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些东西，哀家宁肯拿去收买人手，也绝不会便宜了他们！”
阿史那太后说着气话。
另一边的太皇太后处，永昌大长公主也在说气话：“我就让南陵做个妃嫔，难道都不成？”
“实在不行，我就让她去道观里做个女冠！”
“……老五那边，我们决计是不嫁的。”
永昌硬邦邦的甩出这么几句话。
太皇太后闻言，瞪了她一眼，“老五怎么了？虽然渺了一目，可到底还是圣人的弟弟，先帝的儿子！”
是她的亲孙子！
对于太皇太后来说，孙子、外孙女都是她的骨血。
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而五皇子呢，还瞎了一只眼睛，本来就已经非常可怜了。
若是再被退婚，那他岂不是成了京城的笑柄，以后还怎么立足？
“我知道他是您的孙子，可我们南陵还是您唯一的外孙女儿呢！”
永昌也急了，顾不得对母亲的畏惧，扯着嗓子喊了一句。
喊完了，她意识到不妥，又缓和语气，打起了感情牌，“阿母，南陵也是您看着长大的！”
“她是个什么性子，难道您不知道？”
“不说旁人了，稍稍刁钻些的奴婢，都能辖制她。”
“如果老五还好好的，即便被圣人降了王爵，只是个郡王，我也不会嫌弃。”
“可他、可他自从渺了一目，整个人就变得格外残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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