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这个表情，女子似乎也猜到了一点什么，挑了挑眉毛道：
“你是不是已经得出结论了？说出来我听听。”
既然她这么说，楚阳自然也不会再犹豫下去，紧紧注视着她的眼睛，缓缓道：
“十方妖王？”
“没错。”
女子十分果断地点了点头，丝毫没有任何一点否认的想法。
“没想到你还真能猜到，那你应该已经知道我是谁了吧？”
虽然话确实是从他的嘴巴里说出来的，但楚阳还真没想到女子居然会如此爽快承认。
主要是他自己对此也不太确定，只是随便联想了一下才有此猜测而已。
源头还要从许久以前看到的那把剑说起。
正是因为那把剑，他才得知了“十方妖王”的存在。
作为混沌初开时期的顶尖强者，这传说中的十方妖王楚阳一开始并不在意。
反正那都是距离现在不知多久以前的事，不管十方妖王再怎么强大也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只是在那个时候，他偶然得知了其中一位妖王的名号——金蝉王。
而在那之后还真正接触到了十方妖王的其中之一，让他明白混沌初开时期的大能距离自己并没有那么遥远。
当然这次之所以能联想到十方妖王并不是因为这一点，而是和他一开始知晓的那个名号有关。
金蝉王。
楚阳本来并不在意这个传说中的妖王，但他却想起了之前遇到的那朵幻化成金蝉的云。
这其中说不定真有什么联系。
再加上云朵的数量正好为十，而且全都是妖族的模样，顿时就令楚阳心中产生了一个猜测。
也许那十朵云正是照着十方妖王创造出来的。
它们的样子和传说中的十方妖王相差无几，甚至可能连神通都一比一复刻了出来。
只是光论实力当然不可能和真正的十方妖王相比。
正是因为联想到了这么多东西，楚阳才会有此猜测。
那只蝴蝶是最后一朵云，同时也是将他困在幻境中的罪魁祸首。
可按照之前的经历来看，区区一朵云显然不可能强到这种地步。
在绝对的力量差距之下，就算他找不出离开幻境的方法，完全可以依靠自身力量破局。
甚至可能这个幻境本就不会影响到他。
然而这个幻境却远远比楚阳预想中的还要强大许多。
很可能就是因为他面前的女子从中作梗，甚至这个幻境本身可能就是对方创造出来的。
至于他为何会觉得对方就是十方妖王之一……
反正都是瞎猜，不如大胆一点。
然而令楚阳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这瞎猜居然还真说中了。
对方这么爽快承认反而让他觉得有点不太真实。
不过既然已经承认了，楚阳也只能顺着女子的话继续说下去。
沉思了一会儿后，他才缓缓说道：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就是那只蝴蝶，并非冒牌而是真货。”
既然对方会在蝴蝶扇动翅膀时出现，而且这个幻境很可能也是对方创造出来的，那身份也只能往这个方向去猜了。
果不其然，女子很快就微微点头道：
“你的洞察力还真敏锐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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