不自禁的想摸摸是否还健在。
但是还在我神游的时候,背上一痛,就像以往他怒气一样,抛到黑色大床一样,但是这次好似冲击力比以往还要狠,脸色一白,胃里就一阵翻江倒海的难受。
许久,站在身后的他冷冷的瞄了我一眼,在镜子里一直冷峻的面容也比刚刚缓解了许多。
“怎么了?”他微微蹙起的眉宇间,看得我也忘记怎么回答。
刚刚还一副气势汹汹的摸样,而此刻突然地转变难怪我呆愣一下。
“只是今天仓皇的出逃..,弄得自己不舒服”喉咙一哽,加上刚刚难受所沁出的泪水,分外的惹人怜爱。
踌躇着该怎么办的时候,蒋泽涵却轻哼“想不到,你还要有能力跑回来”
“那当然,你的人没能力保护我,我当然要自己跑出了..”我不满的扭头说道,但是正视他的时候,才发现他一直干净的面庞此刻有些青青的胡须长了出来,手上也是刀口的痕迹,衣服不仅有些褶皱,还有斑斑血迹,一直洁癖的他怎会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狈。
“哼,我不会放过他们的,一个都不会”他走近,紧紧握紧本来就不堪入目的双拳,话咬的极重,眼底渐渐闪过血腥的残忍
而我却心虚的别开脸,无话可说。
隔日清晨,睁开朦胧惺忪的眼眸,以为还在梦游中,微带青色的晨光从白色的纱制窗帘的缝隙里透了进来,阳光充沛房间每个角落,照在床上也是暖洋洋的,清风吹拂,桌案上的丁香花瓣翻飞飘扬,带来一室的花香。
奇怪,今天的室内怎么变得比以往要温馨,以前庞大的落地窗一直都被厚重的*窗帘覆盖,加上屋内格调装饰,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
不由得嘴角一丝笑容回荡在嘴角,也许蒋泽涵的暴力因子作祟,扼杀了以往的*窗帘,不情急之下才换成白色的纱制窗帘吧!
不过昨夜也够诡秘的,蒋泽涵竟然没有对我做出过分的事情,虽说我的脸色一直苍白,回顾以往他的恶劣行径,只怕更会增加它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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