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全世界所有国家的警察全都拿过来放到一起,我们的管理是最苛刻的。
这绝对不是开玩笑,也不是胡说。
做为合法的暴力机关,警察这个角色在国外那是真的充分展示着暴力两个字,他们的职能就是叫人害怕。
这里的典型代表就是美国和法国,这两个国家的警察真的是能动手绝对不逼逼,清空弹夹是他们唯一的操作。
什么暴打,暴摔,什么跪脖杀,都是小意思。
而且没有前摇,他们的行为并没有明确的规范,只需要主观判断就可以。
民主国家嘛,相当自由。
而反过来看我们自己,那真是的左一个条例右一个纪律,稍不注意就会违规违纪。
当然了,说的是大多数哈,肯定不能代表全部,人一多了什么样的也有,暴力的肯定也是有的,咱们说的是普遍性。
就说这个开火权,在国内警察开枪太难了,难到让外国人感觉不可思议,感觉好变态。一群变态都感觉变态。
从枪支的管理到枪弹分离,再到子弹的严控和限制,还有各种复杂到看不懂的情况分析。
九十年代我们会经常看到被冲击被围堵被打都不敢开枪的新闻。
怎么说呢?就是管理,规定严重滞后,永远不能根据形势灵活变化,总是要等实在没办法了,出了事了,才拖拖拉拉的改一下,改的还不彻底。
九十年代连大街上的小混子和流氓都知道警察不敢开枪,所以相当猖狂。
不敢开枪不是怕打死人,而是怕受处分,也是不想写那种烦琐到极点的报告。
前面说过,我们不管干什么总是习惯了一刀切,从来不会根据实际情况灵活把握,因为太麻烦,对老百姓是这样,对内部其实也是这样。
就像法条,总是模模糊糊还要带弹性,是写不清楚吗?
显然不是,是太麻烦了。
当办公从纸张手工变更到电脑打字的时候,无数的卷宗档案都消失了,原因就是嫌录入太累太麻烦,干脆扔那谁也不管了。
老百姓为什么办事难?麻烦呗。
你就老老实实在家待着啥也别弄有什么事了就忍着受着多好,大家都清净。就是这么个思维。
所以在相当相当长的时间里,我们实际上都是一种受害者有罪的思维,因为你会带来麻烦。
张铁军说让老陶去争取开火权,就是想推动改变一下,哪怕只改变一点点也好,总归是有了开头才能有后续。
这事儿他出不了头,不是他的职责范围。
但是改变是必须的。
实话实说,如果不是钱好挣了,如果不是就业的机会多了,如果不是网络游戏出现了,说不上还要乱多久乱到什么程度。
方方面面都严重滞后,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
从公安部出来,张铁军直接去了行动局。
行动局这边啊,还是有点偏了,起码在这会儿来说确实是偏了,不大便利。
这也是为什么张铁军要给行动局新建一座楼的原因,这边就当做训练基地用还是可以的,但是办公确实不大合适。
到时候把行政和训练,勤务分开。
“铁军。”罗基地长给张铁军敬礼。
现在老罗全家也都迁到京城来了,就住在基地后面的家属院儿。
做为红星安保的总基地长,预备役红星部队的总指挥,老罗现在是现役少将,直接归陆军军种司令部指挥,继续住在沈阳就不合适了。
预备役红星部队在每个省设师部,师长(总部任命)政委(省军区任命)均为现役,其他各级指挥员为预备役。
就是这个师的编制规模特么有点大,不过也没办法,现行预备役最大的编制就是师,总不能在一个省设两个师。
大就大点吧,人多点就多点,反正就那么事儿,又不用国家发工资。
现在京城这个基地又叫红星安保公司总基地,实际上是红星安保总部和安保公司京城基地共用,等以后大楼建好了,总部会搬出去。
张铁军还了个军礼:“情况怎么样?都准备好了没有?”
“这个你不是应该问老蒋吗?也不是我管的事儿啊。”老罗给张铁军和蒋卫红递烟。
他是红星安保的总基地长,红星部队的指挥官,是军方的,和行动局这边没有任何关系。
别看行动局平时也在基地里混,训练,也和安保员一起出任务,但是人家是独立的系统,并不受基地指挥,具体工作也不向基地汇报。
行动局的具体负责人是蒋卫红,副手是李树生,然后每个基地里还有一个负责日常管理协调调度的三人小组。
蒋卫红是行动局的副局长主持工作,李树生挂着个局长助理的职务配合蒋卫红工作并负责内务和训练,后勤。
说起来李树生要比蒋卫红事情多,更忙一些,所以平时就蒋卫红跟着张铁军的时候多。
“能不能不整没用的?”蒋卫红屈起眼睛:“老么巴啃的还学会整事儿了,阴阳怪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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