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上出去晨练去了,在公园听那些大爷大妈们说的,据说看墓园的那位老头被吓的进医院了,今儿早新闻媒体的记者都把墓园门口和医院堵了个水泄不通,很快这事全北京,哦不,是全中国都要知道啦。现在网络热搜可是第一位啊。”吴越话音刚落,电视里就开始报道有关昨晚的事了,于是吴越便坐下来和大家一起看着电视。
从镜头上看墓园门口的人确实很多,各家电视台、报社的记者都围了上去,七嘴八舌的也说不清楚什么,只报道了昨天夜里看门的人听到了从墓里传来哭声,镜头上的墓碑被打上了马塞克,不知道是谁家的。接着镜头就切换到了医院,医院的门口也是挤满了媒体的人。
二少关了电视,“吵死了,来龙去脉一点没听清楚。”
“这事闹的这么大,长明斋要不要出手管一管啊?”吴越边喝汤边问道:
“为什么要管?是真是假都不知道,万一只是一个误会,或者是恶意的炒作呢,现在这个社会这样的事情不足为奇了。”
吴越点点头,小说话,转头却发现商六正定神在思考着什么,“六哥,你怎么了?”
“那个地方,我们去过。”商六道:
二少想了想,“这墓园都长的差不多,你是不是记叉了,我怎么不记得了?”
商六看着二少,“沈雪华葬在那。”
二少一下子想起来,十多年前他们确实去过那座墓园,也是在那个地方第一次见到了还是钟翎的金娘。
二少突觉得事情有些不对,这时小花走了进来,说是有人带了拜贴来。
前厅里一个穿着警察制服的人站在那里,看模样还不到三十岁,一见二少便递上了贴子,“您好,我叫林凌,许卫华许老师让我来的。”
二接过贴子示意他坐下,“林警官有什么事先说来听听。”
林凌镇色道:“关于昨天夜里在南区墓园发生的事情,我想您应该已经知道了。”
二少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昨天夜里看门的张老头听到了声音,便追寻着声音去,结果发现声音是从一座墓里传来的,我们去找过张老头,他告诉我们,那墓已经有二十多年了,他从来没有听过声音,这是第一次,后来我们的技术人员也去过,确实也听到了张老头说的那种哭声,我们把它录了下来,带回去作声音鉴定了。”
二少皱皱眉,猜出了些端倪,“这种事情你们一般会选择掩盖,你却堂皇之的来找我,肯定是你们查到了什么跟我们有关,是不是?林警官请你直接说重点吧。”
“这座墓的主人叫沈雪华,我们查到当年杀死沈雪华的凶手钟翎在出狱后曾经在你们长明斋住过。”
一听到沈雪华的名子,二少的心就开始不安,这么多年过去了,现在一切都已经开始尘哀落定的时候却出了这样的事,一种非常强烈的预感让二少感觉很不好,“林警官,实在不好意思,你来迟了,钟翎在几年前已经难产而死了。”
林凌面露惊讶,“那实在太可惜了,跟沈雪华有关联的人如今只剩下她一个了。”
二少摇头,“据我所知,沈雪华的学生遍步全国,甚至是出国了,怎么会只剩下她一个呢?”
“可是与她有恩犯的却只有钟翎一个,如果有人在捣鬼,或者故意恶作剧,那么她的嫌疑最大。”
“人死都死了,你还准备怎么怀疑?”二少面上有些不悦。
林凌丝毫没有察觉继续道:“古人不是常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钟翎的死也算是一种报应,十年的惩罚对一条人命来说实在是罚的太轻了。”
二少蹭的一下子站起来,“身为一名警察请注意你的言行,无论她之前犯过什么罪,只要她踏出监狱,她就赎完了她的罪,法律都已经放过她了,你没有资格对她说三道四,何况逝者已矣,在背后说一个死人的坏话,可不是什么高尚的事。”
林凌也站起身,丝毫也没有退让的意思,“法律是原谅她了,可是公众的良心不能,杀人是一项永远不可能被原谅的罪行,她应该抱着感恩的态度去回报社会,既然她已经死了,就不能再为当初的犯下的错而弥补,我不过是就事论事,黄先生是不是太偏激了。”
二少被他气的眼睛都快冒火,虽然知道立场不同,他也没错,可是这话怎么听怎么不爽,可这个林凌呢,就是个缺心眼,人家都气成这样了,他一点脸色都不看还继续说着:“她毕竟是个罪犯,你们对她的仁慈就是对死者的亵渎,她夺取了一条无辜的生命,甚至是对她有养育之恩的人,这样的人不值得同情,也不值得原谅。”
“你爷爷的,你敢再说一遍。”吴越一下子冲进来揪住林凌的领子,刚才林凌的说的话她全听到了。
“我说的是实话,你凭什么不让我说。”
吴越举着拳头,恶狠狠的说道:“我钟姐姐才不是你说的那种人呢?如果她真的杀了人,她一定是被逼无奈,又或者是那个人本来就该死,你再敢说她一句坏话,你信不信我废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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