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姐？”
陈默心中一颤，真的是慧姐。
不想看到的情况还是出现了。
陈默有些不知所措。
贾云曦被杯子破碎的声音震得一惊，看向姜慧。
后者满是不可置信的眼神让她微微一愣。
再看姜慧的视线，死死盯着陈默和自己。
贾云曦颦眉微皱。
咕噜！
陈默咽了一口唾沫。
“你怎么在这儿，你这是……”
姜慧一身服务员的打扮。
可前几天自己还给了她一笔钱。
姜慧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贾云曦。
她是那么的漂亮。
一张肤光胜雪的娇艳脸庞，恰到好处的苗条身材，肤若凝脂，美若天仙。
再看自己，一个什么也不是的服务员。
是啊！
她早该想到，像陈默这样近乎完美的男子。
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她也好像懂了陈默给她钱的原因。
“哦，对不起，对不起，我手滑了。”
弯腰低头，姜慧顺势擦去眼角的泪水。
麻利地收拾完地上的碎玻璃。
抬起头看向陈默，露出一个笑脸。
“好久不见，我一直在这做服务员。”
“那个，陈默你先等一下，我去找人来，擦一下。”
说罢，姜慧就没等陈默反应，转身离开了包间。
“哎……”
陈默怔在原地。
有心想要追去却怕不知如何解释，又怕伤了贾云曦的心。
此时的陈默心中把自己捶了几千遍！
贾云曦，周若芸，姜慧。
每一个都是真爱！
可没想过，她们心中是什么感受。
怔怔地坐回座位。
陈默心中五味杂陈。
怅然若失。
他看了一眼云曦，后者正看着自己。
这一刻陈默决定不再隐瞒。
“我……”
“你……”
二人异口同声，开口声撞到了一起。
“你先说。”
“你先说。”
又是异口同声的话语。
贾云曦微微一愣。
“你们认识？”
陈默闻言微微沉吟，点点头，“认识。”
“我……”
只是陈默刚一开口。
又是一个服务员端着两杯鸡尾酒走了进来。
陈默看着桌上的鸡尾酒怔怔发呆。
女人的第六感都是很准的。
即使自己在贾云曦面前隐瞒也无济于事。
还不如和盘托出来的痛快。
咕嘟！
一仰脖，鸡尾酒就已经下了肚。
感觉还不够的陈默。
再次拿起贾云曦的酒灌进了嘴里。
这期间贾云曦一直静静地看着陈默。
没有一丝言语。
放下酒杯，陈默仰面看向头顶的灯光。
像是打定了什么主意。
陈默咬咬牙，“几天前，我认识了慧姐。”
“就在这才山田村执行任务的时候，我住到了她家。”
“那天晚上……”
贾云曦出奇的平静。
以她的聪明怎么会看不出二人的关系。
当时姜慧看陈默的眼神，她看得清清楚楚。
那是一种很复杂的眼神。
其中包含的一些情感，贾云曦在看陈默时同样拥有。
所以她比谁都要清楚。
“之所以隐瞒，是我没想好这种事情怎么和你说。”
“云曦你知道，我是爱你的，可是身为一个男人，姜慧我也不想不负责任。”
“所以这几天我一直很矛盾。”
“也很怕！”
说到这里陈默再次喝了一杯。
“你打我骂我都可以，但我还想说，我爱你。”
“我知道我对不起你。”
“我也无法饶恕自己。”
说着陈默站起身来，对着贾云曦深深地鞠了一躬。
“对不起，若有来生，我定不会辜负你。”
说完陈默就迈开步伐，作势就要离开包间。
这一别……
他无法想象一个人被背叛是什么滋味。
但一定很痛苦！
贾云曦的默不作声，就是她自我保护的方式。
虽然这样离去很不负责任。
除了离开，陈默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或许没有自己的世界，贾云曦会过得很好。
时间会磨平一切。
既然做了，那么这个坏人。
就……
当下去吧。
咚咚！
可就当陈默要踏出包间的下一刻。
身后传来了两声敲击桌子的声音。
陈默微顿。
接着贾云曦清冷的声音传来，“你就打算这样一走了之？”
“口口声声地说要负责，现在却要将我独自留在这里？”
陈默转过头，“可是……”
“可是什么？”贾云曦抱起膀子，靠在椅子后背上。
说实话，陈默也不知道可是什么。
“我告诉你可是什么！”
“可是你忘了对我说的每一句话。”
“可是你忘了对我做的每一件事。”
“可是你本身就是一个懦夫！”
贾云曦说的每一个字都好像插进了陈默内心深处。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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