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父突然尖叫道:“你们杀了我儿子,现在却来质问我,你们的良心被狗吃了吗,你们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你们给我滚,否则我要叫警察了。”
二少一看杜父如此发狂就知道事情发展的很不对劲,便说道:“你们难道真的不想让年年活过来了?”
“他死都死了,你们还能让他活?你们以为自己是神仙吗,我怎么可能相信你们?”
二少和白玉堂上前极力劝抚着杜年年的父母,而金娘却冷眼在一旁不动声色,她四处打量着屋子,又看看了院子里的尸体,方成浩,杜年年,六年前下葬,死于车祸,天罡地煞符烧成灰尽,还魂之夜方成浩出现……这些词汇在金娘的脑子里不停的打转,哪个地方出错了,死的不是方成浩,那会是谁,方成浩回来了,那杜年年呢,他去哪儿了?
两条人命?
突然金娘笑了,老天爷真是给她送了份大礼,不要想的东西唾手可得,以为远在天边其实近在眼前,她走到门口拿起那盏香油灯,她看着棺材里的杜年年,冷冷道:“既然是死人,就没必要再活了。”说完便吹灭了那盏灯,屋子里的杜父看到这一幕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向金娘扑来,金娘一个闪身,他结实的撞到了棺材上,头上被撞开了个小口子,鲜血顺着脸角流下来,杜母看到尖叫一声倒下去,失声痛哭起来。
“这哭声总算像点样了。”金娘笑道。
“金掌柜,你这是在做什么?”白玉堂惊讶的看着她。
二少看到金娘手中拿着的香油灯,脸上只剩惊没有喜了。
“好聪明的一场算计,让古月楼和长明斋都替你们背了黑锅,本事不小啊。”
“你!”杜父恶狠狠的看着金娘,眼神中的杀意足够让金娘凌迟处死一万次了。
“到底怎么回事啊?”白玉堂被眼下的情况弄糊涂了。
金娘笑笑,掂量掂量手中的灯,“三爷还真是说对了,谁要是得到它还真是当了香油灯。”
这句话白玉堂听明白了,他转而诧异的望着金娘,“这就是传说中的长明灯?”虽然他是摸金校尉,但是关于长明灯的传说他也是听说过不少,因为长明灯一直下落不明,所以很多的摸金校尉在下墓时也在暗自寻找它的下下落,没想到这么一盏传奇的灯,居然会在这个小山村里,还被当成了香油灯。
“谁帮你们策划的这件事?”
金娘拿着灯看着瘫坐在地上的两人。
二人不说话,眼神中绝望的一点生气都没有。
“你们不说,我就没办法知道了吗?这天底下会鬼说的可不是只有宫家。”
一提到宫家,二人惊讶抬起头,“你怎么知道的?”
“人总是会自负,这是通病,越是简单的事越想的复杂,其实很明了,头七之夜方成浩回来,他为什么会回来?很简单啊,因为是他的头七啊,两条人命,死了一个,回来一个,显然杜年年死了,为什么死,我想二位不用我说的太明白吧,方先生,方太太。”
两人看着金娘,脸上全是惊恐,“你,你到底是谁,你怎么知道?”
这时二少突然低哼一声,“借尸还魂,真亏你们想的出来。”
这时院外的棺材突然有了些异响,白玉堂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手中已多了一把木剑,只见他一脚踏上棺材腾空而下,瞬间将手中的木剑***到了杜年年的胸口,与此同时,金娘将一张黑符贴在了棺材上。
棺材里的动静停止了,杜年年的尸体开始散发出一阵阵恶臭味,白玉堂向后退了一大步,他不停的挥动着手驱赶着异味,倒不是他受不了这种味道,在古墓里他什么味道没问过,他是心疼了他这么一身新衣裳,临出门的时候特第换的,沾上这臭味,衣服又没法穿了。
白玉堂将棺材盖盖上,转而回到屋内,方先生,方太太已经彻底丢了魂了,无论二少跟他们说什么他都没有反应了,这样的状况也问不出什么,便安排了人手将他们先送到镇上的酒店住下,找人看着他们。
金娘将手中的灯扔给二少,二少一把接住不名的看着她。
“本来就是你们的东西。”金娘一脸无谓。
“你到底想要什么?”二少看着手里的灯,这是多少人在暗中追求的东西,她居然就这样双手奉送上了。
“我说了,我对灯没兴趣,我要的是人。”
“你要人做什么?”
“与你无关,现在最紧要的是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弄清楚,其它的以后再议。”
二少将方家夫妻带回了长明斋,金娘也随同一起回来了,三爷看到长明灯时起初还不信,前两天才说的不知下落,这会子就被带回来了。
“怎么回事?”三爷问道:
“让金掌柜解释吧,这件事情她最清楚。”二少道:
金娘慢慢道:“这件事情我已经派人查清楚了,台湾的宫家也牵扯其中,宫家人善长鬼说可以通灵,六年前方成浩车祸死去,方氏夫妻悲痛万分难以接受,于是便找到宫家,以通灵的方式和他们的儿子沟通,十七岁的少年自然是不想死的,于是宫家为方氏夫妻出了个主意,借尸还魂,但是这个在赏金界是大禁,是不会被允许的,所以宫家人想到了狸猫换太子的戏码,他们让方氏夫妻隐藏起来,并收养了一个弃婴,而这个弃婴就是杜年年,随着杜年年成长这个计划便得以进行,于是乎便有了后来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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