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北方之乱】
这些日子北方诸国发生了数十件大事,陷入动乱时期。
在后来大周统一天下后,上官婉儿主持史官们编撰周书,呆妹跟随上官婉儿身边,从史书中看到这段时期记载为:北方统一前夕,三十六贤乱北。
当然了,这都是后话了。
言归正传,帝渊看着关于北方的情报。
第一件事,
西汉,五舅当朝。
刘骜沉迷于酒色,王凤、王音、王商、王根、王立执掌西汉。
西汉刘家政权名存实亡。
林渊手指敲击着桌面,看着棋盒中王莽的牌子,沉思了片刻,开口说道:“西汉的社会矛盾还不够尖锐,王根的侄子王莽,腐儒也!曾提出以《古礼》治国,却不知道理想和现实的差距,脱离实际。他没有想过,为什么很多人都明白的道理,却没有一个人去实践。
自古大刀阔斧的改革,不是大成,便是大败。
告诉西汉的暗子,将王莽推上去,让他实现自己的治国主张,加一把火,让西汉的社会矛盾更加尖锐!让利益既得者与改革收益者的对抗更加猛烈些!”
上官婉儿记录了帝渊的意思,让呆妹传递给守在外面的臣。武英殿外的大臣,一个接着一个进入紫薇殿。他们分别负责主持北方诸国对应国一切事宜。
林渊继续翻阅北方的奏折。
第二件事,
南坡之变。
孛儿只斤·硕德八剌自上都南返大都,遇刺身亡!
北方诸国,分为忽必烈的元、铁木真的元等等。
硕德八剌的元国,他继位后,拜住为右相,
拜住是名相安童之孙。
在硕德八剌的支持下,大刀阔斧改革,推行新政,并且清算铁木迭儿及其党羽。
林渊将这份奏表扔到一旁,面无表情的说道:“硕德八剌一死,此元国中兴改革夭折,将陷入无穷无尽的内斗,未见其国还有力挽狂澜的君臣,此间事了!”
林渊继续翻阅第三份奏表,
第三件事,
数年的明国本之争落下帷幕。
朱翊钧最终妥协,不过却以怠政与群臣对抗。
朝野开始陷入瘫痪。
林渊笑着摇了摇头:“有趣的人,被逼的叛逆了。
明之亡,实亡于朱翊钧。”
刚准备将这份奏表扔到一旁,忽然想到了什么。
“朱翊钧与群臣对抗多年,看似精疲力尽躺平了,但是让那边的人也不能松懈,防止他蛰伏迷惑群臣,伺机而动。不到最后一刻,不能掉以轻心。”
朱翊钧当年也是踌躇满志,从执政开始到妥协,一直勤于政事,想要治理好他的国家。
理想主义的花,终究没有为他绽放。
党争让他斗的筋疲力尽的。
以至于无可奈何选择醉生梦死。
……
同一时间,明。
乾清宫。
朱翊钧自从和群臣妥协之后,就学着自己的爷爷,当个道士了,仿若看破红尘。他穿着道袍,手持道剑,宫殿内时而飘出一缕清烟。
“练得身形似鹤形,千株松下两函经。
我来问道无馀说,云在青霄水在瓶。”
朱翊钧神神叨叨,手持道剑在宫殿中转来转去。
许久之后,叹了一口气:“长风口中的昆仑仙虚真的存在么?可我不知修道之法,难怪爷爷的修道没有成功,这不糊弄洋鬼子的么。”
迟疑了片刻,他还是觉得应该是因为自己起心动念那一刻,道就不显现了。
何谓之道,道生而万物长!
郑贵妃郑梦境这时候走了过来,替朱翊钧擦汗,笑着说道:“陛下既然那么推崇长风,为什么不请他来帮忙,解决困境。”
朱翊钧很早就将面具的事,全部讲给了郑梦境,告诉她遇到了一个奇人。
和心爱的女人分享他遇到的有趣事情。
甚至连面具的底蕴,也和郑梦境解释了。
郑梦境继续说道:“《荀子·劝学》中有言:假舆马者,非利足也,而致千里。假舟楫者,非能水也,而绝江河。君子生非异也,善假于物也。
陛下何不借助面具的实力,清洗朝堂,遏制党争。”
党派林立,党争迭起,以东林党反对皇帝为首的当权派,长年党政消耗,明国政治腐败,官宦谋私。
朱翊钧听了郑梦境的话,有些心动,分析借助面具力量的利弊。随后又摇了摇头,眼神中充满忌惮。
“长风是个奇人,也是个极其危险的人,朕看不透他,他可以变的纯粹也可以变的深沉。
借助面具的力量,风险太高,稍有不慎便是引狼入室。
朕至今还在疑惑,面具组织的真正意图,绝对不会如表面那般。”
郑梦境掩面而泣,哭诉道:“臣妾不是为咱们儿子常洵考虑,妾身不忍陛下被群臣逼迫成这样。
他们总是以长幼有序册立为借口,无外乎维护他们自身的利益。
妾身虽不懂军国大事,也知道古往今来多少雄才伟略的帝王,都不是长子。
君临大周的帝渊,他不是景帝六子么,景帝当初力排众议选择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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