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元青,她先后找了三次,均都无功而返。
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总是叫她心中有一丝不安。
只盼着,那人真的能如他所言,再不回建州!
若果真如此,这孩子便可名正言顺,做睿王府的嫡长子!
司槿月这般想着,脊背挺的更直了些。
可就在司槿月正要进宫门时,却忽的听到身后传来一句:
“听闻,她的母亲,是个姨娘啊......”
随着这句话一出,便有几个附和之声跟着传来:
“说的是呢!王爷何等尊贵,却有这样一个不体面的王妃。”
“王爷是性子好,若换了旁人,岂还能容她占着这位子?”
“若我是她,定会自请下堂,做一个拎的清的侧妃,旁人还能念着她的好。”
“就算是侧妃,也是抬举她了!毕竟一个妾生的庶女......”
司槿月闻言,强忍着没回头去看,只低声对春枝说道:
“查查是哪个府上的。”
春枝快速的回头瞥了一眼,将手中的腰牌递给宫门口的嬷嬷,笑道:
“劳烦嬷嬷,我家王妃是睿王府的。”
那守门的嬷嬷看了眼那腰牌,又看向司槿月隆起的腰腹,脸上带着笑意说道:
“可不正是呢!王妃如今身怀有孕,自不必在此排队。
贵妃娘娘一早便交代了,叫老奴给您准备好软轿,睿王妃这边请。”
一直到软轿停下,司槿月走在前往万福宫的甬道上,才问道:
“可看清楚了,方才是何人?”
扶着司槿月的春枝,四下张望一番,低声说道:
“是丞相府的千金,刘小姐。”
刘丞相家的孙女?
刘芳芷?
司槿月眉心微皱,她记得此女。
此人曾在中秋宴会上,因为针对嘲讽自家那二妹妹,最后在众人面前丢了面子。
司槿月却是想不通,此人今日为何又将矛头对准了自己?
自己与那人,似乎并无交集与仇怨。
正当司槿月思索之际,便听身后有人唤她:
“皇嫂。”
司槿月回头,便瞧见叶宛儿朝她招手。
她再往后看去,却猛地脸色一沉。
叶宛儿身后跟着的,可不正是司槿月曾经的嫂子,如今的蝉夫人.....
贺莜蝉上前两步,躬腰行礼说道:“表妹,不,见过睿王妃。”
司槿月紧皱眉头,不无嫌弃的对叶宛儿说道:“你带她来做什么?
一个妾室,还不够丢你脸的。”
叶宛儿斜睨了一眼那贺莜蝉,说道:
“还不是这妖精做派的贱婢,非缠着我家王爷,带她一起入宫!”
司槿月看也不看那贺莜蝉,转身往万福宫中走去,嘴上说道:
“弟妹还是将她看好了,别在宫中惹了什么祸事,被牵连到才是。
走吧,给太后请安后,还要去给母妃请安。”
而此时的宫门口,一辆五彩马车缓缓停下。
车厢门一开,青蝉跳下马车,扶着司槿星与司槿怡下了马车。
司槿怡见宫门外排了长长的队伍,便心生怯意,说道:
“二姐姐,这宫宴上的人也太多了!我......有些害怕。”
司槿星牵住她的手,语重心长道:
“害怕,是因为没见过。有二姐姐在,无妨!”
她说着话,便带着司槿怡往队伍后走去,却忽听到前头有人喊道:
“县主!快过来!老奴恭候多时,您可算是来了!”
司槿星循声望去,一边往前头走去,一边笑道:
“原来是太后宫里的赵嬷嬷,许久不见,您这气色是越发的好了!”
那赵嬷嬷一闪身,让司槿星几人进了宫门,笑道:
“县主就别拿老奴打趣了,太后方才见了蓝老夫人,便打发老奴来这儿接您呢!”
她看了眼一旁乖巧走路的司槿怡,夸赞道:
“想必,这便是县主的妹妹?”
司槿星点头,介绍道:“正是,这是我的四妹妹。”
她又转头与司槿怡说道:“怡儿,这是太后身边得力的赵嬷嬷。”
司槿怡微微屈膝,说道:“见过嬷嬷。”
赵嬷嬷见状,满意的点头说道:“恩,是个懂礼的好孩子。”
待几人到了万福宫,正巧遇见从万福宫里头出来的齐南灵,何昭月,雷浅音三人。
齐南灵今日依旧袭了一身火红色的衣裳,周遭的白雪,将其衬的更加白皙娇俏!
她如鸟儿一般扑到司槿星跟前儿,说道:
“阿星,你来的也太迟了,没瞧见方才的一场好戏!”
司槿星拉住齐南灵的手,递给她一盒子巧克力。
又让青蝉给何昭月与雷浅音各送了一盒,饶有兴致的问道:
“说吧,我错过了什么好戏?”
雷浅音接过那巧克力,当即便说道:
“哼,还不是那靖王府上的笑话。
不过此事说起来,似乎与你府上也有些关系,阿星。”
齐南灵反驳道:“跟阿星有何关系?那贺莜蝉之事,谁不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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