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凶手是谁?”
天更黑了。
方熠是最后一个下车的。
星光在京都市忽然消失,狂风像一群群咆哮的野兽在城市中『乱』窜,雨点紧接而来,就连这个城市中的灯光也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变得黯淡。
刚刚下车的席韬略和季晴雪似乎也因为这场大雨而变得沉默。
就连向来喜欢表现的席韬略都难得一言不发。
方熠是最后一个下车的。
唐由顺着方熠手指的方向望去。
下车后就纹丝不动站在大雨中,任凭没头没脑劈落的雨点很快就将他打湿,七八辆警车车顶的警灯闪耀着,让整条石岩街似乎都变得慌『乱』而无助。
石岩街不长,道路也不宽,仅可并排通行三辆车。
整条街上的建筑物也不高,仅有一幢十一层高的酒店式公寓。
唐由顺着方熠手指的方向望去。
正是178号。
看着远远被警戒线隔离的围观群众,那一张张带着好奇以及惊惶的面孔,方熠的心情再一次沉重,那个始终在他心中的黑影似乎正放肆无声大笑,他的心中骤然闪现一个念头。
“通知报警台,再接到类似的电话立刻转到我这里。”
虽然他的目光仍旧停留在178号这幢酒店式公寓上,但是季晴雪立刻就知道这个命令是对她下的。
“是,我立刻通知他们。”
大雨中,她的声音透『露』出的还是坚决的执行。
看着远远被警戒线隔离的围观群众,那一张张带着好奇以及惊惶的面孔,方熠的心情再一次沉重,那个始终在他心中的黑影似乎正放肆无声大笑,他的心中骤然闪现一个念头。
一直沉默的席韬略轻轻撇了撇嘴。
“组装的狙击枪一定有一个大包装着。”
“我才不信凶手会再次打来这种无聊的电话,更不信他会愿意和你通话。”
“会。”
方熠的声音似乎拥有强烈的穿透力,一下子冲破大雨编织而成的幕帘,透入到席韬略的心中,让他不由忽然觉得刚才的嘲讽委实太过幼稚,这个可能根本不是什么可能,而是即将发生的现实。
这种感觉让席韬略很是沮丧,怔然在大雨中发呆出神。
方熠已经举步向178号走去,脚步平静而坚决。
一直沉默的席韬略轻轻撇了撇嘴。
这样的脚步在大雨中让季晴雪和席韬略都感受到一种不容退却的使命感,分别深呼吸了一口气,跟随在他身后,进入到178号。
……
“你知道凶手是谁?”
178号七层零五室就是发现被狙杀者的房间。
这是一间一室一厅的房间。
死者是一个约莫三十余岁的壮汉,贴身的内衣清晰显『露』出此人魁伟的身躯,只是那双充满不可置信的大张眼眸已经告诉所有人,他的力量已经随着穿透额头的那一枪流失殆尽。
看着死尸的唐由和高建斌一脸严肃。
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市民。
短短一天不到的时间,这已是死于相同死因的第三人,事情发展到如今这个地步,他们都很清楚一场暴风雨已经席卷京都市。
就像此刻的大雨一样,让人每一次呼吸都会感到沉重而透不过气。
一直沉默的席韬略轻轻撇了撇嘴。
死者的身份已经确认。
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市民。
没有什么隐藏的身份背景,也没有令人羡慕的家世,然而正是这样一个普通的身份,才让他们两人知道事情发展到了怎样的地步。
“你知道凶手是谁?”
死者和伍亿泽、屠前海两人没有任何关系。
没关系代表了这起连环狙杀案充满了未知『性』。
看着远远被警戒线隔离的围观群众,那一张张带着好奇以及惊惶的面孔,方熠的心情再一次沉重,那个始终在他心中的黑影似乎正放肆无声大笑,他的心中骤然闪现一个念头。
凶手犯案的目的是什么?
凶手为什么一定要用狙杀的方式杀人?
凶手何时才会停手?
太多的疑『惑』让两个算得上久经沙场的大将一筹莫展,以至于就连方熠、季晴雪和席韬略的出现也丝毫不觉。
“找到凶手就会停手。”
方熠轻而坚决的声音在唐由和高建斌的耳中犹如一声巨雷,两人同时望向已经经过简单处理,擦拭干身上水渍的他,目光中爆发出的亮光犹如在黑暗中忽然看到了一盏夜灯般充满希冀。
死者是一个约莫三十余岁的壮汉,贴身的内衣清晰显『露』出此人魁伟的身躯,只是那双充满不可置信的大张眼眸已经告诉所有人,他的力量已经随着穿透额头的那一枪流失殆尽。
“你知道凶手是谁?”
唐由几乎不假思索的问题一点也没让高建斌觉得突兀,甚至觉得理所当然,方熠几次预料的正确已经确立了他在两人心中的不凡地位。
这个年轻人不是普通的年轻刑警!
方熠并没有回答唐由的提问,视线在死尸上停留了片刻后很快就在阳台上转了数圈,随后看向夜雨中朦胧、模糊的京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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