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开始了。”
张清楚将陈贺新带去了虎娃的房间,让他平躺在床上。
随即,将一整瓶药液,直接往陈贺新的小嘴里灌了下去。
小孩子可不爱喝这种苦涩的药液,她若不迅速点,待陈贺新反应过来的话,定要闹情绪。
果不其然,陈贺新喝完后,哭闹着欲要起身吐出。“不喝不喝,好难喝呜呜呜,苦苦……妈妈……”
罗翠丹连忙上前抱着他,温柔安抚道:“不哭不哭,乖乖喝完药,我们贺新很快就可以像别的小朋友那样,不用拄拐杖走路了哦!”
她这话说罢,在场的人情绪都有些低沉。
真是可怜的孩子啊……
“乖,姐姐给你吃糖糖!”
张清楚将事先备好的奶糖剥开糖衣,放进了陈贺新的嘴里。
陈贺新吃到了鼾甜的奶糖,倒也不再哭闹了。
可没一会儿,他开始面部扭曲,狰狞可怖,嘴里亦发出痛苦的低吼:“啊啊,痛!啊……”
听着这稚嫩的痛哭,张清楚当下便将罗翠丹拉开,坐在床前,握着陈贺新的手腕。
她嘴上连连安慰着陈贺新,手下却悄无声息地,将灵力渡进陈贺新的体内,一遍又一遍地梳理经络……
待张清楚大汗淋漓时,陈贺新终于消停了下来,进入了半昏迷的状态,小嘴里含糊嘟囔着:“妈妈……妈妈……”
张清楚见状,迅速从书桌上的托盘中,取出十数根银针,一一扎进陈贺新身上要穴。
片刻后,腥臭难闻的黑血,便从下针处缓缓流出。
待流出的血液化为鲜红色时,张清楚这才将银针逐一取下,消毒、装好。
“好了,待他醒了,带回家去,给他吃些补品。”
张清楚抹掉脸上滑落的汗珠,有些脱力地瘫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大口喘气。
这个奇毒,可废了她不少劲,灵力都给耗光了。
待陈贺新醒过来后,他在大家的鼓励下,尝试着下地走动。
刚开始磕磕碰碰的,还险些摔倒。
可逐渐地,竟能走上几步了。
陈楚暮激动不已,眼眶微微湿润,嘴巴亦蠕动着,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而罗翠丹,则捂脸痛哭流涕,不敢置信地嚷嚷着,“我儿子终于活过来了,呜呜呜,老天爷啊!终于活过来了!”
“表妹、妹夫啊,别这样,孩子好了是好事,来,我们去客厅坐着!”
张峯青说着便一手搀着一人,扶去了客厅。
缓过劲来的张清楚,亦将俩孩子带出了房间。
几人坐在客厅内,陈楚暮率先开口说道:“张小姐,不知你送你小姑的那种山参还有吗?”
张清楚听罢,淡然道:“有啊,如果你要的话,我可以匀你一株二十年份的野山参。”
“野山参?你是说,你送你小姑的是野山参!天呐!看那品相可不仅几万呐!少说也得上百万!”
罗翠丹似是想起什么,连连惊呼道。
那日她见着的野山参,无论品相,亦或是年份都是稀品!
张清楚见父亲虽有些诧异,但并没有意见,便继续说道:“那一株是我偶然所得的,如今我手上,只有二十年份的了。”
她撒了个谎,并没有说手里不缺百年份的野山参。
毕竟,她是留着自个修炼用的。
“二十年份的野山参,少说也要二三十万,连同医药费,我一并转你五十万。”
陈楚暮说罢,直接拿出手机,要了张清楚的银行卡号,划了五十万过去。
张清楚听见手机嘀嘀作响,便拿出查看,果然到账五十万。
坐在一旁的张峯青,见她看一场病便能收益五十万,便有些好奇她到底有多少钱。
随即,悄悄地伸头瞟了一眼,她手机上方显示的余额。
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千万……
天了喽!他闺女悄摸摸地挣了这么多钱!
张清楚可不知她父亲此时的震撼,起身上楼取来了一株二十年份的野山参,递给了陈楚暮。
随后,将这一家三口送出了庭院外。
待她回到客厅时,便见虎娃正一脸好奇地,研究着眼前这个呆若木鸡的父亲。
时不时地用小手,戳向他的脸庞。
“姐姐!爸爸不会动啦!”
虎娃见张清楚回来,连忙大声喊道。
张清楚见状,噗嗤一笑。
她走了上前,手掌在张峯青眼前挥了挥,唤道:“爸!回神了,爸!”
“闺女啊!咱……咱家……这么有钱了呀!”
张峯青有些激动,捉住张清楚挥动的手,不敢置信地确认道。
“是啊。对了爸,我给你报了驾校。教练的电话我存你手机上了,等你拿到驾驶证了,咱再买一辆汽车!不过,改明儿先买辆不用驾照的老年代步车用着。”
张清楚想起,若是她去了广富城,怕是有些日头不在家。
父亲若是有辆代步车,出行会比较方便。
“好啊,等爸的驾照考下来了,给爸也买辆气派的汽车,威风一下!咱村里啊,最近条件好多喽!已经好几户人家开上汽车了。不过,就属咱家能再添一辆,哈哈哈。还有啊,以后换我去接虎娃吧,你太忙喽,早上该多睡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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