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竟是曳然被这眼前的由赛亚人所伪装的阿姨,给断然间一把生生的截过口道。
那阿姨说……
猪爱吃的湿垃圾,易腐易碎有机滴……
内含生物质地……散发臭味有肥力……
还是想要……
能换猪可回收滴……金属塑料书报衣?
清洁干燥旧电器……香水布偶废玻璃?
“额诶诶诶……”
阿姨咧起嘴来。
喀喇声随着笑声,在当时此刻空无一人的街道当中,肆无忌惮的猖獗于终于露出赛亚人真面目的狰狞脸庞上。
一半是赛亚人的模样,一半则是武尸的样子……
这还是头个结合了赛亚人与武尸的天外生物……
一半几乎似圣洁武者,一半则如地狱的修罗……
林志阳原本酒精上头,见色起意的思绪,当下乎却是在此时此刻宛如懒觉咩内般的彻底萎了下来。
“你、你……”他被眼前这阿姨,骇的不由得踉跄往后退了几步,他喉结滚动了几下,一阵嗫嚅着自己的双唇,显然是被这眼前如此这般在此刻月黑风高的毛骨悚然一幕,给惊的彻底说不出话来,仿若被那似粪般又不能给鲜花做为养料的没有任何口德的话语,给生生噎住。
“要不你再看看这里……”
那阿姨一手指着自己那半边为武尸的脸庞,目露凶光的便朝着眼前这林志阳道。
“毒死猪有害垃圾,药片电池杀虫剂?”
“怎么不喜欢吗?”
此刻的林志阳已然是脸无任何一丝一毫的血色,他此时此刻才断然间记起了两个像是被自己忘记许久的字词——报应。
他想从地上爬起来,彻底逃走。
但奈何,自己的双腿就好像是懒觉嘎也内般似得彻底发软,在睁睁地看着眼前的那让人毛骨悚然一般的阿姨。
那阿姨道:“那灯泡含汞温度计,还有油漆……再或者是……”
“与猪无关干垃圾,牙刷脏衣注射器,镜子手纸牙膏皮,贝壳果核香烟蒂,彩妆发胶打火机呢?”
阿姨一边说着,一边缓缓伸出自己的手来,不!那已经不是双人类的手,仿若像是开膛器一般,充满着在这月色下寒光似的几柄手术小刀。
“猪……你想要什么垃圾?”阿姨阴森地狰狞脸上,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断然说道。
然后……那晚,林志阳其实早就已经死了,但没有尸体留下,他被那名神秘的垃圾桶阿姨,彻底改造成了武尸。
兴许是对这红尘苟苟的人世间,布满诱惑的一切,堕落的一切尚且还有丝眷念……
同其他武尸一样,这林志阳也不例外,在被赛亚人改造成为武尸之后,他的眼里,不由得像是电影银幕般,断然闪现过一幕幕自己做为人类时生前的种种。
可悲的是……遗撼的是……这其中并无任何对于自己不积口德的反省以及忏悔……
林志阳的眼里,从自己一家三兄弟,自己争宠,乃至是被人虐待……
再到这当时自己同妻子第一次见面的经历……
“行,对,你妈妈说得都对,我求求你你这辈子都跟你妈过别祸害别人行不行?”
“呸!死渣男!我祝你孤独终老!”
再到那自己浑浑噩噩,每日酒肉相伴的自甘堕落,沉陷于昏暗的如同九幽深渊一般而不自知的苟苟生活……
“天啊!这男人到底算什么垃圾啊!”
漆黑的屋里有着,早熄灭的灯……
凌乱的桌上摆着,春宫图一层层。
茶几边……弥漫异味的饭菜残羹……
卧室里……原来椅子上前坐着两人……
不过却是已经死寂许久……
那是红杏出墙后,尚未给他带上青青草原般的灾殃……
半夜时分……走廊上早已寂静得听得见针落地声……
他需要的就是这种安静的氛围来毁尸灭迹,他绝不能让官府抓到自己是杀人凶手的罪证……
可纵使即便如此这般,那此时此刻于这杂乱的屋里,却像是仍有敲击利器声和刺激的画面纷呈。
想问问……
男人,你到底算什么垃圾?红杏不知自己的丈夫,在门外偷听自己同墙头草的调情。
你男人,又算是什么垃圾?墙头草的话语深深扎伤了他的心……
每个人……
一开始……
都是善良的。
只不过……
究竟是……
从何开始……
什么悲哀照成……
那抛弃善良,脚踩软柿子仗势欺人般的罪恶?
林志阳打那以后,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没错,变得就像现如今……生也口德,死亦口德的模样。
从此,他的……
屋里,再脏乱也不做清理……
像是,要以此来提醒自己……
这种状况,你也别再抱怨……
找不到……
伴侣……
别借口说心怀大义;
垃圾分类还有意义;
还是……
迷途深陷泥潭的人……
真的无药可医?
妈妈说东不往西,绝对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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