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替原主原谅他,也不能与他握手言和。
以后,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过下去,谁也别打扰谁,明面上过的去便好.......
而司骏远与司槿铭听得此言,这才知道,那动手的小丫头,竟是这司将军府的二小姐,司槿星!
是那刚从北边回来的安平县主.....
司槿铭先是一愣,他透过司骏山肩膀,往那女子看去,却依旧心中惊艳!
幼时,她可是个满脸黑斑的丑陋丫头,谁见了不说难看?
也就月儿心善,时常将这丑丫头叫到一处玩儿,还经常送她些小玩意儿!
多年不见,这丑丫头不仅没了黑斑,竟还出落的如此绝色?
简直,出人意料!
只是,手腕间传来的阵阵痛意,不断提醒着他,这位二妹妹,该教训!
他没好气的责备道:
“二妹妹,你一个官家小姐,穿的这般素气,换做是谁都认不出!此事不能怪我!”
司骏远瞪了他这个不成器的二儿子,今日之事,怕还是这个孽子造出来的!
他平素对司骏山,倒也不错,毕竟年少时的兄弟情还是很深的。
只是当下,他儿子被司骏山的女儿折断手指,出了这样大的事,他哪里还能宽宏大量?
他声音中带着几分怒意,说道:
“骏山,即便她是你女儿,又是堂堂县主,却也是不能无缘无故,伤害别人!
若铭儿的伤还能医好,也就罢了。
可若是,医治不好,那他这辈子便再无指望!
此事,你必须要给我一个交代!”
司骏山看了眼那司槿铭的右手,只见他五根手指都耷拉着,是全部都断了?
他不由转眸看了眼身后的司槿星,这丫头,出手倒是个狠的!
想必,出事时,那个侄儿是惹急了她!
司骏山思及此,不由冷声说道:
“大哥,此言差矣。
星儿做事,一向稳重,既然对铭儿如此这般,定是他惹到了星儿!
事情的来龙去脉还未问清楚,大哥就要伸手打人,只怕不妥吧?”
他话音刚落,一阵脚步声,从游廊后面的圆月门后传来。
司槿星循声望去,便见司骏鸿扶着老太太赶了过来。
后头跟着贺莜蝉,司槿云,司槿皓等人!
呵,这阵仗,可够大的!
她打量着来人的同时,那前头的司骏鸿,也正往这处瞧来!
她往司骏山挡在身后,露出一侧身子的司槿星瞪了一眼。
好啊,今日刚害她母女出了糗,她竟还敢来司府?
她如今是,死看不惯司槿星那丫头!
她可都听说了,这死丫头用了些见不得光的手段,抢夺了本该属于云丫头的夫婿。
还仗着有些本事,在皇上面前得了脸,便在府上横行霸道,不将府上长辈放在眼中!
就连周氏的主母之位,都是这人做主撤下的!
简直胡闹!
可气的是, 司骏山竟任由她这般折腾,连管都不管一下!
还有今日,这丫头竟如此下她的面子,不就是叫婵儿与她一道嫁到王府吗?
姐妹俩日后在王府,互相帮衬,任谁都欺负不了她们姐妹二人,这多好的事儿?
那丫头不愿意也就罢了,还闹的被皇上身边的公公得知,还害得她母亲丢了诰命!
这司家是走了什么霉运,竟养出这样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简直可恶至极!
都说侄女与姑母亲厚,她这侄女可倒好,亲厚没有,反倒像是克星!
方才,她在老太太的和韵院,听下人来禀报,前院之事,便带着房中人都过来。
此事,一听就知道是那司槿星又在作恶!
司骏鸿扫了一眼那司槿铭,见其一脸痛苦之色,心下暗暗一喜。
那丫头害的铭儿如此惨,此事定不能善了!
她紧皱眉头,刚要开口训斥两句,手臂却被身旁的贺莜蝉拉扯住。
司骏鸿扭头看去,便见自家女儿贺莜蝉,正冲自己摇了摇头,随后又将目光看向一旁的老太太。
她顿时心领神会,便凑到老太太身边,低声说道:
“母亲,这丫头实在是胆大包天啊!
先前刚来建州时,便听府上说,皓儿被那丫头打过好几次,最后还被这丫头送进的京兆府,我当初还不信。
如今,经过今日上午之事,才知这孩子不好惹,与咱们也不亲厚,那咱们就躲着些便是。
可,您瞧瞧,咱们不去招惹她,她却不肯在自己府上好生待着,跑来咱们府上欺负人!
铭儿那孩子,您是知道的,最是敦厚老实!
那丫头却是牙尖嘴利,凶狠狡诈的很,铭儿又哪里是她的对手?
也不知那孩子伤的如何,可别落下病根儿才好,否则这辈子还有什么指望?
母亲,您可要帮着铭儿些啊!”
司槿云听得此言,眉梢微微一蹙,这是将老太太推出去得罪人呢?
她不由侧目看了眼那一脸忧色的贺莜蝉,啧,这副装腔作势的做派,倒是与自家大姐有几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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