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也愣住了。
他一个深闺公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偶尔受邀参加参加花会,诗会的,像今日般来他人府上拜见,是很少的。
两人都不做声,正思考着,白竟遥走了过来。
\"沈家公子,实在抱歉,我这招待不周,以表歉意,今日府上设宴招待,不知郎君口味…\"
白竟遥回到主位,看了看两个小辈,气氛好像缓和了许多,想必有什么误会也说完了吧?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属实不妥,他在花园溜了两圈了,想了想还是赶紧回来。
沈清起身颔首,微笑着回道:\"恭敬不如从命,多谢大郎君了\"。
白沫见他嘴角浮上笑意。
这沈清好看是真好看,尤其是笑起来,好似三月春风暖,花间百色不如他。
就是脾气太不讨喜了,白瞎了这张脸...
\"舅父,我要吃肉饮酒的。\"
\"福伯,吩咐下去准备膳食,让厨房给表小姐做几道拿手的荤菜,另外把妻主珍藏的佳酿拿出一坛来。\"
\"是,大郎君。\"
...
午时末,用完午膳,白竟遥起身送了两位小辈出门。
白沫起身上马,见沈清的马车行出。
眼珠转了转,冲沈清的马车窗户旁,轻轻说了句,\"我想到了,我可以每晚去你房里给你治。\"
也不等沈清回话,她已挥鞭远去。
独留沈清呆愣车中…
这个登徒子!!!!
真是顽劣不堪,不,是不堪入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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