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豆豆跑了过来。
“来,土豆,你也过来。”张铁军看了看被三个儿女丢在一边的小土豆,冲他招了招手:“在学校感觉怎么样?和我说说。”
小家伙已经三年级上学期了,已经有点大模样了。
“作业太多了,我不想写作业。”这话一出口全家人都笑起了来,尤其是张铁兵和他的同学们,大家都有切身感受的嘛。
“现在孩子的作业确实比以前多了,”张妈说:“我记着铁军小学的时候我还嫌留的作业少呢,到铁兵就开始多了。”
“后来留作业的科目多了呗,”张铁兵说:“我哥上学那会儿小学就语文数学留作业,到我那会儿语文数学自然美术……反正挺多的。”
“就是作业数量增加了,”张妈说:“科目能多几科?大差不差的,你哥那前还有手工课呢,还有劳动课。”
张爸就笑:“说到写作业啊,铁兵可不如你哥,那手工课刚发下来没几天就给鼓捣完了,假期作业拿回家第二天保证写完。”
老张家几个人都哈哈笑起来。
这事儿张铁军小时候可没少干,然后就是挨一顿揍,张妈去学校再给买一套回来。然后下次还是这样,没记性。
他是挂着赶紧写完了以后就玩儿,本来他小时候玩的时间就比别的小朋友少,要干活要做家务。
但是手工课是要用一个学期的呀,假期作业是为了孩子在假期内别把上学期学的东西忘光了,都是需要慢慢做的。
“铁军小时候这么热爱学习吗?”小柳看向张铁军。
“屁,他就是挂着玩儿,”张妈笑着说:“铁军学习全靠天赋,多一点功夫那也不带下的,他才不爱学习呢,还挑老师。”
“不光挑老师,谁他都挑。”张爸说:“坐个火车挨着的人长的不好看他都不干。”
大家又笑起来。
周可丽问:“不是说铁军学习挺好的吗?”
“嗯,是挺好,一点心也不用操,”张妈说:“这话该说不说,从小到大他学习就没用我们操过心。
不过事实是事实,他也确实没怎么正经认真学习过就是了,全靠记性好。”
“嫂子你猜我哥初中数学多少分?”张铁兵问周可丽。
“多少?”
“这么跟你说吧,得二十来分老师都得特意表扬一下,进步太大了。”
“真的假的?”
“真的呗,平时就几分,个位数,二十来分那都得算高分。你问他自己。”
“为啥呀?”
“为啥?”周可丽用脚碰了碰张铁军。
张铁军也笑:“初二数学老师换了,我特烦她,然后到初三我们班连数学老师都没有了,谁有空谁带一堂,他自己都不会。”
“那你中考的时候是怎么考及格的?”
“背呗,我把数学书都背下来了,照着例题套,套了一百一十分。就是考完试就忘了有点可惜。
其实我地理也不好,不过地理是文科,背书就能考好。我也特烦那个地理老师。”
“你为啥就烦他俩呀?”
“他俩~~,搞破鞋。数学老师是我们年组长的媳妇儿,和地理老师弄一起去了,还被我们年组长给抓住了。
关键是他长的啥啥还都不如我们年组长,尖嘴猴腮的还秃顶,我们年级就没有几个人不烦他们的,都替年组长抱不平。”
“你们年组长是谁来着?”张妈问。
“李清尧呗,浓眉大眼的特别有男人味儿,标准的七十年代美男子,工作还负责任。高得一比他不差的太多啦?
他还是初中生。我怀疑高得一都没上过几天学,字都认不全,就是靠年代混了个老师当,一个老色胚。”
“你凭啥这么说人家呀?”周可丽踢了张铁军一下:“哪有你这样的。”
“这可不是我说的,我们整个年级都知道,他上课就会照着书念,还不在讲台上站着,专往好看的女生身边凑,看人家脖领子里面。
要不是那个时候的学生都比较尊重老师啊,他说不上得挨多少顿打了。”
“你不是说他不认字吗?”
“真事儿,别人备课是写教案,他备课是查字典,上课的时候要是忘了就跳过去让大伙自己看书。”
“你挨过老师打没?”周可丽问张铁军。
“挨过。”张妈说:“让特么宋得友就打过一次,那把我气的。”
“我怎么不知道呢?”张爸一脸迷茫。
“你怎么不知道?你就是给忘了,”
张妈白了张爸一眼:“小学三年级,咱家还住舍宅那会儿,我忘给铁军剪指甲了那次,让宋得友扇了两个嘴巴子。槽他妈的。”
“就因为没剪指甲啊?”大家伙都意外起来,感觉有点不可思议。
“可不。那个时候学校天天早上在大门口检查,头发长不长,指甲长不长,红领巾带没带,还得天天背小学生守则。”
“我还让王小丽打过两回,”
张铁军说:“到不是扇嘴巴子,就是一边骂一边一指禅,使劲儿怼我肩窝,那叫一个疼啊,还不敢躲。我感觉她学过点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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