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铁军摊了摊手。反正让我说就是这么个事儿,不让我说我就闭嘴,挑好听的说我不会。
才让部长摇了摇头,对涛哥说:“我相信铁军的话,我也是清楚一些情况的,就是这个问题想解决,没那么容易。”
“我再说个你们可能不爱听的事儿,”张铁军想了想说:“您二位猜一猜,咱们有多少优抚对象或者转业干部是被顶替的?
我记着以前我和涛哥您汇报过冒名顶替上大学这事儿,事实上,优抚安置这一块也是灾区,各种破事儿。”
张凤伸手在下面掐了张铁军一把。死孩子怎么什么都说呀?
“我觉得吧,”张铁军转头对张凤说:“花团锦簇海晏河清四海升平这样的话,应该由老百姓来说,而不是我。
我觉得我们这些有一点儿权力的人,看的应该就是这些不好的,阴暗的,不平的事情,只有这样我们才可能越来越好。
事情必须得有人去做,锅盖早晚有一天也要掀开,为什么不趁早呢?
至于别的我是无所谓的,也不在乎。”
“这句话说的好。”才让部长点了点头,然后又皱起了眉头。这事儿有点大呀,也太复杂,头突然就开始疼了。
“你有什么想法?”涛哥伸手拿了根烟在手里,看着张铁军。
“我呀?我觉得咱们应该成立一个部门,专门管理优抚和退役安置工作,还有各地陵园和纪念馆的相关工作。
说句不好听的,现在军烈属这一块有点事儿都找不到地方喊冤投诉,谁给他们做主?
对了,我打算对全国范围的烈士陵园进行一次迁移修缮或者重建,同时建一批相关的纪念馆和公园,做为我们爱国教育工作的一个部分。”
“你们?”
“嗯,我们。冠军学校,基金,抚养的孩子还有东方的全体职工和家属,我们以后会开展一些活动,提升大家的爱国意识。”
“我感觉到了,铁军对我们的工作是非常不满意的。”才让部长苦笑,看了看涛哥:“不过他这个想法我支持,他们做可能效果更好。”
主要是这一块的工作属实也是麻烦哪,理不清弄不顺的,还要占用大量的有限资金。
涛哥想了想,笑着摇了摇头:“真没有办法,铁军就是太有钱了,还舍得花,我也想不到不支持的理由,但是这个事情真的好吗?”
这个真是一道过不去的坎儿,相对于这边抠抠嗖嗖到处划拉一年下来一百两百亿的经费,张铁军手里简直是太宽绰了。
就这么说吧,今年算上基金这边全部的支出,算上水利工程那几百亿,再算上整个东方系全体职工的工资福利……连本钱都没动。
光是银行利息都没花完,都不用提张铁军手里那些公司股份的分红。
花不完,完全花不完,越花越多,就挺愁人的。
当然了,这里没计算全国各地那些投资的项目。其实就算算上了也花不完。
主要是这个时间吧,国内整体的消费水平挺低的,物价也不高,钱还挺扛花,银行利息给的还特别高。
这个时候各大银行还都是保本存,也就是银行会补贴存款的通胀。
一年期平均存款利息是百分之十点九八,五月和八月分别进行了两次调整,到九月这会儿是七点四七。你就想去吧。
这还是老百姓正常存款给的利息,张铁军这种可能按这个标准来吗?
“这个到是不存在,”才让部长说:“这些工作和日常生活的关系虽然紧密但实际关联不大,但是确有着重要的意义。
这事儿我是同意铁军的想法的,其实工作谁做都一样,做好就行。”
“不宣传,不公布,我们就是做事,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不能有人乱插手。……还有,把孩子都给我。”
“下个星期吧。”涛哥抓了抓头皮,看了看才让部长:“咱们还是讨论一下。”
才让部长点头答应下来。这是必须的程序,不关乎结果,但是必须得有。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涛哥问张铁军。
“我呀?说呀?”张铁军挠了几下下巴壳子:“有,还有两件事儿,要不您老几位干脆一起商量商量得了。”
涛哥笑起来,有点想打人。
“一个是医药问题,我前面给于老总汇报过的,就是现在大量医院科室出现的承包问题,从军医院开始,已经漫延到了市政医院。
我的意思就是,开不起别开,我可以接手。打着创收的旗号承包,这个绝对是不应该的,尤其承包人还是一群江湖骗子。
另外还有医药代表的问题。
不知道是从哪一年开始,药厂和医疗设备厂开始派出大量的所谓代表,任务就是以各种手段攻克医院销售产品。
常见的攻克手段就是送钱,送物,承包旅游和出国费用,给大笔提成,还有色诱。
你们可能不会相信,在这一块,反而是色诱最为普遍,再次就是出国旅游,直接给钱反而市场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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