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老公跟我的家族,从来没有人腿脚不行,我实在是无法接受这样的解释,我不理解。甜甜为了治腿,尝试过电击疗法,每天都要被电击,每次电击过后,腿都会有一点感觉,可我还是,我还是……”
宁晓晨崩溃痛哭:“我觉得甜甜真的承受太多了,每次我都在想,如果她当时没从楼梯间摔下来,是不是就会引起这方面的基因突变,我每次都很后悔。”
杜兴拍着她的肩膀,神色间一阵忧愁。
女儿那么小,就过得这么痛苦,他这个当父亲的还如此无能为力,他也很后悔。
赵芸儿淡淡道:“在她摔下来的时候,你们第一时间把她送去医院,已经做了最好的处理方法了,不必如此自责。”
杜兴忐忑地问:“赵居士,甜甜这种情况,能用别的方法治疗吗?”
他的眼神是既期待,又害怕受伤害。
他每次寻到了一丝希望,得到的都是无比悲伤的结果。
难道,甜甜那么小,就得截肢坐轮椅了吗?
赵芸儿淡定从容道:“虽然我不知道现代医疗能不能彻底治疗好她,但站在玄学的角度上,这并不难以理解。”
她拂了拂袖,一字一句慢慢道:“男怕将军箭,女畏阎罗关,你的女儿,八字中遇到了阎罗关。”
“阎罗关?”众人皆是一怔,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词。
杜兴连忙追问:“赵居士,阎罗关是什么?”
赵芸儿:“这是算命的一种术语,阎王关亦称阎罗关,是赤子关煞之一,其危害性是:阎罗一出,索魂夺命,女命遇此不死也要脱层皮。”
“带阎罗关之人,多会有伤残,或精神分裂等问题,凶者早亡。另外一点,女命阎罗关结婚后有克夫之嫌,不过信不信看个人。”
“虽然带阎罗关的人不一定说死就死,但是跟遇到大灾之年丝毫不差,因为阎罗一出,诸事困难。”
她不疾不徐地说:“同时,犯阎罗关的女性,在小时候会比较难养,特别是在上运之前,有些人出世不久就开始走大运,有些人则到将近十岁才开始走。阎罗关对小孩的杀伤力,跟将军箭排在同等地位的。”
“阎罗关里有句口诀,叫:“春忌牛羊水上波,夏逢辰戌见阎罗,秋逢子午君须避,冬时生人虎兔时,甲乙丙丁申子辰,戊己庚生亥卯未,辛兼壬癸寅午戌,生孩切虑不可人。”
赵芸儿淡淡道:“凡是在以上时辰出生的孩子,往往都是建议不可留。”
“具体点的说法,那就是凡七、八、九、十二月,子、午、卯、酉时生人就会犯此关,如果八字带天德或月德,可解此关,但如果八字未带这两种神煞,那就是命犯阎罗关。”
她字字句句地顿道:“阎王要你三更死,你绝留不到五更。你的女儿,的确时日无多了。”
杜兴跟宁晓晨心脏重重一跳,一股绝望的悲伤弥漫在心头。
“怎么,怎么会这样……医生没说她的情况会恶化,只是说几年后有可能残疾而已,为什么……”
赵芸儿不悲不喜,接着道:“催化你女儿命不久矣的因素,也跟你们有一定关系。”
杜兴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跟我们有关?不可能,我们不可能伤害她!”
赵芸儿轻叹了口气,“命犯阎王关的女子,小时候身体虚弱,非常难以顺利长大成人,因为命犯神煞,所以此类者在12岁之前,要尽量避免看诵经做法,出入道观庙宇等各种功德场合。”
“你们自从感觉女儿的治疗无望之后,是不是将心思寄挂在了玄学上,带她出入了很多次道观或者寺庙?”
杜兴眼眶泛红,承受不住这种结果,有些崩溃哽咽地说:“对,我以为这样做会对她好一些,我没有想到,反而会催化她的病情更加严重……”
赵芸儿:“同时,也尽量不要到丧葬、医院、墓地等阴气重的场所。如果实在无法避免,那么身上可以携带平安符,或者是桃枝、火柴、黑狗牙等辟邪物品。”
宁晓晨一边哭一边慌张地说:“她生病了,很痛苦,我们一定得带她去医院治疗,但是我又给她带平安符,给她带了玉石,我希望她一辈子平平安安。”
“但是。”赵芸儿话语一顿,“玉石没有经过开光,哪怕雕刻成观世音菩萨的模样,也是没有用处的,至于你买的平安符,那应该是个假货,不然她的病情不会如此严重。”
“因为多次出入医院看病治疗,后期你们又把她带去道观庙宇,双重刺激之下,虽然现在她的身体并没有将那些恶症表现出来,但是一直潜伏堆积在她体内。”
“现在她不是不发病,而是恶症一直留在她的身体里,等待一个临界点的契机,一旦爆发,就会立刻夺走她的性命。”
“所以,我才说她时日无多。”赵芸儿平静地作下了这一结论。
杜兴伸手捂脸,哭了出来,泪水顺着指缝划过。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不应该啊,是我害了甜甜,是我害了她,我应该更加慎重一点,先找人给她算算命,再来带她出入道观,而不是如此盲目的以为带她去道观,就能解决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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