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刚要说话……
天女的声音已经再次响起：“原来，我已经睡了这么久了。”
“原来，你已经达到了如此境界。”
作为第七宇宙天道，刚刚苏醒的天女，似乎已经知晓了陈凡回到神界的所有事情。
陈凡微微点了点头说道：“这么长时间以来，辛苦你了。”
“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吧。”
天女微微点了点头，突然又说道：“你已经去过时间长河了？”
陈凡微微一愣：“你也知道时间长河？”
“知道。”天女说道：“数百万年前，虚空侵入第七宇宙的时候，虚空主宰就曾经跟我说过时间长河的事情。”
“它想说服我与它合作……”
“合作？”陈凡哑然失笑：“就是让你乖乖被它吞噬吧？”
“是的。”天女说道：“它告诉我，我们都被束缚在了一个个盒子之中。”
“它在无数年前，也是一方宇宙天道。”
“但是那一方宇宙被虚空腐蚀之后，它获得了更强大的力量，从那盒子中跳了出来，最后还曾经进入过时间长河。”
陈凡没有说话。
他其实也对于“盒子”外的世界非常的好奇。
但也仅限于好奇。
没有解决虚空的威胁，一切都是空谈。
跳出盒子？
那至少也要先宰了虚空主宰再说了。
何况，听朱雀神王的意思，虚空似乎都是因为某位莫测的存在睡觉而形成，最后连朱雀神王这种存在都被困在了盒子里。
想跳出盒子，谈何容易？
……
“你……在时间长河中，看到了什么？”
天女见陈凡不说话，忍不住问了一句。
“朱雀神王。”陈凡说道：“我在斩杀了虚空主宰一缕残魂之后，被其残魂引入了时间长河，然后在其中参透了创造法则。”
“然后，朱雀神王出现了。”
“你对朱雀神王了解多少？”
“朱雀神王……”天女幽幽说道：“那是一位凌驾于天道之上的存在。”
“没有人知道她来自哪里。”
“也没有人知道她到底有多强。”
“当年第七宇宙面临灭顶之灾，就是她出现，给了我混沌绫和五彩神石等几件神兵，我们才度过了危机。”
“也是在她的指引下，我才助你铸造了断天魔刀，然后告诉你让你去其他宇宙寻找其他宇宙的天道，并将那一方方宇宙的天道之力融入断天魔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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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陈凡微微点了点头。
这些事情，他现在其实已经能够猜个七七八八。
天女说道：“你在时间长河中遇到了朱雀神王之后，她对你说了什么？”
陈凡摇了摇头：“我们还没来得及交流几句，她就被某件事情吸引，然后离开了。”
“之后呢？”天女问道：“后来你又见过她没有？”
沉默了好一会之后，陈凡才呐呐说道：“就在刚刚……不，也许是十五年前，我说不清楚……”
“就在我开启虚空神体第十层的时候，我的意识进入了一方异空间。”
“那里肯定不是第七宇宙，但也不是虚空……”
“我在哪里看到了一个在王座上沉睡的男子。”
“就在我的意识想靠近一点的时候，朱雀神王及时出现，将我救下。”
“将你救下？”天女吃了一惊。
陈凡点了点头说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危险……朱雀神王将我推开之后，自己炸裂成了飞灰。”
天女：“……”
如果第七宇宙天道是人形的话，此刻陈凡肯定能看到她一脸无语的表情。
“咳咳！”
陈凡尴尬的轻咳一声说道：“但我感觉，以朱雀神王那莫测的实力，断不至于这么简单就领了盒饭。”
领了盒饭……
听到这词，天女彻底的无语了。
或许是因为天道并没有普通生灵的喜怒哀乐，又或许是因为眼前这货是恶魔之王，所以天女并没有骂娘。
天女沉默了片刻说道：“虚空神体第十层，是你虚空系统的终极，有何玄妙之处？”
“我还在研究，还不确定到底有何玄妙。”陈凡说道：“但很奇怪，我感觉我能吞噬万物，包括……你。”
天女：“……”
果然是恶魔之王……
和当年一样的欠揍！
天女收敛了气息，又沉睡了过去。
她不想再跟这混蛋说一句话了。
陈凡静静的等待了好一会，发现天女又沉睡了过去后，只好离开。
天道还知道生气？
问题是我也没说错话啊。
确实是可以吞噬万物嘛。
陈凡的意识再次快速扩张，从一颗颗星辰上扫过，那一颗颗星辰上的能量，瞬间就被吞噬殆尽。
这种速度，甚至比黑洞还要快上许多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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