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墨语烟竹登上winning live的舞台之前,上午的比赛还在继续。
今天在新泻赛场举行的,大多数都是junior级新生的出道战。
这些比赛相对来说水平较低,爆冷的可能性也随之提高了不少。
一路上,看着那些因为上位人气马娘爆冷惨败导致投到马券里的钱血本无归而哭天抢地泪流满面的人,我心里半是同情半是无奈。
赛马本就没有绝对。
马券这种带点赌博性质的东西,自然也不可能稳赚不赔。
对于那些可怜人,我还能说些什么呢?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感慨着那些赌狗的绝望,我洗完手,便端着盒饭回到了选手的休息室。
在那里,我看到了一群一动不动瘫在椅子上的马娘。
那些马娘,正是刚才与墨语烟竹同台竞技的马娘。
而墨语烟竹,正与她们欢快地聊着天。
“饭买来了。”我将盒饭放在桌上。
“阿训你效率真高啊!”墨语烟竹兴冲冲地准备拿起筷子。
我眼疾手快先一步夺过筷子。
“手洗了嘛?”我认真地问道。
“洗了啊。”墨语烟竹将手藏在了身后。
墨语烟竹这么明显的小动作当然逃不过我的眼睛。
不用说,墨语烟竹肯定说谎了。
“还藏,我都看到了,把手拿出来!”我不容置疑地命令道。
见骗不过我,墨语烟竹只好乖乖地伸出藏在背后的双手。
“你看看你这么脏的手,你怎么吃得下饭啊?”我没好气地教训道。
“只要我手不碰到吃的,就没有事了吧…”墨语烟竹心虚地狡辩道。
“那只要我帮你吃了,你也不会饿肚子了是吧,赶紧给我去洗手!”
在我严厉的注视下,墨语烟竹灰溜溜地出去洗手了。
留下一堆看傻了的马娘们。
“请问…您平时都是这样跟墨语烟竹相处的吗?”绕月观星忍不住问道。
“差不多吧。”我不否认道。
“怎么感觉,她俩之间的关系完全不像是学生与老师啊。”恒昼白夜一脸好奇地戳了戳身旁的至高力量。
“不是师生关系的话,那还能是什么?”至高力量不解道。
“我觉得吧,也许是兄弟,或者说志同道合的死党?”恒昼白夜艰难地在脑内搜寻着合适的形容词。
听到马娘们的窃窃私语,我不置可否。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她们说得一点不错。
也许是他乡遇故知,我对墨语烟竹的关心,已经无数次被同期吐槽像是一个慈祥的帮派老大在教育小弟。
在我沐浴在身边马娘好奇的目光中时,墨语烟竹洗完手跑了进来。
见墨语烟竹已经将脏兮兮的小手洗了个干净,我这才将一次性筷子递了过去。
看她那风卷残云的鲁莽吃相,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饿死鬼投胎呢。
“慢点慢点,没人跟你抢,别噎着了。”
我话还没说完,一份盒饭便被墨语烟竹扒拉了大半。
狼吞虎咽的墨语烟竹突然停下了筷子。
“怎么了?就吃饱了?”我疑惑地问道。
讲道理,以墨语烟竹那种有多少吃多少的胃口,怎么可能一份盒饭都还没吃完就饱了呢?
“水…”墨语烟竹可怜巴巴地看向我。
“噎着了?”我贴心地递过水杯。
接过水杯的墨语烟竹仰头猛灌几口,这才长出了口气。
“下次别吃那么快了啊。”我特意嘱咐道。
“知道知道,阿训默念。”墨语烟竹重新抄起筷子大快朵颐起来。
看她那吃相,压根没有吸取到教训呢。
“winning live,该怎么跳的你比我清楚,接下来的事情就靠你自己了。”我严肃地对着墨语烟竹道。
“有那么多人看着呢,你可别再左脚踩右脚啊。”想起舞蹈课程上墨语烟竹那辣眼睛的表现,我不放心道。
“这么低级的错误我不可能犯第二次啦!”墨语烟竹双手叉腰,义正言辞地抗议道。
“那就好,我就负责坐台下给你拍照了。”我向墨语烟竹比了个大拇指。
“阿训记得把我拍得漂亮一点哦。”
“没问题,我的相机镜头永远只聚焦在你身上。”我开了个俏皮的玩笑。
“阿训你还真会哄女孩子开心呢。”被我说得小脸微红的墨语烟竹嗔道。
“不管了,我去换衣服了。阿训你就好好期待吧。”墨语烟竹乐呵呵地抱着舞台服走进了更衣室。
老实说,担当的第一次演出,还是蛮让人期待的。
为了能抢到最好的观看位置,我愣是提前了一个小时去等待观众席开放。
我成功抢到了第一排最中间的位置。
在那里,可以将整个舞台的各个细节清晰地收入眼底。
我一手拿着某个粉红色头发马娘送我的应援棒,一手掏出手机,像个孩子般期待着演出的开始。
前四场的演出都很精彩,但我的注意力并不在她们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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