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国富沉吟片刻:“行!但我得看到他们的表现后再给你答复。”
想了想,徐国富补充道:“要是真有还不错的,我也不让他们白忙活!就按去年村里那些给我们上扫盲课的人一样的工分,一个人一个晚上两小时,2个工分。”
请谁不是请呢?
虽然他们之前是想着让陆溪来给他们上扫盲课,可计划赶不上变化。
总不能不让陆溪带队外出表演,把她捆在村子里给大家伙上课吧?
这又不是脑袋被驴给踢了1
反正村里的妇女主任马上要下去了,就当是把她的工分给了陆溪了。
陆溪这头说服了村长,转头就跑回去把这事告诉了李木生。
虽然她私心里已经把名额给了姚不凡跟陈天天。
可,面子上还是得走走啊。
反正就算她给了他们机会又如何,他们就一定能抓住机会?
未必吧!
但,她既不是冤大头,也不是圣母玛利亚。
所以
“李知青,女知青里,白书柔不准参与这事。男知青里,胡亮跟那两个乱七八糟的人也不可以。别问,问就是我的私人情感,一看到他们我就烦!”
“明天下午两点,有意向的人都可以来后院找我,我需要对你们做个小测试。”
李木生还是头一次见到一个人把讨厌别人的话说的这么直白。
可他自己也是跟在陆溪后面捡好处,当然不可能冒着得罪陆溪的风险去劝她做什么。
相反,他还得想办法去帮着陆溪把这话给圆过去。
陆溪不知道李木生是怎么把这事告诉其他知青的。
她只知道,第二天下午,除了那几个令她讨厌的人,其她知青都来了。
陆溪简单的测试了她们一下,就放他们离开了。
具体的事宜,得等她弄完公社那边的表演再说。
正在后院里排练的枣花婶见其他知青离开了,赶忙把陆溪拉到一边,小声嘀咕道:“小陆,你这娃,俺前两天刚夸你聪明,你咋这几天咋净干些傻啦吧唧的事儿呢?”
“啊?”
“啊什么啊?你咋能把扫盲班的活给让出去呢?”枣花婶恨铁不成钢的问道。
陆溪知道枣花婶是为她好,也不恼:“别担心,婶儿,俺心里都有数。”
她这算是多做几手准备。
村长为啥把宣传干事的活给她啊?
还不是被乡亲们催得急了。
乡亲们为啥催促村长啊?
还不是因为太无聊了,物质生活得不到保障,精神生活也很匮乏。
可她这边得带着表演班子去其他村演出,一天两天的停课乡亲们也许可以理解,可要是时间久了呢?乡亲们能乐意?
毕竟,她的第三幅连环画也已经被连环画报选上了,她估摸着,也挺适合找人演出来的。
时间一长,唯一的精神乐趣长期得不到满足,大家伙一提到她,估计会起很多怨言。
可要是村里的扫盲课如约进行,她又能带着人演出,大家伙提起她,只觉得脸上有光。
其次,对于去上扫盲课的人选,她占据着很大的话语权,她完全可以选几个跟她关系好的啊!
比如姚不凡,她纯属就是无聊,单纯想给自己找个事儿干。
再比如陈天天,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她对她的性格还是有所了解的。
至于其他人,她完全有那个自信实力碾压他们!
毕竟,经过了高考模拟教室长达一年的模拟训练,她早就不是最初的陆溪了。
也正是因为代她上课的是好朋友,她完全不用担心自己会被鸠占鹊巢。
就算表演那事儿持续的时间不长,大不了,再回来上扫盲课不就行了。
可要是代她上课的是别的人,中途起了鸠占鹊巢的心思,那可就有点难搞了。
有最好的朋友在后方为她坐阵,她完全可以去做些她认为更有趣的事啊,比如带着表演班子去不同的村子表演。
说实话,留给她在这嘎达四处晃荡的时间不多了,现在已经是73年了,再过两年,她就得静下心来努力学习,为心目中那所学府做全力冲刺。
……
竖日早上,徐国富陪同陆溪一块带着表演班子里的人乘着牛车去了公社。
牛车刚驶进公社,就有个穿着板正的男子站在路旁冲他们打招呼。
一问才知道,对方居然是许秘书专门派来接他们的干事。
干事将陆溪一行人带到一个大院前,让她们先待在这儿熟悉熟悉环境,就先离开了。
徐国富推开院门,陆溪好奇的抬眼看去,映入眼帘的是个空旷的大院子,院子正对着的就是公社这边早已搭好的台子。
不等不说,整的还挺正式的。
居然不用她们自个儿搭台子,她还以为得自个儿想办法呢!
陆溪带着表演班子的人上台熟悉台子,为待会的表演做着最后的努力。
就在她们忙碌的期间,刚刚带着她们过来的干事带着几个民兵又来了,显然是过来维持秩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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