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尸走肉？
立刻，陆安想起陆筱给自己的情报，也就是原本陆氏少主陆奇得到的情报！
情报中说，在发现一方界情报的地方出现大量行尸走肉之人，十分诡异和可怕。陆安并没有去调查过，但姜川这一说法，就已经足够解释。
“现在还有行尸走肉吗？”陆安问道。
“有。”
陆安闻言，心中一惊！
之所以这么问，就是他想知道，是否现在还有人掌握这种力量。
难道说，是八古纪元前的人？
“人呢？你们找到了吗？”陆安又问。
“找到了，实力很普通，甚至都不是天人境。”姜川说道，“他们已经不知道这招术的源头，只以为这招术能够让别人变为行尸走肉，不知道原本是吸收生灵。”
陆安眼神十分沉重，姜川的情报无疑给他带来巨大冲击。他真的没想到，一方界竟然存在这种力量。而这个情报，必定会影响他以往的诸多判断。
就在陆安思考之时，姜川再次开口。
“关于当年拥有异目的八人，我们也都知道了。”姜川认真说道，“包括他们的姓名。”
陆安一怔，这才意识到姜川连这些消息都能得到，确实得到八人姓名十分正常。没想到自己辛辛苦苦从千里子得到的情报，姜川这么容易就得到。
早知如此，或许自己应该先去调查‘一方界’。
“除了姓名，你还知道什么？”陆安问道。
姜川摇了摇头，说道，“这个人只是对一方界了解很多，但对这八个人了解甚少。我们以他的族人相逼迫，但他也没有说出更多。这个人已经在我们的掌控之下，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把他交给你。”
姜川并没有任何隐瞒的心思，毕竟是与陆安合作，自然要以陆安为主。姜川是一个非常务实的人，很清楚就算自己知道再多情报，也做不成事情。尤其在得知当年异目八人的情报后，她更加确定，有些事情只有拥有异目的人才能做到。
“既然你们知道这些事情，我也没办法再挽回。我之前没告诉你们，就是因为但凡知道这件事的人，都有可能得到天神山的诛杀。”陆安看着四女，说道，“天神，就是当年的八人之一。他的实力，绝对不是天王境能够对抗，甚至想象。”
“……”
姜氏四女看向彼此，眼神都显得十分沉重。
“我们明白你的意思。”姜川说道，“正因如此，我们四人才都在这里等你，还把人控制起来，封锁消息，不对外界任何人说。”
陆安点头，问道，“还有什么消息吗？”
姜川略微思索，说道，“如果说还有消息的话，可能就是这些行尸走肉了。据我们调查，出现行尸走肉的星辰不止一处，更别说曾经了。有些星辰行尸走肉的规模，并不是天人境能够做到。也就是说，现在还有修炼这个招术的天王境，我们还没有找到。如果能把这个人找到，或许我们能得到更多消息。”
“好。”陆安轻吸气，说道，“就拜托你们了。你们有什么要求尽管向我提，或者想要什么报酬。毕竟我们不了解你们的需求，我一定全力满足。”
对于此时陆安的话，姜氏四姐妹的内心其实都已经发生变化。
之前谈合作的时候，陆安也说过一样的话，但当时四女并没有过多在意，因为她们并没有索求。至于现在，当她们知道当年强大的异目八人后，看待陆安的眼光也完全发生变化。至少现在，就连姜悠然也对陆安不再轻视。
陆安没有多言，说道，“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先告辞了，调查上还要有劳四位。”
说着，陆安便要起身。
“等下。”
姜川忽然开口，将陆安叫住。
陆安一怔，转头看向姜川，但也还是重新坐回椅子上。
“你们三个先离开。”姜川对三个妹妹说道。
大姐的威严自然存在，三个妹妹对大姐的话自然听从，纷纷起身离开。
很快，整个平原上只剩下姜川和陆安两人。
陆安有些不解，看着姜川。
“你怎么了？”姜川问道。
陆安一怔，没想到姜川反而问自己，疑惑道，“不是你叫我留下吗？”
“我的意思是，你的状态怎么了？”姜川说道，“你的状态很不对，上次见你，你对我们的态度可不是这样。”
“……”
陆安轻吸气，一时间没有说话。
事实是，陆安的态度确实与以往不同。
上次陆安见到四女，态度还十分随和。虽然保持距离，但一举一动都很自然，可这一次，陆安完全不苟言笑，没有任何生活化的动作。整个人就好像一个冰冷的石头，坐在椅子上，冰冷与她们交谈。
之前的距离感，只是一个客观良好的距离。而这一次，让姜川感觉到明明陆安坐在面前，却相隔千山万水，甚至不在同一个世界。
“如果是我们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没有让你满意，你可以直说。”姜川说道，“不然的话，会影响我们的合作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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