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杨还没有缓过来，靠在墙壁上，眼睛看着他“你是人是鬼?”
“不对，你是真的还是假的？”
“也不对，我是真的，我是假的。”
“不对，你是我虚构出来的，还是我是我自己虚构出来的？”
......
柳杨似乎有些傻了，那个人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表演。
“多重人格本来就麻烦，结果又摊上你一个有抑郁症的。”
“哼，真是个欠的呀你，那么多倒霉的事都能轮到你的身上。”
“上辈子作恶多端了吧？”
那个人冷笑道，然后慢慢的走上前来。
“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变声器被摘了下来，然后扔在了地上被踩了个稀巴烂。
柳杨有些疑惑的看着她，自己好像跟他并不熟悉，只有过那么一面之缘，
那个人似乎早就知道柳杨会有这种反应。
嗤笑了一下。
“看来你已经忘了呀，没错，像我这样的人，早就应该在你的记忆当中被消除了。”
“因为你除了活下去的念头。你又能记得住谁呢？”
他离柳杨只剩下五米的距离，但是柳杨并没有离开，而是静静地看着他。
他记得这个声音有些熟悉，就像是在哪里听过。
“要不要我把这个面纱摘下去，你再看看呢。”
“要不要我再说出点秘密，你在好好想想呢”
“要不要我告诉你，其实我的命是你给的。”
“那要不要我告诉你，其实我恨你给了我第二次的命。”
“要不要，我告诉你你曾经杀了一个人。”
“那个人叫”
“社康。”
“你想起来了吗？”
柳杨睁大了瞳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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