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长安面若无波,一眼看出镇长的意图,但、这担子也太巨大了些,她挑起来不也有困难?
本来就不是她的责任,真要多加干涉,做得好就罢了,做不好?她跟张镇长又不熟,被反咬一口找谁说理去?
“唉,都是天灾闹了,谁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听老村民说,这地界的大水也是头一遭,老天爷这是不给人活路啊。”
姜长安长长地叹气,也是愁得不行,但并没有主动承担责任。
“谁说不是呢,不知道姜大师可有解决之法?请助我一臂之力,让百姓度过此次天灾,老夫将铭感五内不忘于怀,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报答。
当然,如果事成,我将会写份功绩上报上去,如果不成,责任与后果则由我这个镇长承担,不会波及到诸位。
请姜小友出手相助。”张镇长又是一拜,给出了最大的诚意。
“是啊长安,如果你有办法的话,就帮帮那些可怜的百姓吧。”
成南叹气,不是他心软,而是天灾面前,特别彰显出人的弱小与无力的一面,除非没有良心,否则没人能做到不同情可怜那些灾民。
“这、好吧,让我们回去想想法子,先商量一番再决定。”姜长安对李书深示意。
她当然有法子,但、还想参考李书深的意见,给自己查缺补漏,确保万无一失。
“对对,你们也赶了老长的路,确实需要好好休息一下才能想出好法子。
那你们休息吧,我明天再来。”只要没有完全拒绝就还有希望,张镇长识趣地回去了。
而吃饱喝足的成南几人,也得到了一间大通铺可以住。
他们没钱,肯定不能让几个孩子出钱让自己住上房啦,能有一个避雨的地方已是孩子们大大的善良了。
姜长安四人还是要了一间有前后屋的上房,一天二两的价格。
四人回屋坐下,姜长安就迫不及待地问起来,“书深有没有什么良策?”
李书深轻笑一声,“我见你没有当场拒绝,想来是有法子了吧?难道担心镇长不可靠?”
呵,被这小子猜到了,“没错啊,不在其位,不沾其事,大包大揽后谁知道会生出什么事端来。”
好人通常没有好报没听说过么?姜长安可不敢盲目地出手。
“你的顾虑也没错,所以我们不全揽,从旁协助就是了。
救灾流程无非是解决灾民的吃住问题。
住的地方以你的技术,随便可以这在地界上,短时间内建好房屋。
吃的话..”李书深手指轻敲着桌面思衬起来,姜长安最在行的就是工艺技术类,她也不能凭空变出粮食来。
所以,“你应该是想建造能在洪水里稳定行驶的船,到别的地方运回救灾物资吧?”
如此,灾民的吃住就都可以解决啦。
灾后的建设又另当别论了。
姜长安一阵佩服,“我就是这样想的,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吧?我们越来越有默契了搭档。”
洪水基本上蔓延在沿河地带,那没有靠近这条大河的地方肯定没有受灾吧?想来一定有粮食。
他们目前缺的就是几条好的大船。
李书深手指一顿,差点没敲到姜长安的小脑袋上,“搭档就罢,蛔虫就算了。
不过,我突然想到,我们也许不用去很远的地方运粮食,还是免费的那种。”
李书深勾唇一笑,煞是好看,“两年前,上一任县令因军粮一事被革职查办。
西北战事吃紧,朝廷内斗混乱不堪,上一任县令的粮税被征,即将运往边关的粮食被人动了手脚,掺合一大量的砂石。
这事被来押运粮草的军方人士一眼窥破,就在他们准备找县令算账的时候,县令却在短短时间内,神不知鬼不觉地将粮食又换了回来。
含砂的粮食不翼而飞,完好的粮食安全交到军方手里。
但、就是这样本事与富有的县令,最后引发贪污与**的案件,最后还是被斩首了。”
这就是官场的残酷,无关对错,只论输赢。
上个县令也只是上头势力斗争下的牺牲品而已。
所以李书深才迫不及待的想到得到势力,保护他与姜长安,以及以后的官途。
“你是说那批含砂的粮食就在附近?没有被洪水淹没吗?”姜长安一秒通透。
“对,具体在哪里并不知道,只听说在这附近的山上,应该不会被淹没吧?
而且我相信以你的能力一定可以找得到,并且能把含沙的粮食筛选干净,对吗?”
如果是李书深,他一定要好久才能找到粮食,毕竟前世只听说十皇子的军队被逼进这附近的山里数日。
但庞大的军队并没有被饿死,听说靠的就是那批含沙的粮食。
但现在姜长安有透视的能力就不一样了。
而且她那么会做机器,做个筛子机不成问题吧?
这是李书深对姜长安技术的最高评价以及认可。
“那好吧,我们先来解决住的问题,然后再造船运粮,再出门找那批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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