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吧,他们好像没有那么多现钱,姜长安托着腮帮,思考着怎么变现。
突然,前面就多出了一褶的银票,当然是李书深给的。
姜长安一惊,连忙小声问道,“你把翡翠都换了钱吗?”
“差不多,拿着吧,你自去订制配件就好,房子的事情我来解决。”他怎么可能让姜长安为钱发愁,更不能让杂事耽搁了姜长安自己的要紧事。
“那好吧。”毕竟收了十皇子的货款,必须按时交货,以免影响信誉。
正在这时,门口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柳丝刚端来吃食,又倒回去开了门。
是孙平,一大早就满头大汗的,看来是遇上了急事。
“怎么了孙叔?”昨天不是把机器都搬去作坊了吗?这会儿该是他最忙碌的时候,事情连李主薄也解决不了?
“长安,可如何是好?苍梧府范围竟然没有商户愿意卖蚕丝给我们,往来的商客一时间不好找。
没有原料,我们的布可生产不起来啊。
李主薄也没有好办法,因为这事与知府有关,也是孙氏一族的压制。
他们是蚕丝商家的大客户,只要跟那些人通了气,又有知府的吩咐,压根没人敢卖货给我们。
最要命的是,李主薄昨天就接了个有期限的大单子,因为价格开的好,又是李主薄认识的人,我们也没有多留意就接下了。
后来事情一出,才发现这压根就是个套!”所以,孙平才急急忙忙地跑来找姜长安吱一声。
倒也没希望姜长安能有什么好办法。
果然,姜长安皱着眉头,这是商业间的恶性打压,她人生地不熟,确实不知道该去哪里找货。
“这事我来办。”李书深突然说道,只见他一副老神在在,胸有成竹的样子。
“真的?什么时候有货?”孙平一惊,他一个老商户都无能为力的事情,李书深竟然有办法?怎么就让人那么不敢相信呢。
“一两天吧。”他要找的人正好就是做蚕丝的,你说巧不巧。所以,李书深志在必得。
“哦,那孙叔你先回去,把该做的事情都招办起来,静候佳音吧。”姜长安是相信李书深的本事的,他说能办到就一定行。
孙平哑然,天大的事在两个孩子眼里跟玩似的,这、好吧,只能先回去,他也一起再想想别的办法,总不能指望两个孩子吧?
孙平走后,李书深也换好衣服出了门,姜长安随之也带着柳丝出去,留柳玉在客栈里守着。
被带出门的柳丝很开心,她感觉自己还是姑娘的左膀右臂,“姑娘,你不会有了新人忘旧人吧?”
但别人技术太强大,所以还是忍不住要担心一下。
姜长安顿觉好笑不已,这丫头可真爱操心,“不会,你和你姐姐可是我的正房原配,本姑娘是不会抛弃糟糠之妻的。”
啥?姑娘刚说什么了?柳丝一脸懵。
两姑娘走在喧闹的大街上,偶尔被人撞了一把,姜长安顿觉自己的袖袋被人摸过,但、一无所获的只会是小偷。
她的东西可都放在空间里,小偷还没有那个本事能拿出来。
小偷也没有想到,这两年憨头憨脑的小孩,穿着不差,没想到这样穷,别说钱了,连钱袋都没有。
姜长安带着柳丝一路逛过,碰到铁铺子就进去订配件。
有时候也会买些小吃或玩具,可把柳丝稀罕坏了。
她还是第一次逛街与购物自由,当然、她很有分寸,并没有随便花主子的钱。
两人吃着糖葫芦,在经过一座拱桥的时候,突然看到前方有一小姑娘爬上了石栏,就要往河里跳。
如果不是她的脸上带着绝然的神情与豁出去的架势,姜长安是不会多管的。
瞧见没?路人都没有多看一眼。
这、不是要出人命了吗?姜长安三步并做两步冲上去,一把将人揪住,让要跳下河的人险险地摔回了路上。
“姑娘,你会泅水吗?”姜长安忍不住地问道,糖葫芦也顾不上吃了。
“不会,你扯我干嘛?”地上的姑娘十岁左右的样子,长相精致,穿着富贵。
她没好气地瞪了一眼,骨碌地爬起来,又想故伎重演。
“那你要跳河寻死吗?”底下的河水碧绿,深得很哪,明知不会水还要跳下去,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小姑娘顿时不说话了,倔强着表情甩开姜长安的钳制。
姜长安却抓得更紧了,“哎呀,你有话好说,跳河死的人要成为水鬼,投不了胎的。”
小姑娘身体蓦地抖了一下,“你放开我,我玉佩掉了,那是我娘亲的遗物,我不能没有它。
保护不了它,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小姑娘的眼泪簌簌地往下掉。
姜长安朝河里看去一眼,终于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也许是河里的水流不是很急,所以玉佩并没有被冲走多远。
“那你可以找别人帮忙啊。”有必要搭上自己的性命吗?这孩子算术不好的样子,这样划不来的事情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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