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沉阎在旁边有些忍不住了，终于插嘴道，“你是殷念的朋友？你没觉得……她同平时有什么不同吗？”
袁洁这才看见这人。
嗯，怎么说呢，衣服破破烂烂，身上伤痕累累，气息也不是很强的样子。
但袁洁还是温声道：“你是指？”
沉阎崩溃道：“她的脸啊，这脸肿成这样你都认得出来？”
就好像只有他一个人对殷念这脸感到奇怪，这些人都不说的吗？
蓝海面露尴尬，同时对他投去了不赞同的目光，他们当然觉得奇怪，这不是忍着不说呢吗？难不成指着人家问你怎么变丑了？多没礼貌？
殷念变强了之后，人家同她说话都要开始顾虑会不会让她不高兴了。
反倒是袁洁，眼睛懵懵的眨了眨，这才反应过来般道：“哦对，你不说我都没注意，你这脸……一看就是你自己整出来的吧？”
大胡子一个激灵，忍不住轻轻拉了袁洁一把。
说什么呢！
怎么往人家伤口上撒辣椒面呢？
“哈哈，还是你了解我。”殷念却不仅不生气，还一把揽住袁洁的肩膀，“就之前吧，我喝了酒，唉，喝酒耽误事儿啊，我带着那个千星一起，我两钻蛛兽，结果一脑袋撞树上，你猜怎么着？蜂兽下来盯我，然后我又抓了蜂兽扎了凤轻的屁股，唉，真是一言难尽。”
袁洁闻言立刻笑出驴叫，“懂了懂了。”
沉阎：“？？？”懂什么？这说了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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