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很是头痛,让她肿成猪头一样的脸被姚皇后看到,那可就是个大麻烦。
姚惜惜见君天翔亲手替自己擦药,心里甜得像吃了蜜一样,含情脉脉地看着君天翔,腻声叫道:“三殿下。”
君天翔手一抖,随后若无其事地道:“何事?”
他正眼也不瞧她,因为那张脸,实在是太难看了。
他给她擦的是最好的疗伤药膏,治疗效果好,但是味道难闻,颜色又是黑黄相交。
姚惜惜眼里只有她的三殿下那张俊美的容颜,哪里还知道什么气味,颜色,她只觉得今天的三殿下待自己特别温柔,心中又蠢蠢欲动起来。
她左右一打量,四周静悄无人,正好……
君天翔哪知道姚惜惜的小心思,他只想让她的脸快点好起来,别落人口实。
只要姚惜惜不闹出事儿来,姚皇后也就抓不住自己的什么把柄。
他暗暗咬牙。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让他很不爽。
想他堂堂皇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却要受一个妇人的要挟,真可谓是奇耻大辱。
要不是姚皇后有他需要借助的势力,他才懒得和她斡旋。
而能安抚好姚皇后最好的法子,就是先安抚好眼前的这个蠢货。
现在在君天翔的心里,姚惜惜已经和蠢货二字划上了等号。
姚惜惜心中却想,要是自己和三殿下水到渠成,做成了事,就算是三殿下和那孟右相的大小姐订了婚事,这正妃之位也应该是自己的。
她缓缓往君天翔怀里靠了进去,伸出手指轻轻划着君天翔的胸口,声音又娇又媚,暗抛秋波,可惜眼睛肿得实在是太厉害,看在君天翔眼中,只觉得她在挤眉弄眼,不知道捣什么鬼,只是那样子越发丑怪,让他倒尽了胃口。
他能陪在她身边这么多时间,已经是用了最大的耐心,这时候已经烦透了,站起身来,道:“你好生休息一下,等脸上的肿消了,本王就送你回府。”
说完,也不等姚惜惜说话,闪身出门。
姚惜惜正做着美梦,就看到君天翔头也不回地去了,愣了一下,她有些着恼,不过转念一想,方才三殿下明明是说,等自己脸上的肿消了,再送自己回家。
这岂不是说,如果自己脸上的肿不消,自己就可以一直在他的王府里住下去?
姚惜惜一想到这里,马上取出手帕,把脸上涂得厚厚的药膏全擦了去,她还不放心,又叫来下人送来了水,彻底洗的干干净净。然后躺上床上,做起了美梦。
君天翔等到黄昏,估摸着药性已经尽数发挥,姚惜惜的脸应该也不那么难看了,于是又踱到她的房中,没听到动静,进屋一看,吓了一跳,只见她那张猪头脸肿得越发的厉害,再一看,原来她竟然把脸上涂的药全都擦了个一干二净。
登时就怒从心头起,一把抓住姚惜惜的手腕,拖了起来,猛地甩到了地上。
姚惜惜睡梦中突然觉得屁股一痛,睁眼一看,登时满脸喜色,叫道:“三殿下!”
君天翔气得拿手指着她,恨不得再甩她两记巴掌。
他咬牙切齿了半天,才怒喝一声:“来人!马上送姚大小姐回府。”
姚惜惜呆了,不是说要等脸肿了再送自己回家吗?难道自己的脸不肿了?可还是火烧火燎一样的痛啊?
且说若水和孟依云坐在自家的马车上,若水吩咐车夫,先去右相府,送孟依云回家。
孟依云原本也带着自家的马车,这时让丫环打发了车夫先走,自己和若水坐在车中,手拉着手,并肩而坐,却不说话,只是一个人默默地垂泪。
若水见她伤心难过,如何不知原因?她既是伤心自己所配非人,但更让她难过的,恐怕就是自己和小七的事了吧。
只是这感情不是礼物,若水无法把自己的爱情双手送人。否则她不但辜负了自己,更辜负了小七对她的一片情深。
孟依云流了一会儿眼泪,心里慢慢地想开了,抬眼看向若水,见她一双妙目凝望自己,眼中盛满了温暖劝藉和抚慰,她心中感动,轻轻叹气,道:“好妹妹,我是个若命的,只愿妹妹你和他……和楚王殿下能够心愿得遂,相伴到老,我就比什么都快活。”
若水眨了下眼,不接她的话,只是凝视着她。
孟依云被她瞧得有点心虚,别开脸,道:“妹妹为何这般瞧我?”
“姐姐,你不想嫁给君天翔,是不是?”若水知道孟依云的两大心愿,只是可惜,那第一个心愿,她无法帮她完成,可是这第二个,她倒是想到了一个好法子。
只是这事,要事先征得孟姐姐的同意才好。
孟依云没想到若水会这么直截了当地问出来,张口结舌地看着若水,好半晌,才想起自己幼受的庭训来,低下头,低声道:“我一个小小女子,又有什么主见了,这事已经由陛下和我父亲亲口敲定,再过三日,就要正式下聘了。”
“我不管旁人,只是问姐姐你的心意如何,你要是不想嫁,只要你说一个字,我就有法子让这门亲事结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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