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饺子比较快,还连菜带饭的好吃又方便。
北方人,尤其是东北人年前年后都喜欢没事儿就包一些冻上,等过年不想动了煮点就吃,省心又省事儿,来了客人也不失礼。
上车饺子下车面嘛,饺子是北方待客的高食,面条是迎客的良食,即是吃食也是祝愿。
这几年在咸甜之争之上,又多了个饺子之争,因为大年晚会总要包饺子这事儿撕成一团。其实完全没必要。
吃就吃,不吃就不吃,东西本身并没有好坏之分,各地的风俗也都应该尊重。
其实南方过年吃饺子的地方也不能说少,主要是现在的年轻人比较计较这个,好像吃个饺子把他们伤害了似的。
事实上,哪里都有吃的也都有不喜欢吃的,多正常点事儿,也就是偏北吃的多一些,偏南吃的少一些。
你说四川不吃,他说广东不吃,又有人说湖南江苏不吃,那就真的对吗?
谁也代替不了别人,更代替不了一个地区,不是你家不吃就是所有人都不吃,更不是你家吃了就是家家都吃。
那个把饺子倒在桌子上抓着吃的,他能代表东北吗?不能,甚至他都代表不了他们村儿,就那样的本村人都得揍他。
一样的道理。
四川广东湖南江苏还有很多南方省份也有过年要包饺子的人家,怎么就不行吗?吃嘛,想吃啥吃啥,自己喜欢就行了。
争啥?你争了他就不吃啦?是吧。
和和气气的,爱吃什么就吃点什么吧。
说话的功夫,饺子就煮好了,张铁军给嫂子调了蒜酱拿了筷子端到桌子上。
“你不吃啊?”
“我不饿。”
“陪我吃。”
“……行吧,你赶紧吃吧,我自己拿。”张铁军去拿筷子,想了想又切了盘香肠。
“你真一点酒也不喝呀?”
“不喝,你想喝就喝呗。”
“那我少喝一点儿白酒,你嫌有味不?”
“不烦,我烦的是喝大酒。我给你拿吧。”
张铁军又起来去找酒。老张家虽然都不能喝,但是家里酒还是有的,白酒果酒啤酒都有,偶尔谁来兴趣了就摆弄点儿。
像张凤和周可丽就都会时不时的馋酒,小柳偶尔也整一杯。
再说还有老太太呢,她虽然喝的不多但是天天得有,一天二两酒是不能少的。
“那个学校旧址你拿过来最合适,”
吃了几个饺子,嫂子又把话题说到了这事儿上:“现在他们用就是在破坏,到时候你可以把你的办公室搬过来。
现在你办公室设在那边儿多少还是有点不合适了,不如就搬出来把那边都留给公司用。
那一片儿除了学校就是七机部那栋楼,你把它拆了恢复成原貌,也是对历史文物的保护,你说呢?
我感觉现在说到这些历史建筑的保护,第一件事就应该把它们从单位手里掏出来,就他们最能祸害了。
边上的厂子其实最简单,本来市里现在也在往外迁,直接弄走就行了。
小学你说不用动的话,那就剩下个驻京办了呗,其实他们也好弄,给他寻摸个比这大的地方他乐不得的搬家。”
“你怎么突然想到这事儿了?”
“你要是把这一片儿都弄下来好好修修我就在这弄个院子呗,固定的,省着来京城四边不靠的,去哪都感觉是外人。”
“其实这里面最麻烦的是那个家属院儿,”张铁军说:“估计谈都不和你谈,一点招没有。”
“又没有几家,一共才多少户?”嫂子看了看张铁军:“这有什么难的?你二环里不是也有房子嘛?给换成大的,你看他干不。”
实业公司在二环里确实有房子,不是四合院,是楼房,还是刚来的那个时候建过一点儿。
不过实业公司的房子基本上都是在宣武和崇文,正经四九城这边儿只有挨着东二环这边儿挨着医院那片儿。
“你感觉他们能干啊?这些老京城人对这个位置的较真儿太邪乎了,我感觉不大好谈。”
老京城人,指的是四九城这一片儿的老居民,在他们眼里崇文宣武都是城外乡下,只有东城西城才是京城。
尤其是景山故宫那一带,真的,别看人家十几口人挤那几十个平方,你给他大房子他不要,看不上,人家要住‘城里’。
年轻人其实还算好商量,岁数大的说一说就要和你玩命那种,一副要么你弄死我,要么就按我的要求做的架式。
他们的要求到是也不高,就是按户口本给楼房就行了,地址就是东西城,在皇宫边上也行,不挑。
京城普通百姓人家家里可能别的东西都不多,就是户口本多,也不知道是谁给挑的头,杂院人家就特别愿意分户不分家。
从八十年代末到这会儿,多了不敢说,一个大杂院里拿出来一百来个户口本都不算什么大事儿。
好家活一个院儿就是起码一栋楼,还得是高层的。
这还是以过去的大家府宅形成的杂院,还有一种五六十年代的家属院形成的杂院儿更复杂,几百上千户都是小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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