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归说,田翎稚还挺了挺胸脯。
看这伟岸的胸膛。
说真的这副身体没什么说服力,尽管已经束胸,作为花魁还是一眼看出来这是个身材不错的女人。
一脸嫌弃!
女人逛什么花楼!
一个华丽转身坐在凳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母子俩逛花楼能有什么事?
想当然也不会有什么油水可赚。
“说吧,你们母子俩找我来有什么事?我可是按次收钱的,尽管你们……”
尽管你们不行也得付钱。
田翎稚被看轻也不生气,往怀里摸了摸,掏出一锭银子,撂在桌子上。
花魁眼睛都亮了!
这钱有点好赚。
“我想向你打听一个人。”
花魁眼睛盯着银子,嘴上答应。
“你这可真是问对人了,别的地方不敢说,在百禄镇还没有我不认识的人。”
“新来的县太爷呢?”
花魁微微一愣,直起身子,语气里多了几分提防。
“你是什么人?打听他做什么?”
田翎稚又掏出了一锭银子。
花魁面色好转,“认识倒是认识,可是做我们这一行的都有个规矩……”
田翎稚咬咬牙又掏出了一锭银子,心都在滴血,这要是被萧泽祯看见了又要念叨她不会持家。
“规矩就是客官就是规矩。
公子想问些什么?”
花魁一副无所不知的样子。
“我想知道他的全部。”
花魁眸色流转,“知道倒是知道,不过你们要保证出了这扇门,你们可不要跟人提起是我说的。”
田翎稚见这事有门,连忙答应。
“你说!”
那花魁忽然换上一脸严肃。
“这个新来的县太爷,我也不是十分清楚。
第一次见县太爷是在吴大官人的金樽楼。
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就被我的美色迷住了。”
自信,真自信!
“他好像很有钱,送我的东西都价值不菲。
上次他醉了酒,嘴里嘀嘀咕咕的说什么,杀猪杀猪之类的,什么王爷。”
“然后呢!”
“我问他王爷是谁,他就不说了,对了,他好像不怎么识字,格外喜欢吃猪肉,不喜欢人打听他家里的事情。”
想必这新来的县太爷这官是买来的。
现在买官卖官已经不稀奇,多也是为了增加朝廷收入。
可是他支支吾吾的说起的王爷到底是谁?
现下留在京中的王爷也只有齐王。
自打几年前太子薨了,皇帝再也没立过太子。
王,莫非说的就是他?
“小娘子,能不能在问你一件事情!”
花魁瞄了一眼银子,答应了。
“他一般什么时间来这边。”
问到这,花魁一脸得意,“自打他来了这百禄镇便日日睡在我处!”
“每日?”
花魁点头,脸上染上几分羞涩。
“那他大概多久会离开!”
花魁面露尴尬,“他不会留在这边过夜,一般不休一刻钟就会离开!”
田翎稚嫩嘴角扯了扯,一刻钟!
一刻钟啊!
就这样还天天逛花楼呢!
真是人菜瘾大啊!
萧泽鸿不知道一刻钟是指的什么,他接着问,“那他今天还会来吗?”
花魁看了看天色,点头,“约么着这会就该来了。”
来的早不如来的巧。
正好赶上那狗官。
这会儿楼下传来老鸨的声音。
“哎呦大爷,您可算来了,老妇人我还以为哪里得罪您,今日不来了呢?”
狗官贼兮兮的眼神上下打量,一把抓了个结结实实,笑的一脸淫荡。
老鸨一激灵娇怒道,“大爷这是做什么!快去,姑娘们还在等着你!”
推开一间房门三下五除二,把他塞了进去。
老鸨子觉得浑身不舒服。
换衣服换衣服,立马换衣服。
钱难赚屎难吃啊!
赶巧了,田翎稚和萧泽鸿就在隔壁。
田翎稚耳朵贴在墙上想要听个究竟
才发现萧泽鸿也在听。
虽然他一刻钟,但是也不能带坏了孩子啊。
他她站直了身子,咳了两下,“那个,鸿儿,这里有后娘在,现在你去找关二伯伯,我有重要的事情交代你。”
萧泽鸿听的认真。
田翎稚交代了几句话以后萧泽鸿就出去了。
田翎稚可以放心听了。
她找了一个离隔壁床铺最近的位置,准备听个清楚。
这时那边传来诱人的声音。
就在她准备细细品味的时候,那边的声音停止了。
接着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大官人,不要走嘛!”
狗官的声音里都是满足,“小妖精不要闹,明天爷再来!”
女人娇嗔道,“人家想你嘛!”声音缱绻带着挥不开的温柔。
“知道了,知道了,爷明天来看你!”
田翎稚打了个冷颤。
真恶心。
狗官要走了,田翎稚提前结了账。先他一步出了花楼。
据王龙所说,狗官每晚都会回到县衙,并不在外留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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