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那老者的话,张洵也倒想了个明白,他拿出的丹炉乃是冰然之前炼丹所用,张洵实际上早已经通过神识将丹炉周身探查了一番,确保没有留下任何关于罡宗的信息,这才敢拿来售卖。
不过拍卖的确是个好方法,元商会仅仅充当一个中间人,无论法宝出了什么问题都与他们无关,张洵暗想道果然无商不奸,而后却也准备答应下来。
一来张洵的确没想到这丹炉竟如此珍贵,千颗玄品灵石,即便是一个型的宗门,只怕也无法突然拿出如此之多的灵石。
须知,玄品灵石之中的灵气含量相当于炼婴修士全身的灵气总量,非同可,往往斗法之时,多一颗玄品灵石,便会多一分胜算,这玄品灵石即便是炼婴修士也都万分珍惜。
二来张洵囊中羞涩,这预支的百颗玄品灵石正好解了张洵的急用。
于是张洵回答道:
“若这丹炉当真能在拍卖会中出现,晚辈定当感激不尽!”
完,张洵便接过储物袋,与此同时其耳边又传来了那炼婴修士的声音:
“友不必忙着感激,能在拍卖会上拿出绝佳的法宝乃是本商会的荣幸,老夫名为范梓成,掌管离落仙城之元商会的大事务。
十日之后依旧在这阁楼之中,拍卖会便会开始,若是友有兴趣,又或者是信不过老夫,到时候可以来观看!”
完那范梓成便拿出一闪着灵光的木牌,这木牌通体呈棕色,一股奇异的香味从中散发,木牌的正面,雕刻着元商会三个大字,背面则是一道道玄奥的阵法脉络。
随后范梓成又拿出一张灵符,贴在丹炉之上,同时手中打出数道法诀在木牌与灵符之上。
张洵自认为对各种灵符的领悟已然超出许多制符师,然而对那张灵符上的脉络张洵却是一筹莫展,看不出其作用!
而随着范梓成法诀的打入,那木牌的正面竟逐渐浮现一图形,其模样正与张洵拿出的丹炉一般无二,随后那范梓成道:
“友尝试将灵气输入到这商牌之中,看看有何变化!”
张洵也正好奇这商牌的作用,于是分出一股灵气在其中,那灵气在融入商牌的瞬间,原本贴在丹炉上的灵符便彻底融入丹炉,同时使丹炉闪着白光。
在这白光出现的同时张洵的脑海之中,竟浮现出一片空间,在那空间之中张洵拿出的丹炉散发着白光静静伫立。
如此感觉与物品被装在储物袋之中时极为相似,仿佛只要张洵心念一动便能将丹炉从令牌之中唤出。
范梓成看了看张洵,点点头道:
“若是友反悔,在拍卖会开始之前,随时可将丹炉以此法唤回,不过唤回之前,友需要将百颗玄品灵石存入这令牌才可!”
完此话,那范梓成便带着丹炉瞬移消失在房间之中,片刻之后,在门外等待的香儿与钱老便打开了门,笑脸相迎。
张洵应承了几声,一脸的冷漠,走下了三楼,引得那香儿投来一阵幽怨的目光,似乎她都感觉今是撞到鬼了,张洵竟都没正看她一眼!
然而急忙离开的张洵却是在盘算着接下来十日内的安排,完全顾不上其他人的目光。
就在张洵走出元商会的瞬间,那符苏竟然手执纸扇,走进了元商会,遇见思索之中的张洵,便开口道:
“落道友,你我倒还真有缘,一日之内竟相遇两次!不瞒道友你自符某看见道友的第一眼便觉得眼熟,想来是上要符苏交道友这个朋友!”
张洵一听此话,心中一惊,散出神识看了一番自己的相貌,发现自己并未露出真容,这才露出一脸神秘的笑容道:
“原来是符苏道友,不过我看道友在城门处匆匆离去,道友可是遇到了什么麻烦?若是在下能尽微薄之力,便交了你这个朋友如何?”
符苏听了此话,叹了口气道:
“此处并非话的地方,不过想来若是将道友拖下水,怕是免不了一难,唉,就此别过!”
完符苏便摇了摇头,进了元商会,张洵听了符苏的话,心中却是多了几种猜测,不过无论如何,既然符苏有难在身,张洵便要去管上一管,更何况张洵还要托符苏打听古眉之事呢!
心中如此打算,张洵的脚步却是没停,他选择的那间客栈,正是使得符苏神色紧张那队修士居住的客栈。
张洵一走进客栈便拿出了一颗玄品灵石,扔给那店中的伙计,要住店,反倒是将那辟谷二层的伙计吓得不轻,几乎就要拿不稳那淡紫色的灵石。
那伙计见张洵一脸无所谓,只等着住进房间的样子,其心中暗想道:
“这又是个有钱不要命的主,一场拍卖会,每次都惹来这么些财大气粗的主,唉,我这累死累活,每年才堪堪一颗品灵石的报酬!唉,不能比,不能比!”
可伙计脸上却是表现得恭恭敬敬,生怕惹了张洵,同时道:
“前辈,店上等厢房每日十颗地品灵石,一般厢房每日只需一颗地品灵石,客官这灵石,的找不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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