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步三回头的芽衣，白芷等到确认他们走到了听不到自己和琪亚娜谈话的距离之后，才回过头看向琪亚娜。
“......不用看了，我知道祂的存在。这只眼睛就是被祂拿走的。”看着琪亚娜欲言又止的样子，白芷十分直接的说了出来。
“啊，当然，不是什么夺走，是交易。而且，是我占便宜了。”没等琪亚娜说话，白芷就知道琪亚娜肯定是误会了什么。
虽然，她是对赤苓不太熟，但是也并没有什么不太好的印象。
毕竟，那也是自己的老姐来着，就是可能....
呃，是个傲娇吧。
略微思索了一下，白芷觉得这个可能性还是很高的。
“.......我明白，但，白芷前辈，您是怎么认识....妈妈的？”看着白芷的样子，琪亚娜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我认识自己的姐姐，有什么好奇怪的吗？”对于琪亚娜的这个问题，白芷回了一个看傻子的眼神。
“？”这次轮到琪亚娜不会了，不是，白芷认识茯苓和认识自己的妈妈有什么关系吗？
“....看你的样子，应该是祂没有告诉你吧。”白芷也看到了琪亚娜一副迷茫的样子，猜出了琪亚娜可能是啥也不知道。
“算了，琪亚娜，你应该知道祂的身份吧？”看着琪亚娜一副丈二摸不着头脑的样子，白芷也没打算说太多。
“嗯....我，知道。”这次，琪亚娜没有犹豫，毕竟，当初在长空市的时候，她就已经有了猜想。
“崩坏的神明，这个身份....我比你知道的更早，我的姐姐，或者说，不论是现在的茯苓，还是祂，都是茯苓。”叹了一口气，白芷看着琪亚娜的样子，知道自己又要让琪亚娜的CPU停止运转了。
“哦。”
“嗯？！”一时间没能回过神的琪亚娜愣了一下，随后在白芷平静的注视下瞪大了眼睛，仿佛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字面意思，在很久之前，姐就将自己的灵魂分裂，成为了现在的茯苓和崩坏神。所以，从根本上来说....她们都是姐，也都是茯苓。”对比起琪亚娜，已经震惊过了的白芷明显淡定的一批。
开玩笑，这事儿她早知道了，也早就被吓到过了。
“所以....”听着白芷的话，琪亚娜好像想到了什么，看向了白芷。
“.....啊，所以说，如果你叫祂妈妈，那你就应该叫我.....姨妈。”说出这个称呼，白芷的面容有着一瞬间的扭曲。
妈的，真是，服了。
搞什么啊，辈分全都乱掉了啊！乱掉了！
不过....
好像早就已经乱成一锅粥了来着。
琪亚娜是自己学生的女儿，是德丽莎的学生。
德丽莎是齐格飞和塞西莉亚的朋友，是琪亚娜的大姨妈。
自己是茯苓的妹妹，自己和茯苓是德丽莎的姑奶。
所以理论上来说，自己和茯苓应该是琪亚娜的曾姑母.....
但是现在赤苓成了琪亚娜的妈妈，自己又成了琪亚娜的姨妈....
德丽莎是琪亚娜的姨妈，自己也是琪亚娜的姨妈....
艹，不行，怎么还把自己的辈分给搞没了？
不对，从自己和布洛妮娅相恋开始辈分好像就变成一锅粥了。
布洛妮娅直接摇身一变从琪亚娜的同学变成了琪亚娜曾姑母的伴侣。
对此，只能说。
贵圈真乱。
但是白芷并没有想太久，毕竟辈分这种东西，越说越乱。
这样好了，以后德丽莎叫自己姑奶，琪亚娜叫自己姨妈，自己直接喊名字吧！
嗯，不愧是自己，真聪明，居然这么快就想到了解决的办法。
不过.....
等等，这不是没有变化吗！！！
哎嘿？
反正，白芷是想不到怎么解决了，就这么着吧。
开摆！
“.....我....”被白芷的话雷在原地，琪亚娜感觉自己马上就要石化了。
不是，这都啥跟啥呀？
这都是啥呀？
搞咩啊！
“淡定，反正从布洛妮娅和我在一起开始就不正常了，还是说，你能对布洛妮娅喊出一声曾姑母？”看着琪亚娜大惊小怪的样子，白芷翻了个白眼，慢悠悠的说着。
“.....我...还是算了吧。”被这句话彻底堵死，琪亚娜可完全不想真的这么叫。
开什么国际玩笑，要死人的！
“那不就行了，咱俩以后各论各的，我叫你琪亚娜，你叫我姨妈。”看着琪亚娜老老实实的样子，白芷却突然起了坏心思。
开玩笑，不就是扯淡吗，谁不会似的。
“好吧....”
“嗯，我就是说着....等等，你刚刚说什么？”完全没有想过琪亚娜会答应的白芷愣了一下，这才回过神来，看着琪亚娜，满脸不可思议。
不是，搞什么？
“姨....姨妈.....”琪亚娜还以为是白芷没听清，居然真的，就这么叫了一声。
“.......”
“.......”
我TM
听着这句话，白芷感觉自己的脑袋都快要炸了！要炸掉惹！
搞什么啊！她就是这么调侃一下而已啊！
“等一下，打住，就此打住，我们还来聊聊你妈妈的问题吧。”捂着自己的脑袋，白芷现在巴不得把自己刚刚的记忆给删除了，不是，她是真没想到琪亚娜会真的喊出来啊！
转头看了一眼塞西莉亚和德丽莎他们的方向，确认他们没有听到之后白芷才松了一口气。
妈的，差点出事。
这么想着，白芷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让心底的烦躁稍微褪去些许，这才重新看向琪亚娜。
“算了，你刚刚，是看到祂了吗？”思索了一下，白芷还是选择跳过这个话题，因为她感觉再这么聊下去，她的辈分马上就全没了。
“啊！对了！妈妈祂要杀了茯苓前辈！”被白芷这么一说，琪亚娜就瞬间想起了赤苓将长剑捅进白苓小腹的场景，连忙大声的说着。
“？？！！？！？！？”
已经打了半天的白苓：谢谢你们还能记得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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