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还有我李丞相呢,你若是再嫁,我给你凑十里红妆送你出嫁,我认识一个叶清辞的寒门子弟,今年九月份准备科考,我估摸着也能中个探花,人长的清秀,看着十分乖巧,家中无父无母,实在是二婚的不二人选。”
谢杭在旁边气的嘴角抽搐,都是些什么人啊,劝分不劝和,他倒要看看她会如何选择。
陈清然听完,默然良久,接着问道:“有没有那种长的特别好看的少年,骄傲肆意,不可一世的?”
众人:“……”
谢杭双手抱胸,眉眼微挑,语气戏谑道:“弄弄,你要改嫁?”
陈清然回过身,认真道:“世人都知道九天谢侍郎拐跑了陈将军,可不知道陈将军是女儿身,更何况我们还没成婚呢!”
谢杭:“……”
得,是他的错,当初他就不该那么急的,真应该八抬大轿的娶了她,这样才有理由天天闹她。
陈清然神不楞的继续补充道:“我们只能算男女朋友,所以你管不了我。”
陈以谦在心里默默比了个大拇指,气死人不偿命,陈念玥厉害!
尽管谢杭气的无法,面上依旧是不显,结合她刚刚灵活的身手,不是说腰痛吗?不是说腿抬不起来吗?
依他所看,打架的时候哪哪都不疼,所以等她消完气后,她要是说轻他偏要重,早点把谢允生下来把她拴住,最好是赶快回到九天,将她风风光光娶了。
“弄弄,你要是再气我,我就真的被气死了。”
“无妨,我都已经找好二婚人选了,如果锦州的人不满意,九天还有那么多娇俏儿郎,我看高临就不错,长的奶甜甜的,和我一样都是小可爱,嘿嘿。”
陈以谦急忙将人的嘴捂住,怕她真把谢杭气死了,都是一起长大的兄弟,要死也不必死在他面前,否则就是罪过啊。
不过她有一句话说的不错,她就是一个小可爱,明艳动人的小可爱。
谢景对着身后的人招手,宫人立马将谢世安抱上来,谢景对她说,“弄弄,我们四人有要事相商,你帮我照看一下世安。”
“啥,你叫我啥?”陈清然指着自己耳朵,仿佛真没听清楚,“只有他才可以这样叫我。”
这个他是谁不言而喻,谢杭觉得不那么生气了。
谢景从奶娘手中接过儿子,放在陈清然手中,淡淡道:“你是我们的妹妹,我们也是可以唤小字的。”
三人絮絮叨叨说了一些话,拉着谢杭走了,陈清然果真安安心心的抱着孩子,谢世安看见她,兴奋的:“咿呀……咿呀……”
陈清然恶狠狠的威胁道:“谢世安,你要是再尿我手上,我揍死你。”
谢世安:“咿呀……咿呀”
陈清然觉得今日没出门,虽然下面还有些疼痛,但今早的药效奇好,不碍事了。
看着奶娘问道:“我可以将他抱出去走走吗?”
奶娘恭敬回道:“当然可以。”
且说四个师兄弟来到一处亭子,都用轻功上了屋顶,下面是一处池塘,夏风吹着柳条,将人的记忆带回了桃山。
陈以谦掌风起,两个酒坛随掌风起,来到手上,递了一坛给谢杭,谢景照做,递了一坛酒给李远鹤。酒塞打开,浓郁陈年的酒香顺势而出,飘散在屋顶上。
这酒味道醇厚,浓郁的酒香,不掺一丝杂味,既冲鼻又辣眼,实在霸道,即使是外行不懂酒的人,闻着味了,也会竖起大拇指,赞一声好酒!
“我们四人有十年没在一起喝酒了,”李远鹤感叹道。
“今日不在一起了吗?”谢杭笑道,“来,干一杯。”
谢景:“谢杭,你到底告诉我,你是怎么把姐姐追到手的,她那么高傲,心中又有一个人,怎么突然就和你在一起?”
谢杭:“死缠烂打,穷追不舍呗,我追了她五年,给她押送粮草,从战场上将她背下来,昏迷时又是我照顾她,就算是块石头心,也该被我捂热了。”
更何况她从来就不是一块石头心,她的心从始至终就在自己身上。
李远鹤:“谢杭,这些年你过得如何,可有受委屈?”
谢杭:“我一向都是个眦睚必报的主儿,谁给我下绊子,我给他千百倍的还回去。”
陈以谦:“大哥哥,你既已经废后,朝中大臣肯定会让你选秀,大哥哥可想好了怎么做?”
谢杭的脸上多了些许八卦,“对啊,哥哥,你才二十五岁,风华正茂,意气风发,肯定需要再娶的。”
谢景沉默,良久道:“孩子太多,江山不稳。”
陈以谦不以为然道:“这有何难,一人一碗避孕药,绝对不会影响小世安的地位。”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谢景一笑,“无论如何,世安都是我的嫡长子,都是大唐太子。”
“可他的母亲不能是沈妙,”李远鹤突然开口到:“沈妙作为敌方的棋子,大哥哥封她为后已经是念在夫妻情分,可她竟然还想对您下手,这样的人哪怕成了废后,也不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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