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借有还,再借不难。
有借不还,拿命来偿。
今儿个,一群大老娘们“借”到了月饼,心愿达成,自然心喜。
杨朝升听着系统“叮儿当啷”一连串声响,也是说不出的念头通达。
这场面,很有点儿皆大欢喜,双赢那味儿。
大妈、大娘、大婶儿、大嫂子、小媳妇们……
她们每个人手上都攥着俩月饼,这会子,笑的那叫一个畅快。
等回到家,在月饼上横竖两刀,切成八瓣,家人们就能一个不落的,尝尝这应节的点心。
今年,总算没白过这个中秋。
至于,借了月饼要不要还?
“还——还个毛线。给脸不要脸了这是?”
瞧得起你们家,才管你们家借东西……
老娘们们个个喜笑颜开的回了家。
那脸上的笑纹都能夹死苍蝇。
这话说得可真不夸张。
除了秦淮茹。
今儿来的,这十几个老娘们,谁不是一脸的鸡皮褶子。
再往她们头上看,盖着雪,裹着霜。
一个个不是满头白,那也铁定灰夹着白。
现而今,整个南锣鼓巷都在传,95号四合院的那帮子住户,又是搭小厨房、又是建鸡窝垒煤棚……瞎几把乱搞,坏了大院的风水。
这些个茶余饭后的闲话,越传越邪乎!
末了儿,街道办王主任不得不出面,进行辟谣。
为嘛……
搭小厨房是老贾家挑的头,人儿媳妇秦淮茹嘛事儿没有,依然是大院的一枝花?
为嘛……
人老何家没有乱搭乱建,哥哥傻柱照样成了颗老菜梆子,妹妹雨水却出落的水灵?
……
这事儿,透着邪性!
解释不清,难免不引的人们多想。
王主任心里头有数。
就在这一年多时间,95号四合院老死的,病死的……还有一个喝水给噎死的,前前后后,闭了眼儿的就不下十人。
这死亡数字,比别的四合院高出了一大截儿。
眼巴前儿,死的都是些龙套。
几个有名有姓有外号的,包括套着“陆易”皮肤的贾东旭,都还没到大限儿,至今健在。
这几个人却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像是被抽干了精气神,整天都是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儿。
这里头数易忠海的变化,最为让人堪忧。
易忠海,一九一三年生人,今年也不过四十四岁。
也不知道嘛原因。
这一年多,易忠海整个人衰老的那叫一个快。
他面皮松弛、白头、抬头纹、大眼袋……连老年斑都暴出了不少。
这哪里是人到中年,说他七老八十,都有人相信。
易忠海的干娘聋老太太,咋说也是王主任的恩人。
这事儿王主任倒是真上心了。
人们常说:病从口入。
王主任费了老大劲儿才联系上,一家做水质检验的科研院所。
检测的结果出来,也就是水质偏硬点儿,影响不大,不耽误日常使用。
在水里没查出个原因。
王主任不死心。
紧接着,她又张罗了几家四九城的医院,上门给95号四合院的住户们进行义诊。
几番折腾……
这些个“萌牯”医生,给出个同样的诊断结果——营养不良。
但凡科学解释不了的事儿,自然就被归类为了玄学范畴。
甚至惊动了超自然现象研究部门——字母局和字母所。
打那儿以后。
王主任也不叫着、喊着“不许搞封建迷信”这类的口号了。
就连95号四合院有人“听蛐蛐儿叫”,办白喜事儿,请来和尚道士——吃葡萄不吐葡萄皮儿,不吃葡萄倒吐葡萄皮儿……搁那儿念着歪经。
她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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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分半厅,杨家。
杨朝升前脚,送走一群上门打秋风的老娘们。
后脚,他就拿出三份事先打包好的月饼。
一份让小虱子送去陆红安家,另一份让丫丫送去大愣子家,自个儿则拎着最后一份,要出门去。
“桦儿,我去给个很要好的朋友家送月饼,估摸着要晚一点儿回家。”
“很要好的朋友?你这位朋友是男的女的?我认识不?”
这会儿中秋和重阳,虽说,都是非常重要的传统节日,却还没有法定假日一说。
人们在这一天,还得照常上班工作。
今日杨家人之所以全都在家,完全是,杨朝升事先打了招呼。
调休的调休,请假的请假……
说好的中秋团圆,一家子待一块儿庆祝节日。
杨朝升这会子,说要去给一个朋友家送月饼,还说会晚点儿回来?
出于女人的第六感。
窦桦总觉得这事儿哪里有点儿不对。
“这位朋友跟我前儿个才重聚,改明儿介绍你们俩认识。”
朋友……
可不就是朋友……
不过是超友谊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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