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悦儿和金贤钰回到了住的地方。
她让金贤钰立刻躺到床上,用被子捂住了他。
没一会金贤钰就感觉全身好似有一股横冲直撞的冷气在游走一样,他的肌肉在痉挛,手脚僵硬打哆嗦。体温快速下降,他头晕冒冷汗。
宋悦儿即刻给他针灸,引导寒气向手臂汇集。
过了一刻钟,她看着金贤钰的两只手臂都很僵硬了,便用小匕首轻轻割破他的血管,排出僵硬的寒晶血块。
宋悦儿还要不断快速地给他按摩推揉,让深藏在他体内的寒毒彻底排出。
半个时辰过去了,宋悦儿给金贤钰止了血,再给他吃了一些流食和牛乳,替他换了湿透的里衣,重新给他盖好被子,她自己才坐下休息。
之后的两天,宋悦儿都按时去巫医馆教央金,但都没有见到老巫医,拉姆也没来找过金贤钰,直到第三天的时候老巫医才来了巫医馆。
天气也越来越冷,宋悦儿他们已经到这里一个多月了,现在必须返回了。
金贤钰这会体内的寒毒都全部清除干净了,虽然给他排寒毒的时候,废了他好些力气,但是这四天以来,宋悦儿都监督他喝牛乳吃肉,所以他身体也恢复的快一些。
她第五天晚上从巫医馆回到了住处时,金贤钰已经坐在床边,披着羊皮藏袍。
她放下药包,“怎么不躺着?”
金贤钰慵懒地说,“睡不着了。”
宋悦儿过来坐在床上,靠近他,低声问“你感觉怎么样?能使用大力气吗?”
他点头,“可以,我感觉身体比解毒后轻了很多,照这样下去,很快就会好了。”
“嗯!那你试着到外面走走,和韩季比试比试力气看看,如果没什么大碍,我们就跑路了。”
金贤钰拉过她的手,“好!”
宋悦儿皱眉瞪他,“啧!正经点。”
他耍赖,“我哪不正经?我一直都很正经。”
宋悦儿抽出手,“是,你最正经。”
“好了,快点起来下地试试,这几天都对着守卫说你患了风寒。”
金贤钰起床穿戴好,到了外头伸展了一下身子骨,感觉还有些软弱,但是头脑清爽,似乎身轻如燕。
过了一会,他进入李铁头他们那屋,李铁头出屋用藏语对守卫吩咐,让他给他们备饭。
饭送来后,韩季还是如之前他们谈话一样,到屋门守着。
这次他们没有先吃饭,而是先说事情。
宋悦儿对他们说:“我听央金说就这两天里,扎马部落的人会来攻打这里,她说替我们掩护离开,所以大家做好离开的准备。”
李铁头:“这个央金可靠吗?不会诓咱们吧?”
宋悦儿:“这小姑娘这段时间同我学习的过程中都感觉人挺不错的,也机灵,我也不敢保证什么,不过她冒险给了我们狼血,再者,如果真有别的部落来攻打这里,这次我们也要想办法离开了。这也是我们别无选择的。
央金告诉我有地道,通向村子对面的大石头那。今晚你们中的其中两人可以去看看,入口在我们上去的那个塔楼对面的大白房子侧边的牛棚里。进入牛棚往右边大概两步,把地板的木板抬起就是了。”
冯应龙:“晚上我和韩季去看看。”
宋悦儿颔首,“你们小心些。”
李铁头:“夫人、公子,那我们的行李怎么办?不带走,我们怎么出这雪域高原啊?”
宋悦儿:“央金说到时候会给我们在大石头那边接应,并准备好马匹、保暖衣物和吃食。不过,我们还是把他们每天送来吃不完的肉留下,晒干,到时候带上点,这样保险点。”
李铁头:“嗯!大家不必担心,再怎么样,我们也会拼死保护夫人和公子的。”
宋悦儿:“既然大家一起来的,就要一起走,谁都不会留下的。”
高临看着气氛有点紧张,他弱弱出声,“哥、嫂子,我们为什么不再过一段时间走呢,我不是不想走,而是现在哥身体还在恢复,我担心路上会出意外。”
金贤钰说:“你不明白,我们不能再留下来了。”
宋悦儿也说:“对,高临你还小,看不明白情形,留下来对我们不利。之前我也只是猜想,但是今天央金也说了这事。
虽然我们来了这么久,拉姆只是限制了我们的自由,吃喝没少,但是她是个心狠手辣的人,是不会放我们离开雪山的。现在她哥哥需要我们治病,所以才好吃好喝伺候我们,一旦她哥好了或者央金能独立给她哥治病了,就是我们的死期了。”
李铁头拍拍高临的肩膀,“小伙啊,天下没有白吃的饭,我当时一看到那个拉姆,据我多年经验就知道她不是善茬。你看,她一个年纪轻轻的姑娘,能把这么大的村子和那么多的奴隶治理的服服帖帖,就说明她绝对不是好惹的。有时候不能以德服人,就只能以心狠手辣镇压,来了这么久了,你见过这村里的哪个敢在她面前抬头挺胸说话的?也就我们这几个外来人吧!”
高临抿唇点头,“我也明白一些的。”
宋悦儿:“那这一两天,大家合衣入睡,一旦机会来了,我们就走。”
李铁头、冯应龙点头。
这以后的两天中,金贤钰都在装病,宋悦儿给他服了能降低体温的药丸。拉姆也带老巫医来看过,幸好老巫医医术不怎么样,没看出个不对劲。
金贤钰趁此让拉姆多送些肉和吃的,他需要补补,增加体力,对拉姆也是轻声细语的。而拉姆看着宋悦儿会医术,可是治不好金贤钰,也是一脸得意。
为了多在金贤钰面前表现,就给他送了暖和的牦牛毯子和很多果饼,而金贤钰当然也对她更加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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